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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烛光下,我倚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雨幕。

吹进窗户的风带着凉意,但室内的熏香却温暖如春。

"姑娘,你可是回来了?"秋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嗯,刚从莲花坊回来。

"我将手中的书放下,顺手扶了扶有些散落的发丝。

秋儿快步上前,递上一杯热茶。

我正要接过,却见她猛地停住,瞪大眼睛看着我身上的衣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小姐!这、这件衣裳是哪来的?"秋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湖水绿外衫,不解道:"前几日苏姨送的啊,说是她家侄女订亲时多做的一件,尺寸正好适合我。

""快脱下来!快脱!"秋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中的茶盏差点打翻。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但还是依言解开外衫的带子。

秋儿二话不说,一把将衣服扯下来扔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毒蛇猛兽。

"秋儿,你这是怎么了?"我看着她惊恐的脸色,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小姐,这衣服有问题,苏家那老婆子不是好人!"秋儿咬牙切齿地说,"我前几日在后巷听说了,她家女儿嫁了个败家子,生不出孩子,现在连命都保不住了!""这和我的衣服有什么关系?"我皱眉问道。

秋儿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翻看着地上的外衫,手指在衣服下摆处停住。

"果然在这里!"她用指甲挑开一个小小的针脚,从中掏出几样东西——一缕黑发、几片不知名的草药,还有一张画着奇怪符号的黄纸,纸上模糊地写着我的名字。

"这是......"我心头一震。

"这是转祸的咒物!"秋儿咬牙切齿地说,"苏老婆子是想把她女儿的不育之症转到你身上!"我瞬间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苏姨平日里看起来和蔼可亲,怎会做出这等事来?"你怎么知道这些?"我定了定神问道。

"我娘以前在巫婆丁氏那里做过活,见过这种东西。

"秋儿紧张地说,"小姐,这衣服你穿过几次了?""三、三次吧。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三次?"秋儿倒吸一口冷气,"那黄纸上的符咒已经快要生效了!小姐,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苏老婆子还送了什么?"我回想着,突然想起:"对了,还有一块绣花坐垫,说是给我书房用的。

""在哪?快带我去看!"我们匆匆赶到书房,秋儿二话不说就掀开了绣花坐垫。

果然,在坐垫下层的填充物中,藏着类似的咒物。

"小姐,这些东西都要烧掉,今晚就烧!"秋儿气得浑身发抖,"那苏家老婆子,真是枉为人母!"我看着这些东西,心中既惊恐又愤怒。

但转念一想,她是为了自己女儿,又何尝不是出于母爱?只是这方式实在是过于阴毒。

"小姐,你在想什么?"秋儿看我沉默不语,有些着急。

"没什么。

"我摇摇头,"今晚就烧了吧。

"正当我们准备将这些东西集中起来时,院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天都黑了。

"秋儿皱眉道。

我透过窗户看去,竟是苏姨和她女儿立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色阴沉的男子——想必就是那位"败家子"女婿了。

"小姐,别开门!"秋儿拉住我的手臂。

我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道:"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若是再有不轨,我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让门房的老李开了门。

苏姨一见到我,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柳姑娘,这么晚打扰了。

我家闺女做了些点心,特地送来给你尝尝。

"她女儿玉儿站在一旁,面色苍白如纸,目光游移不定。

而那女婿则站在后面,眼神阴鸷地打量着我家院落,仿佛在估算值多少银两。

我强压着心中的不适,笑道:"苏姨客气了,这么晚还来送点心。

""不晚不晚,这点心趁热吃最好。

"苏姨热情地说,将一个精致的食盒递过来。

我刚要接过,秋儿却"不小心"撞了我一下,食盒落地,里面的点心散了一地。

"哎呀,对不起!"秋儿假装慌乱地道歉。

苏姨的脸色一变,但很快又堆起笑容:"没事没事,我让玉儿再回去做就是了。

"这时,一声猫叫从院内传来。

我养的那只小白猫不知何时溜了出来,正好奇地打量着几位访客。

苏姨见到猫,脸色一变:"你、你家养猫?""是啊,养了有半年了。

"我故作不解地回答。

苏姨和女儿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那女婿则冷笑一声:"真是晦气,走吧。

"三人匆匆告辞,竟是连地上的点心都不要了。

我们关上门,秋儿立刻将地上的点心用铲子挑起,扔进了后院的火盆。

"猫能辟邪,他们怕了。

"秋儿说道,"小姐,你这猫可真是救了你。

"我望着小白猫,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次日清晨,我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带着小白猫去了苏家拜访。

