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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时清妍一脸抗拒的样子,纪瑾熙脸色沉冷了下来。

既然不愿意跟他有肌肤之亲,那刚才为什么要故意撩拨他。

也是,一个被推出来的替死鬼,心里怕他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跟他发生点什么。

从前他或许管不着,但现在既然嫁过来了,是他名正言顺的合法妻子,那就别想轻易的逃开。

毕竟……能让他感兴趣的女人不多。

眼前这个肚子里装满小心思的女人勉强算一个。

暂且就留她一条命!

时清妍还不知道自己险些就暴毙的事,她把纪瑾熙从浴缸里扶出来,拿过干净的浴巾擦干他身上的水。

擦后背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后腰上一道细长丑陋的疤痕上,旁边的圆形口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子弹的痕迹。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纪瑾熙腰上的疤痕:“很疼吧,这么长的伤口。”

看上去像是烧伤的,时清妍想不明白,纪瑾熙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贵少爷,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烧伤和枪伤。

这一秒,纪瑾熙的心尖儿狠狠一颤,身体僵硬不敢动弹。

十多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疼不疼。

几秒后,纪瑾熙才淡漠的开口:“穿衣服吧,要冻死了。”

不过是区区关心的话而已,他不需要。

这么多年的腥风血雨他都走过来了!

“哦”时清妍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拿过睡衣给纪瑾熙穿上,扶着他去了床上,才拿着干净的睡衣去洗澡。

磨磨蹭蹭一个小时,她才从浴室出来,纪瑾熙幽幽睨她一眼:“这么久,没把你的皮都搓下来吗。”

时清妍:……

“睡…睡觉吧。”时清妍挪步过去,抱着床上的毯子走开:“床让给你,我睡沙发。”

纪瑾熙沉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是什么!”

时清妍的脚不听使唤的停顿下来,半响才缓缓转过身去,默默的把被子放回去,紧绷着身子躺在另一边的空床上。

看着紧绷的时清妍,纪瑾熙不悦的问:“怕我?”

“不怕。”时清妍摇头:“你又不是厉鬼,我怕你干什么。”

她只是担心万一纪瑾熙精虫上脑要跟她圆房怎么办。

“呵…”纪瑾熙轻笑一声:“传闻没有告诉你,我比厉鬼还可怕吗?”

时清妍转头看着纪瑾熙,觉得他其实也没传闻中那么可怕,就是冷了些:“其实也还好,你就是冷了点,不是很可怕。”

“我听人家说,你毁容了…”时清妍停顿了几秒,偷偷观察了一下纪瑾熙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她才敢大着胆子问:“可我觉得你的脸比那些电影明星还好看。”

纪瑾熙不以为意的开口:“嗯,整的。”

十年前那场大火的确将他烧得面目全非,母亲也在那场大火里丧生,他侥幸被救了出来,但全身烧伤严重。

他也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修复手术才有了如今的模样,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狰狞丑陋。

整…整的?时清妍愕然,不敢再说话了。

纪瑾熙不是个话多的人,可今天却莫名的多说了几句。

盯着时清妍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他淡漠的问:“知道我那么多传闻,你还敢嫁过来,不怕死吗。”

怕啊,当然怕,谁会不怕死。

可母亲被时远那个黑心肝的软禁着,为了母亲,就是龙潭虎穴她也愿意闯。

只不过,这话却是不能告诉纪瑾熙的。

乌黑的眼珠快速转了两圈,她强迫自己开心的笑着拍马屁:“本来是怕的,可这会见了你真人,也就不怕了,都是那些无良媒体乱写,害你风评不好。”

“你长得这么帅,比电影明星还好看,有钱有颜,你看我,一无所有,能嫁给你简直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明天就去请一尊菩萨回来,每天烧香感谢她,赐给了我一个这么优秀的老公,能留在你的身边伺候你,照顾你,是我莫大的荣幸。”

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

时清妍寻思着她把能想到所有的违心话都夸出来了,纪瑾熙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应该不好意思再为难她了吧。

听着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违心话,纪瑾熙唇角忍不住抽搐一下:“娱乐圈少了你这颗好苗子真是可惜了。”

“有空找面镜子多练练,假笑应该怎么笑。”

脑子不咋灵光,小心思倒是多得很,还爱演,重点是演技还那么烂。

这话一出,时清妍唇角的笑容立马僵硬了起来。

她笑得脸都僵了,他居然说她在假笑。

纪瑾熙淡漠的开口:“睡觉吧。”

“哦。”时清妍懂事的拉过毯子给纪瑾熙盖上,利落的把床头的灯关掉,安安静静的躺好休息。

……

轰隆隆。

像要撕裂天空一般的闪电从夜幕中划过,震耳欲聋的雷声让人心悸。

没一会功夫,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

时清妍的两道细眉不安,痛苦的拧在一起,细汗密密麻麻的从额头冒了出来,湿了发根。

她又做噩梦了。

十二岁那年,也是电闪雷鸣的夜晚,豆大的雨珠打在脸上,有些疼,大雨淋湿了她的全身,眼睛被雨水打得无法睁开。

家里的佣人都是杨丽的人,她们趁着父亲不在家,将她和母亲从房间里拖了出来,想趁着雨夜把她们都杀了。

母亲虽然神智不清晰,但还是拼命的护着她,她被母亲紧紧搂在怀里,衣服上都是母亲吐出来的鲜血。

棍棒无情的打在母亲的身上,杨丽那个恶毒的女人冷眼旁观着,不断的吩咐佣人“狠狠的打,打死这个***和她的野种”

时清妍年纪小,没有反抗之力,尽管被护着,身上还是遭受了不少毒打。

在母亲奄奄一息之际,父亲赶了回来,她们母女俩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后来她去报警,可是由于母亲无法正常表达,加上时远的包庇,警察不相信她说的话,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时远警告威胁她,要是再敢胡乱说一个字,他就把她母亲打死拿去喂狗。

她心里狠,愤怒,可是不敢言语,因为没有人护着她们孤儿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