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闺蜜的哥哥谈了三年地下恋。聚会时他被下药,我羞怯的伏在了他的怀里,
做了他的解药。第二天他看着床单上的血色,冷脸向我求婚。我满心欢喜,奉子出嫁。
却不料新婚夜当晚,他在我身上整整捅了十八刀。“是你害的婠婠失魂落魄,被车撞死,
都是你欠她的,你凭什么还想嫁给我和和美美过日子?下去陪她吧!”我捂着小腹,
苦苦求他救救我们的孩子,却不想他点亮了手中的打火机,随后向窗边的窗帘一抛。
1“水……我要水……”耳边传来熟悉的轻吟声,身上的重量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猛地睁开眼,就看见身上伏着八块腹肌,宽肩窄腰的男人,他那双泛红的眼看谁都深情。
再次看到向来冷情的男人变成这般,我还是没忍住恍惚了一瞬。三年的地下恋,
他从未碰过我。有几次我忍着羞怯主动求欢,却被他冷声拒绝。
那时候自己还以为霍庭晏是高岭之花,可如今想来,他是心头另有白月光,不屑碰我!
上一世活活疼死的痛感,仿佛再次袭来。前世,我以为自己的献身是为了救他,
直到临死的前一刻,才发现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厢情愿。我成了害死他白月光的凶手。
我错的离谱,也输的彻底。这一次,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我用力推开霍庭晏,
正要翻身下床,却被一把扣住了手腕。“蓄意下药,就这么想爬上我的床?裴茵宁啊裴茵宁,
我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有心机!”他话锋一转,眼中刺骨恨意吓的我心头一惊。
难道……他也重生了?我落荒而逃,在走廊里,强忍着心头的苦涩,拿出手机,
拨通了姜婠婠的电话。五分钟后,我等到了姜婠婠。“你快进去吧,他被药折磨得受不了,
等你很久了。”姜婠婠狐疑的打量了我半晌,听到我这么大方的谦让后,更是面露警惕。
“你才是他女朋友吧?你不自己替他解药,还这么大方……是想做什么?”我低下头,
强掩内心的苦楚。“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他女朋友了。”话音刚落,
房间内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跌落声。同时吓了我和姜绾绾一大跳。姜婠婠忙走到门边,
心疼的朝里张望。我急忙道:“还不快进房间,他喜欢的是你,需要的也是你。
”姜婠婠咬了咬牙,似是拿定了主意。“行,我进去可以。但你得去给我们买避孕的东西,
今晚守在这里,我才相信你。不然怎么证明你是真心的想帮我,还是故意使计坑害我?
”可想着上辈子最后的悲惨遭遇,我心一横,果断应下。“好,我去。
”姜婠婠这才施施然进了房间。门板被重重地摔上,险些砸到我的鼻尖。我揉了揉鼻子,
转身下楼。等我买好了东西回来时,只听到门内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声,又甜又腻。
手里一下子松了力。刚好的东西掉落在地。我挨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却顾不得伤心,
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浑身解脱,我重重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这一世,
总不至于再落个惨死的下场。2清晨,我被***惊醒。是闺蜜霍蕊雪的电话进来了,“宁宁,
你怎么一晚上都联系不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喊我哥帮你?”我回过头,
小心的打量了一眼身后紧闭着的门。捂着手机,开口。“没事,昨天在外面玩的太晚了,
索性去酒店住了一晚。倒是你,小雪,我有件事想跟你说。”那头的霍蕊雪缓缓松了一口气,
语带笑意调侃。“我们什么关系啊,什么事,还搞这么正经?
”一想到要彻底放弃纠缠两世的人,我的心头便泛起隐隐痛意,将要说出口的话,
一时间也变得如鲠在喉。“到底什么事,宁宁你倒是说呀。”我缓了又缓,才强压下涩意,
轻声道:“小雪,我决定答应家里的联姻,嫁给谢砚时了。”那头静了几秒,
随后传来了闺蜜的尖叫。“谢砚时,那可是我哥的死对头!完了完了,
我哥要是知道了一定不许我们来往了,这消息可得瞒住他!”这时,房间里响起了动静,
门被打开了。我赶紧挂断电话,想要离开,却刚好和开门的霍庭晏撞了个正着,
身体直直地摔进了他的怀里。他刚洗完澡,只裹了件浴巾。身上也未曾擦干,水珠一路向下,
划过***的胸膛,流连于壮硕的腹肌,最后深埋入了腰窝。我别开眼。
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的低笑,“怎么,又不是没见过,还给你害羞了?”“裴茵宁,
你怎么还是这么肤浅啊。”“不是害羞!”我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向后退了好几步,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霍庭晏却叫住了我。“茵宁,有件事,我想了想,
还是得和你说清楚。”他眉眼温柔,只是在看向我时,又尽数化作坚冰,“我们分手吧,
这几年婠婠出国,吃了很多苦,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前世,他也是这样放不下。
因为放不下白月光,所以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找了我来替代。因为放不下她,所以将她的死,
他的错,通通归结在了我。买张机票很难吗?她出国离开,他放不下,他明明可以追上去,
而他却选择借酒消愁,借着醉酒顺势和我走到一起。真恶心。我忍不住干呕一声。
霍庭晏神色一紧,厉声道,“茵宁,你装什么?虽是中了你的药,可我也不是毫无意识,
昨晚我睡的人可不是你。”“我没碰过你,你不可能怀孕。”“是,
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但感情的事情不分对错。况且若真论起先后,
我与婠婠认识的可比你早。”我垂下眼,轻声道:“好,分手,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见我***脆利落,霍庭晏反而愣住了。他的脸上飞快闪过一抹诧异,
随后不悦的皱起了眉,“裴茵宁,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对我……”话音未落,
便被从里面走出来的姜婠婠打断。“庭晏,你看到我那件鹅黄色的内衣了嘛?