"柳姑娘?"苏姨开门见到我,明显吃了一惊。

"苏姨,我来还您食盒,昨晚秋儿不小心打翻了,实在过意不去。

"我笑着说,同时将小白猫抱在怀里。

苏姨的目光在猫身上停留了一瞬,脸色微变,但还是热情地请我入内。

刚进院子,我就听到里屋传来争吵声——是玉儿和她丈夫在吵架。

"娘!是谁来了?"玉儿的声音传来。

"是、是柳家姑娘。

"苏姨略显尴尬地回答。

里屋安静了片刻,接着玉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意。

她丈夫跟在后面,脸色阴沉。

"柳姐姐。

"玉儿向我行礼,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几处青紫。

"玉妹妹近来可好?"我故作关切地问。

玉儿刚要回答,她丈夫却插嘴道:"好什么好!嫁给我两年不见肚子动静,我陈家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呢!""闭嘴!"苏姨厉声喝道,"怎么和客人说话的!"玉儿低着头,脸上满是羞耻和痛苦。

我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怜悯——她也是个可怜人,被困在这样的婚姻里,又被逼着做出那等事来。

"陈公子,不孕不育之症,男女皆有可能。

"我淡淡地说,"也许问题不在玉妹妹身上。

"陈文咬牙道:"你什么意思?""无他,只是说医者看病,应当找准病根。

"我微笑着说,同时抚摸着怀中的小白猫,"猫儿有灵性,最能看人本性。

若是它愿意亲近谁,那人必是心地善良之人。

"说完,我将猫放在地上。

小白猫在院中转了一圈,径直走到玉儿身边蹭了蹭,然后警惕地看着陈文,发出一声低吼。

陈文脸色铁青:"一只畜生,懂什么!""陈公子此言差矣。

"我不紧不慢地说,"城中张大夫曾说过,男子若是纵欲过度,也会导致无子。

不知陈公子是否...常在外寻欢作乐?"这话一出,院子里气氛顿时凝固。

苏姨和玉儿都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而陈文则眼神闪烁,明显心虚了。

"你、你胡说什么!"陈文结结巴巴地辩解。

我不慌不忙地继续道:"听闻城西赵家的二姑娘前几日也查出有孕,不知是何人所为?"陈文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这一箭射得太准,他明显慌了神。

"你、你污蔑人!""是吗?"我笑了笑,"那陈公子可敢去城中药王谷求一面'照心镜'?此镜能照出人心中所想,若是清白,自然无惧。

"陈文额头冒汗,转身就往外走:"胡言乱语!我还有事,先走了!"他离去后,院子里一片寂静。

苏姨和玉儿呆呆地站着,不知所措。

我轻叹一声,走到玉儿身边,轻声道:"玉妹妹,你被他打了,对吧?"玉儿眼中噙满泪水,缓缓点了点头。

"为何不离开他?""我、我生不出孩子,谁还会要我?"玉儿哽咽着说,"我娘年纪大了,也需要人照顾..."苏姨听到这话,眼泪夺眶而出:"傻孩子,娘不需要你这样委屈自己啊!"我看着她们母女,心中了然。

原来是各自担心对方,才会有这么多的隐忍和无奈。

"苏姨,您知道我这猫为什么亲近玉妹妹吗?"我轻声问道。

苏姨茫然地摇头。

"因为它感受到了她的善良。

"我看着苏姨的眼睛,"就像您一样,为了女儿,宁愿做出那等事来..."苏姨面色一变:"你、你知道了?"我平静地点点头:"衣服和坐垫里的东西,我都发现了。

"苏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柳姑娘,是我鬼迷心窍啊!我听信了城西那个巫婆的话,想把玉儿的不育症转给你...我、我该死!"玉儿惊呆了:"娘,你做了什么?"我扶起苏姨:"苏姨,您也是被逼无奈。

但这种方法是行不通的,只会害人害己。

""我知道错了,柳姑娘,你要怎样惩罚我都行,只求你不要告诉衙门..."苏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会告官。

"我说,"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您说!""让玉妹妹离开陈家,重新开始。

"苏姨和玉儿都惊讶地看着我。

"可是...休书..."玉儿犹豫地说。

"会有的。

"我自信地说,"三日后,陈文会乖乖送来休书,还会退还你的嫁妆。

""这怎么可能?"苏姨不敢相信。

我神秘地笑了笑:"我自有办法。

苏姨,您不是想把玉妹妹的不幸转给我吗?不如我们反过来,让陈文的恶行自食其果如何?"三日后,果然如我所料,陈文亲自送来了休书和全部嫁妆。

他见到我时,脸色惨白,额头冒汗,仿佛见了鬼一般。

"柳、柳姑娘,我按您说的做了,您可得履行承诺啊!"他战战兢兢地说。

"放心,三日内你身上的'噬心咒'自会解除。

"我淡淡地说,"以后做人老实些,别再欺负良家妇女了。

"陈文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后仓皇离去。

苏姨和玉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真的会巫术?"我哈哈大笑:"哪有什么巫术,不过是唬他罢了。

