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风语,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我现在在一个我不知道......”广播声戛然而止。
我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正是我的舍友胡贺山,见我在拿着收音机听广播,笑道:“呦,还听着呢。”
我没理他。
也是,都二十一世纪了,谁会闲着没事拿一个破收音机听一些毫无意义的广播。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并不是毫无意义的。
胡贺山走到我旁边坐下,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都是假的,我看你就是看小说看多了。”
我还是不理他,虽然我也知道这实在是荒谬。
他也转头不再理我了,躺在床上翘起腿:“唉,有些人啊,被关到精神病院里才老实。”
我一下就恼了:“那天晚上都看见了!
老何是突然消失的!
你不觉得奇怪?”
“奇怪?
我只知道,那个疯子留下一个收音机和一***债就跑了!”
他一下站了起来。
何风语,就是录音机里的那个人,他也是我们的舍友。
这个人家里很穷,他那个爹在外边欠了一***债,跟着别人跑了,他妈又有病,说来也是可怜,平时一边要上学,一边又自己打着两份工。
都是兄弟,有时候我们也会借点钱给他。
说是借,其实他从来没还过。
最近,他失踪了。
那天晚上,胡贺山喊着我要去KTV,我叫着他一起去,他怕花钱,不敢去,我硬拉着他走了。
嗨了一晚上,大概是......一两点了,胡贺山酒量大,没醉,我也还差一点,可何风语早就瘫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我......走吧......”“你***扫兴,要走你自己走!”
我说:“老胡,走吧,这货待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俩扶着他出了大门,他突然就来了酒劲:“我自己走!”
我和胡贺山相视一笑,松了手。
我俩走在前面,他就慢悠悠的跟在后面,胡贺山闲着开始唱歌,我也没听懂他唱的是什么。
唱完后,我贱兮兮的道:“唱的什么玩意,还没我家哈士奇叫的好听,是吧老何?”
一片死的寂静。
“老何?”
我试探的又叫了一声,并没有人回答我。
我猛地转头,以为他喝断片倒地上了,结果一看,哪还有他的影子?
地面上,只剩下了一台老收音机。
我们去了警察局,事情变得更加奇怪了。
那天晚上,所有我们经过的路段的监控,全坏了。
这下我是真害怕了,但是老胡像是没事人一样,一点也不在乎,反倒很愤怒:“老子他妈是无神论者,那个傻×肯定是把他欠的债都留给我们自己跑了!”
刚开始我还觉得这事很蹊跷,警察让我们把收音机拿回来了,我把他放到一边,后来渐渐就忘了。
这事己经过去三个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收音机己经被收拾到床底下了,那天我找东西,从床底下翻出来,我才想起来。
“打开听听吗?
它还能听吗?”
我想着,可手己经不自觉的伸了过去。
按下了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