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玫瑰深渊 小乃乃 2025-03-05 00:39:46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陆家嘴的霓虹在暮色中渐次亮起,国金大厦72层的全景会议室里,

水晶吊灯将冷光洒在黑色大理石会议桌上。我转动着万宝龙钢笔,

看着对面正在翻阅并购协议的林氏集团CFO沈知意。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真丝衬衫,

领口处别着枚孔雀石胸针,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会议开始三小时,

这是她第三次抬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莹白耳垂上缀着单颗珍珠,

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年化收益率必须提高到15%,

否则林氏不会考虑与星瀚资本合作。"她合上文件夹,指甲上的裸色珠光像刀刃划过空气。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松了松深灰色领带:"沈总应该清楚,

现在整个私募市场能给到12%已经是天花板。"目光扫过她锁骨处随着呼吸起伏的阴影,

如果是你亲自担任项目顾问的话..."玻璃幕墙外突然炸开的霓虹照亮她瞬间蹙起的眉峰。

落地窗外,黄浦江游轮拉响汽笛,声波撞碎在钢化玻璃上。

我看到她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闪过冷光,

忽然想起圈内传言这位金融界冰山美人订婚三年却迟迟未办婚礼。"容总,

请把注意力放在合同条款上。"她将钢笔重重扣在桌面,

金属与大理石撞击的脆响让旁边做记录的助理手抖了抖。我轻笑出声,

伸手按下内线电话:"送两杯冰美式进来,沈总的那杯..."指腹摩挲着通话键,

"双份浓缩,不加糖。"这是她助理今早买咖啡时我无意间记下的细节。

沈知意终于抬眼看我。这是今天她第一次直视我的眼睛,琥珀色瞳孔里浮着碎冰般的情绪。

我忽然注意到她眼尾有颗极小的泪痣,藏在纤长的睫毛阴影里,像落在雪地上的墨点。

"容总对合作方的生活习惯倒是了如指掌。"她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珍珠耳钉在动作间轻颤,"不过我建议您把这份心思用在尽调报告上。

上周四您的人去视察半导体工厂,似乎连净化车间的基本规范都没弄清楚?

"会议室温度骤然下降。我眯起眼睛,想起那天负责尽调的新人确实犯了低级错误。

落地窗外,东方明珠的LED屏开始滚动播放奢侈品广告,血红的光斑在她侧脸明灭。

正要开口,秘书端着咖啡进来。沈知意端起杯子时,我看见她手腕内侧有道淡粉色的疤痕,

像是被什么烫伤过。

这个发现让我喉咙发紧——在金融街流传的十二个版本的沈知意发家史里,

从没人提过这道伤痕。"关于收益率..."她抿了口咖啡,唇瓣染上湿润的水光,

"我可以让步到13.5%,条件是星瀚要承担对赌协议中的全部风险敞口。

"我突然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逼近她。

Ar***ni的檀木尾调混着她身上的冷香扑进鼻腔,

她身后的落地窗映出我们几乎交叠的身影,像两只在玻璃牢笼中对峙的兽。"知意。

"我压低声音,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你知道现在窗外有多少架长焦镜头对着这间会议室?

"指尖擦过她手边的并购协议,

"如果明天财经版头条是林氏集团CFO向私募低头..."她突然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唇角扬起的弧度像淬毒的银刃。身后的黄浦江面倒映着万家灯火,

在她眼底碎成粼粼的金箔。"那容总要不要猜猜,

我的邮箱里现在有多少封关于您做空医药股的举报信?"她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

铂金指环在灯光下划出冷芒,"上个月仁和医疗股价暴跌23%那晚,

您私人飞机的航行记录显示..."敲门声突兀响起。我保持着俯身的姿势,

看着沈知意从容地整理好文件站起身来。她今天穿了双七厘米的Jimmy Choo,

站起来时几乎与我平视。"今天就到这里吧。"她扣上西装外套的珍珠母贝纽扣,

"顺便提醒容总,您领带歪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动门后,伸手扯松领带。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发梢的橙花香气,混合着冰美式的苦涩。落地窗外,