我那日去城西查了查,发现他不仅玷污了赵家二姑娘,还欠了一***赌债。

我让人假扮巫师,说他被下了咒,必须了断与玉儿的婚姻才能解除,否则会慢慢腐烂而死。

"玉儿破涕为笑:"柳姐姐,你太聪明了!"苏姨感激涕零地握着我的手:"柳姑娘,我亏欠你太多...""苏姨言重了。

"我轻声说,"我只是不忍看到玉妹妹这样受苦。

其实,您若早些与她坦诚相待,也不至于各自痛苦这么久。

"苏姨愧疚地点点头:"都是我的错,我以为她离不开陈文,就想尽办法帮她留住这段婚姻...""而我以为娘需要依靠陈家..."玉儿接着说。

我看着她们相拥而泣,心中感慨万千。

这世间多少悲剧,皆因爱而不得法,想守护却反伤害。

半年后的一天,我正在庭院中修剪花草,秋儿匆匆跑来:"小姐,苏姨和玉姑娘来了,还带着一个年轻公子!"我放下剪刀,整理了一下衣衫,迎了出去。

苏姨和玉儿容光焕发地站在院中,身边站着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

"柳姑娘,这是城东周家的大公子,精通医术。

"苏姨笑着介绍,"前些日子,玉儿在药王谷帮忙时认识的。

"玉儿红着脸,低声道:"周大哥说,我的体质无碍,可以生育的。

"周公子彬彬有礼地向我行礼:"久闻柳姑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回礼道:"周公子过奖了。

"苏姨兴高采烈地说:"柳姑娘,我和玉儿商量好了,以后就留在药王谷帮忙。

那里的老谷主说我们娘俩心善,适合照顾病患。

""恭喜苏姨找到了安身之所。

"我由衷地说。

周公子看了看玉儿,又看看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柳姑娘,我有一事相求。

""周公子请说。

""我有一位好友,家境殷实,为人正直,一直仰慕柳姑娘的才情与智慧..."我一愣,随即笑着摇头:"周公子美意心领了,但我暂时无意婚嫁。

"周公子遗憾地点点头:"我会转告他的。

不过,他说过不会轻言放弃。

"送走他们后,我回到书房,取出一封尘封已久的信——那是我未婚夫五年前出海前留给我的。

信上说他必会归来,让我等他。

五年了,音讯全无。

世人都劝我改嫁,说他必是葬身海底了。

可我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告诉我,他还活着。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回忆中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我。

"小姐!小姐!"秋儿慌张地跑进来,"城门口来了一群海商,说是从南洋回来的!"我的心猛地一跳:"你说什么?""而且,为首的那人自称姓萧,打听您的下落!"我手中的信"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如遭雷击。

萧...难道是他回来了?我冲出书房,正要往大门口跑,突然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背对着我,正在观赏我精心培育的花草。

"这些花,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美。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沧桑,"只是,比起养花的人,它们逊色太多。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萧、萧郎?"男人转过身来——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被海风和岁月刻上了深深的痕迹,眼神却依旧如当年般温柔。

"阿柳,我回来了。

"我冲上前去,却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

五年的等待,五年的煎熬,无数个不眠之夜的思念与怨恨,在这一刻如洪水般冲击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我哽咽着问。

萧郎苦笑着伸出右手——那里只剩下了三根手指。

"南洋的海盗抓了我们,把我当成了奴隶。

我试过无数次逃跑,都失败了。

"他轻声说,"每一次失败,他们都会割下我的一根手指..."我心如刀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终于攒够了赎金,买回了自由。

"萧郎紧紧抱住我,"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是否已经改嫁,是否已经忘了我...""我等了你五年!"我在他怀里哭喊,"周围所有人都说你死了,让我改嫁!""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

"萧郎抚摸着我的头发,"如果你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我会转身离开...""傻瓜!"我哭着捶打他的胸口,"我等了这么久,你竟然还说这种话!"萧郎将我抱得更紧,声音哽咽:"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我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然而,就在这感人的重逢时刻,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柳姑娘,好久不见。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院门口,面带冷笑。

在他身后,还站着几个面色不善的壮汉。

萧郎的身体一僵:"李大人..."我心中一沉——这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逼迫我未婚夫出海的权贵之子李轩。

