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 ICU,刚被拔管。哦不对,是被我自己拔的。
首先,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你的老公为了救白月光,要把你送上绝路,你会怎么办?
A.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B. 哭唧唧求他不要这样对我。
C. 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D. 以上选项都太 low 了,老娘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机器人暴走,寸草不生!
很显然,我选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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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阵剧痛中醒来,费力地睁开眼睛。
入眼是一片惨白,消毒水的气味直冲鼻腔,耳边是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我这是……在哪儿?
“病人醒了!快去叫医生!”一个护士模样的年轻女孩惊喜地喊道,转身跑了出去。
等等,病人?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我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陆景琛那张冷漠到极致的脸,和苏思柔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对,就是那张我看了三年、恶心了三年的脸!
“哎,这姑娘长得真俊啊,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就要捐骨髓。”
“可不是嘛,听说她老公的白月光得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
“那也犯不着让自己老婆去捐啊,这不胡闹嘛!”
“你懂什么,有钱人的世界,咱们理解不了。”
两个路过的护工小声议论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我的耳朵。
捐骨髓?我?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艰难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只见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像个破败的木偶。
这破医院的 WiFi 比我前男友的心还凉,信号弱得连个朋友圈都刷不出来。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低声呢喃。
“醒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
我抬头望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