环球金融中心的尖顶刺破云层,像柄染血的剑。手机在口袋震动,

是助理发来的消息:已查到沈总未婚夫信息,需要现在汇报吗?我按灭屏幕,

端起她喝过的咖啡杯。杯沿留着淡红的唇印,像雪地里绽放的罂粟。

液晶屏幕上跳动的K线图将沈知意的侧脸映成幽蓝色,她握住激光笔的指节发白。

我靠在真皮转椅上,看着投影幕布前这个穿着Dior套装的女人,

她正在逐条反驳我的并购方案漏洞,像台精密运转的AI。

"容总团队的估值模型忽略了两项关键成本。"红色光点停在财务报表第七页,

"新能源补贴退坡导致存货减值3.2亿,还有..."她突然停顿,

激光笔在幕布上划出颤抖的波纹。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左手——刚才翻阅文件时,

袖扣滑落露出腕间狰狞的疤痕。那是十四岁那年,父亲用雪茄烫出的杰作,

因为我在击剑比赛中输给了世交家的长子。会议室顶灯突然熄灭,应急照明亮起的瞬间,

我看到沈知意踉跄着扶住桌沿。落地窗外暴雨倾盆,闪电劈开云层时,

她颈后的汗珠正顺着脊椎滑进CHANEL外套。"电路故障需要检修,

请各位移步备用会议室。"秘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人群骚动中,我伸手攥住沈知意的手腕,

那道淡粉色疤痕在应急灯下泛着珍珠光泽。沈知意记忆闪回·1999年冬天,

十二岁的女孩蜷缩在阁楼角落,继母将滚烫的汤勺按在她手腕:“让你偷戴我的珍珠项链!

”蒸汽在皮肤上嘶嘶作响,窗外飘着上海百年一遇的暴雪。她咬破嘴唇把惨叫咽回去,

舌尖尝到铁锈味。三天后父亲带着新家庭从瑞士回来,

看到她手腕的纱布只说了一句:“去把钢琴练完,别耽误下周慈善晚宴。”“放开。

”沈知意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备用会议室的门在身后合拢,这是个没有窗户的密闭空间,

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她的香水前调开始挥发,中调的广藿香混着恐惧的汗味,

竟让我想起父亲书房里常年不散的威士忌气息。我松开手,她腕间已泛起红痕:“沈总怕黑?

”拇指无意识摩挲掌心残留的温度,“还是说...”故意贴近她耳侧,“怕我?

”她突然抬膝顶向我腹部,我侧身闪避时撞到文件柜。金属柜门弹开的刹那,

二十七个文件夹雪崩般倾泻而下,将我们压倒在长绒地毯上。她的发丝缠住我的领带夹,

珍珠耳钉刮过下颌,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容砚记忆闪回·2008年秋天,

麻省理工图书馆顶层的隔间里,十九岁的我将收购方案摔在父亲特助脸上:"告诉他,

我不需要靠做空亲妈的公司证明能力。

"手机屏幕亮起最新邮件——母亲的精神疗养院费用清单,

末尾附言:“你选的钢琴老师很不错。”我扯断领带扔进查尔斯河,

当晚在华尔街日报刊登了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沈知意的手突然抚上我后颈,

指尖冰凉如手术刀:"容总在发抖呢。"她的呼吸喷在伤口上,疼痛混合着***窜上脊椎,

"原来撕开西装革履,你也只是个..."我掐住她的腰翻身压制,

丝质衬衫下传来肌肤的战栗。散落的文件页盖住我们交叠的腿,

某张资产负债表恰好蒙住她的眼睛。指尖触到她后背的凸起疤痕,

像是某次惨烈手术的遗留物。“三年前的车祸。”她突然开口,声音像淬过液氮的刀片,

“未婚夫推开我的瞬间,安全气囊把他的颅骨嵌进了挡风玻璃。”她的指甲抠进我肩膀,

“现在盯着林氏集团的那些人,眼神和当年殡仪馆外的记者一模一样。”警报器突然尖啸,

灯光大亮时我看见她眼底的血丝。秘书破门而入的瞬间,沈知意已经整理好衣襟,

只有我指缝间还缠着她的发丝。她弯腰捡起滚落的珍珠耳钉时,后颈露出半枚暗红色胎记,

形状像朵将谢的玫瑰。“并购案我同意让步两个百分点。”她将激光笔扔进垃圾桶,

金属撞击声让我太阳穴突跳,“但容总要答应三个条件。”暴雨拍打着双层玻璃,

我注意到她修改合同条款时,无名指在婚戒位置留下了一圈苍白印记。黄浦江游轮的甲板上,

香槟塔折射着两岸霓虹。沈知意倚在栏杆边,月白色真丝礼服勾勒出蝴蝶骨的轮廓,

后背的镂空设计让那道疤痕若隐若现。我端着两杯香槟走近时,看见她将婚戒摘下放进手包,

动作流畅得像排练过千百遍。"庆祝并购案成功。"我将酒杯递过去,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我的西裤,暗纹蕾丝下摆开叉处露出修长的小腿。她接过酒杯,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背:"容总今晚的领带夹很特别。"目光落在我胸前,