五年前,他看中了我,却被我拒绝。

为了报复,他给萧郎设下了一个圈套,迫使他不得不踏上那艘远航的商船。

"萧兄,你可真有本事,居然能从南洋活着回来。

"李轩冷笑着说,"不过,你是否知道,当年那起海盗劫持事件,其实是我一手安排的?"萧郎浑身颤抖:"是你!""没错。

"李轩得意地说,"只是没想到你命这么大,居然没死在那边。

""你到底想怎样?"我愤怒地质问。

李轩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我的要求从未改变——我要你,柳姑娘。

只要你点头,我可以放过萧兄。

"我咬紧牙关,正要回绝,萧郎却将我推到身后:"李轩,这笔账我们男人之间算!"李轩哈哈大笑:"就凭你这个残废?"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壮汉冲了上来。

萧郎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很快被按倒在地。

"住手!"我尖叫着冲上前,却被一名壮汉拦住。

李轩走到萧郎面前,俯视着他:"五年前你抢走了我想要的东西,今天我就要你加倍偿还!""柳姑娘不是物件,岂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萧郎怒吼。

李轩冷笑一声:"那我们就走着瞧。

"他转向我,"柳姑娘,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三天后,如果你还是拒绝我,我就送你心爱的人去见阎王!"说完,他大笑着离去,留下满院的狼藉和被打得浑身是伤的萧郎。

我扶起萧郎,...都是因为我..."萧郎艰难地摇头:"不怪你...我们一起想办法..."当晚,萧郎发起了高烧,整夜说着胡话。

我守在他身边,心如刀绞。

明明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时刻,却转眼变成了生死攸关的噩梦。

第二天一早,苏姨和玉儿闻讯赶来。

看到萧郎的惨状,她们心疼不已。

"这李轩仗势欺人,简直不是人!"苏姨愤愤地说。

玉儿则拿出一个小瓷瓶:"柳姐姐,这是周大哥给的伤药,对淤青很有效。

"我感激地接过药瓶,小心翼翼地为萧郎涂抹。

苏姨突然叹了口气:"柳姑娘,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们。

""什么办法?"我急切地问。

苏姨犹豫了一下:"当年那个城西的巫婆,她会一种叫'反噬咒'的法术。

据说能将恶人的恶意反弹回去..."我心中一动:"这法术当真有效?""我不知道。

"苏姨诚实地说,"但我们现在似乎别无选择了。

"我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萧郎,咬了咬牙:"带我去见那个巫婆。

"苏姨点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临行前,玉儿拉住我的手:"柳姐姐,你真的要去吗?那巫婆其实...不是好人。

""我别无选择。

"我苦笑着说,"为了救萧郎,我愿意尝试任何办法。

"玉儿忧心忡忡地看着我:"那我陪你一起去。

"就这样,在午后,我们三人悄悄来到了城西一处偏僻的小院。

巫婆丁氏是个干瘦的老妇人,头发半白,眼神却锐利得吓人。

"我知道你们会来。

"丁氏一见到我们,就冷笑着说,"命运的轮回,谁也逃不掉。

"苏姨紧张地介绍:"丁老,这位就是柳姑娘..."丁氏上下打量着我,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好强的气息...你身上有猫的保护,难怪我之前的法术没能伤到你。

"我心中一惊——原来当初小白猫真的保护了我。

"丁老,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我对付一个恶人。

"我直截了当地说。

丁氏冷笑一声:"要我帮忙,可没那么容易。

你知道我的规矩吗?"我摇摇头。

"任何法术都有代价。

"丁氏意味深长地说,"你要让别人受苦,自己也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

""什么代价?""如果你要施放'反噬咒',让那个叫李轩的人遭受痛苦,那么你也必须承受同样的痛苦。

"丁氏冷冷地说,"这就是代价。

"我心中一沉:"您的意思是...他会受什么苦,我也会受什么苦?""没错。

"丁氏点点头,"你还要继续吗?"我沉默了片刻,想起了萧郎为我受的苦,想起了他那残缺的手指..."我继续。

"我坚定地说。

丁氏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好,很好。

我需要你的一滴血,还有那个李轩用过的东西。

"我咬破手指,挤出一滴血。

至于李轩用过的东西..."我没有李轩用过的物件。

"我困惑地说。

丁氏冷笑:"没关系,我有办法。

"她转向苏姨,"你去城中打听打听,这位李大人最近都去过哪些地方。

"苏姨点点头,匆匆离去。

等待的时间里,丁氏一直在研究我的血滴,不时发出古怪的笑声。

玉儿紧紧握着我的手,低声说:"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