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保姆张姨失踪的第七天,我总觉得这栋别墅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镜子里的人影突然模糊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
最近总是睡不好,头发大把大把地掉,连带着精神都有些恍惚。
我伸手去拿毛巾,指尖却触到了一丝冰凉的异样。
排水口卡着一缕灰白的发丝。
我的手顿住了。
这颜色太熟悉了,张姨总是抱怨自己年纪大了,头发白得厉害。
可她的房间明明已经空了一周,浴室也每天打扫,怎么还会有她的头发?
水龙头还在滴答作响,我盯着那缕发丝,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发凉。
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猛地转身,浴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浴帘在轻微晃动。
“张姨?”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没有回应。
我蹲下身,用纸巾捏起那缕发丝。
它比想象中要长,足有二十公分,发根处还带着一点暗褐色的痕迹。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这颜色太像干涸的血迹了。
站起身时,我注意到镜子上凝结的水珠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就像有人用手指在上面刻意划过。
我凑近细看,水珠组成的痕迹隐约像是一个“S”形。
忽然,楼上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
我浑身一颤,手中的发丝飘落在地。
这栋别墅只有我一个人住,二楼以上都是空置的储物间。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是老鼠。
可当我弯腰去捡那缕发丝时,却发现它不见了。
排水口干干净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走出浴室时,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这味道这几天一直萦绕在别墅里,时有时无,像是从某个角落渗出来的。
我检查过每个房间,却始终找不到源头。
回到卧室,我打开手机,翻到和张姨的最后一次通话记录。
七天前的晚上十点,她说要去阁楼收拾一些旧物,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警方来调查过,但别墅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张姨的个人物品也都还在。
我躺在床上,听着别墅里细微的响动。
老房子总是会有各种声音,可今晚似乎格外清晰。
天花板传来规律的敲击声,像是有人在上面踱步。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