那里别着一枚黑曜石领带夹,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容砚记忆闪回·2012年春天,

波士顿精神病院的探视室里,母亲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

将黑曜石领带夹塞进我手心:"记住,永远不要相信姓容的男人。"她的手腕上缠着绷带,

那是第三次***未遂的痕迹。窗外樱花纷飞,护士推着轮椅经过时,

我听见她在哼《月光奏鸣曲》——那是她最后一次钢琴独奏会的曲目。

沈知意的香水味将我拉回现实,她今天换了支新香,前调的佛手柑混着中调的晚香玉,

像极了母亲梳妆台上那瓶早已干涸的香水。"听说容总在MIT读书时,是击剑队的主力?

"她抿了口香槟,唇印留在杯沿,"不知道实战能力如何?"我握住她执杯的手腕,

将酒杯举到唇边,就着她留下的唇印饮尽:"沈总想试试?"香槟顺着她的手腕流下,

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沈知意记忆闪回·2015年夏天,日内瓦湖畔的私人酒庄里,

未婚夫将香槟倒在她锁骨凹陷处:"你就像这杯酒,让人想一饮而尽。

"他的唇贴上她颈侧时,手机屏幕亮起——是竞争对手发来的收购邀约。她推开他,

擦掉酒渍,转身拨通了律师的电话。那晚她签下了人生第一份对赌协议,

代价是永远失去对爱情的信任。游轮驶过外滩,东方明珠的倒影在江面碎成万点星光。

沈知意突然转身,高跟鞋踩上我的皮鞋:"容总觉得,征服和被征服,哪个更有趣?

"她的唇贴近我耳畔,吐息间带着香槟的甜腻,"就像现在,你明明想撕开我的礼服,

却还要维持绅士风度。"我扣住她的后颈,拇指按在那朵玫瑰胎记上:"沈总这么了解我?

"她的脉搏在掌心跳动,频率快得惊人。双人记忆闪回·2008年秋天,纽约证券交易所,

两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同时按下抛售键。沈知意为了摆脱家族控制,

做空了父亲的公司;我为了报复父亲,做空了母亲留下的最后一份产业。

那天道琼斯指数暴跌777点,我们的账户同时爆仓,却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沈知意的手滑进我的西装内袋,指尖触到药瓶的瞬间,她瞳孔微缩:"氟西汀?

"声音里带着意料之外的柔软,"多久了?""从发现母亲是被父亲逼疯的那天开始。

"我握住她想抽离的手,"沈总现在知道我的软肋了,打算怎么利用?"她突然笑了,

眼角那颗泪痣在月光下泛着血色:"也许..."指尖描摹着我的唇线,

"我想成为你的新药。"江风掀起她的裙摆,我看见了绑在大腿根部的黑色蕾丝吊袜带。

她今天穿了件极为大胆的内衣,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刻。

"容总觉得我穿这身..."她贴得更近,胸前的珍珠项链陷入沟壑,"是为了给谁看?

"我扯断项链,珍珠滚落甲板的声音像极了母亲弹奏的《月光奏鸣曲》。沈知意仰起头,

任我在她颈间留下咬痕,像头终于撕开猎物咽喉的野兽。游轮靠岸时,

她的礼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我脱下西装披在她肩上,闻到了混合着情欲与血腥的气息。

"明天董事会..."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要你坐在我旁边。

"我捡起地上最后一颗珍珠,塞进她手心:"如你所愿,沈总。

"国金大厦88层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翻滚的云海。沈知意坐在我的办公桌上,

黑色蕾丝吊袜带从包臀裙下露出一角。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衬衫,

最上方的三颗纽扣故意松开,露出锁骨上未愈的咬痕。

"容总昨晚的表现..."她用钢笔挑起我的下巴,"比我想象中要克制。"笔尖划过喉结,

在领带结处停顿,"还是说,你在等更好的时机?"我握住她的手腕,

将钢笔抽走:"沈总今天来,是为了讨论林氏集团的股权质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