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莫非是你昨晚太用力,撕碎了?”看见我,她惊呼一声,
躲到了霍庭晏身后。眼圈红了,小声道:“我不是故意插足你们的,我还想做避孕措施,
可是你送东西太晚了,没用上。”她轻轻抚了抚小腹,面上泛起红晕。“而且,
庭晏说他喜欢孩子,他想要个我们的孩子,这东西倒是用不上了。”我懒得听下去。霍庭晏,
我已经不在意了。这时,有人打来了电话。我顺势接了起来,听着那头报出的地址,
爽快应下,“好,我会准时赴约。联姻,我是认真的。”我抬脚就走。霍庭晏却沉下脸,
一把甩开了姜婠婠,拦在我面前。“什么联姻?”3他眉头紧锁,眸色深深的看了我许久,
像是打量又像是探究,随后像是恍然醒悟了什么,嘴角挂起了一抹玩味的笑。“裴茵宁,
你故意这样说,是想让我吃醋吗?“没用的,我告诉过你的,少在我面前耍这些小把戏。
我以为我跟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
霍庭晏大步向前作势欲要夺过我的手机,我忙错身避开,将手机塞回包里,厉声喝道,
“你要做什么?”“怎么,心虚了?不敢让我看?是怕我知道,其实根本没有这个男人吗?
”顾庭晏的手扑了个空,不尴不尬的卡在半空中,过来一会儿才徐徐垂下。我警惕的瞪着他,
却不料他沉默了。看向我的目光深沉又复杂,过了许久才缓缓道,“茵宁,
你和我妹妹是最好的朋友,就算我们分手了,我们也还可以当朋友,
我会把你当妹妹一样照顾的。”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于是也就错过了一旁江婠婠含妒含怨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我身上。我只觉得讽刺极了。
你看这个男人,他明明不爱我,可偏偏……又爱管着我,束缚我,关心我。
他总能给我许多他是在意我的错觉,然后再一巴掌将我狠狠打醒。他将我当什么?
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雀儿吗?闲的无聊的时候逗弄一下,打发时间,
有事了再丢在一边。还……真是***至极。我拿起包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
锋利的拉链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印,我的眼底只飞快的划过一抹短暂的心疼,
随后便是大仇得报的爽意。该。“是你说的,我们已经分手了,霍庭晏,做人要有边界感,
我认识谁,和谁联系,都同你没关系,别犯贱。”随后我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鞋跟叩击着地面发出清越的响声,只留霍庭晏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我离去的背影。
和姜婠婠心疼的扑上去,给他捂着伤口的身影。“呀,都流血了,庭晏哥,
茵宁也太不小心了吧,说话就说话,怎么能跟你动手呢?”我懒得多看他们一眼。
匆匆忙忙回家换了身衣服,洗了澡后,我赶到酒店包厢门口时。一眼便看到男人正坐在窗边,
俊朗的五官,便是连阳光都会格外偏爱三分,柔柔的洒落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了一层光晕。
一想到与这人见面的本意,我便忍不住耳尖微红。谢砚时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暴脾气,
从小到大被他收拾过的富二代子弟们数不胜数,就连霍庭晏也曾是他的手下败将。
像我这样主动想和他相亲还迟到的人,恐怕也没谁了吧。我站在门口踌躇了半天,
犹豫着不敢进去,却不料他听到了动静,站起身迎了过来,微弯下腰低头看着我。
“怎么不进来?我是会吃人吗?”从前听闻圈子里传言谢砚时冷着脸能吓小儿夜啼,
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却比那效果还恐怖百倍。看着那人的冷脸,在想到我答应了家里的联姻,
往后便要与这张脸朝夕相对,我一时吓的两眼盈满了眼泪,我忙低下头,将头摇得飞快,
“没……没有。”却听到耳边传来轻轻的一声低笑,随后一张纸巾适时的落在了我的面前,
“裴茵宁,好久不见。”“怎么这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爱哭啊。”我脸上泛起羞意,
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正要一把抢过纸巾时,却不料他纤长的手指微微托起了我的脸。
随后那纸巾便如同一片羽毛似的轻柔的落在了我的脸上,为我擦了眼泪。“你就该过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