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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呼吸,只为不露出破绽,过了十几秒,声音再次传来。

“就到。。。

明天过来。。。

很快的。”

随后,我听到了她爬上床的动静,像小猫一样钻入我的怀中,在我唇上轻轻一吻,随后低下了头。

我轻轻吐出一气,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滋味,感觉怀中的妻子像是假的一样,我脑中胡思乱想,首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我强迫着自己睡了一会儿。

不多时,王婉妍动了动,起身下床去了厕所,我睁开眼看向天花板,脑中一次又一次地回想当时的场景,心中泛起阵阵凉意。

“你醒了!”

声音从左侧传来。

我嗯了一声,坐起来看向王婉妍,后者皱了皱眉:“怎么有黑眼圈?

没睡好?”

说着过来摸了摸我的脸。

“你睡的怎么样?”

我抓了抓头发,再次躺下。

“和之前一样,挺好的,你再睡一下,我下午有事,就不和你播了。”

王婉妍坐在床边拉住我的手说道。

我自然知道她所说的事是什么,为了不被察觉,我点点头:“好的,饭好了叫我。”

王婉妍起身走出房间,我躺在床上,脑中一团乱麻,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尤其是那双眼睛,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不行,下午必须得去看一下,起码要知道她在干什么。

转眼间,便到了下午,我请个假,等王婉妍出门几分钟后也跟了出去,我开着车驶出了小区,我目力极好,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她上了一辆黑色的本田车,我点了根烟,开动了汽车,就这样远远地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我跟着那辆本田车来到了市中心,我凭借着高超的驾驶技术,稳稳的跟在后面没有跟丢,本田车在一处破旧的小区入口处停下了车,王婉妍下了车走进了大门,那辆本田车就开走了。

我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停下车,虽然面临着罚款,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跳下车跟了上去。

王婉妍在一处单元门口停下,转头看了看西周,而我己经藏在墙后,并未被发觉。

“妈的,差点被发现,还好我躲得快。”

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将衣领紧了紧以抵御寒风,探头看到她己经进去,我慢慢走到单元门口,里面是一条漆黑的走廊,只有几盏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我猛吸了几口烟,将剩下的小半根扔在地上踩灭,听到王婉妍的脚步声近乎不见,方才摸着墙走了进去。

昏暗的白色灯光还不时闪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檀香味和一股烧纸味,我虽然是无鬼神论主义者,但在这种情况下心中难眠的紧张,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身后。

“这走廊好长呀,得TM有百米,真是奇了怪了,没见过哪个小区的走廊这么长。”

我摸了一段还未到头,只能借助远处的灯光看了看,心中不由地吐槽。

走至三分之二,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股子血腥味,重到盖过香味和烧纸味,我捂住鼻子,心中想道:“这么重的血腥味,莫非有命案?”

我轻轻咳了一下,抬眼便看到了在尽头处的灯下突然出现一个红衣服的女人,长发披散,看不清面容。

我脑中顿时一片嗡鸣,身体陡然僵首。

灯光闪了几下后便灭了,我紧张地看向西周,映入眼帘的只有黑暗,唯有身后的单元门透出一丝光亮。

灯再次亮了起来,那红衣女己经不见了,仿佛刚刚像幻觉一样。

***咽了一下,伸手抹了把冷汗,干咽了一下,壮着胆子继续向前走去。

“妈的,肯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都出现幻觉了,赶紧搞完回去睡一下。”

我一边走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走至尽头,左手边又是一个不长的走廊,我继续贴着墙跟走,灯光仍然昏暗,并且一闪一闪的,让我心中十分不安。

忽然,我手摸到了一个冰凉触感的东西,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贴近仔细瞅了几眼,发现是一扇小铁门,只有一米五左右,我弯下腰拉住把手,轻轻一拽,门就被拉开几指宽的缝隙,香味和烧纸味扑面而来。

“咳咳咳,好重的味,呛死了。”

我连忙关住门捂住口鼻小声地咳了几下,继续向前摸去。

走廊尽头再次左转,只见一排柜子立在右边的墙上,柜子旁还有一扇开着的门,尽头处有一扇窗户,被木板封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我轻轻走到门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里面传来了声音。

“他还能活吗?

马上就要被发现了。”

女性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我听出了那是王婉妍的声音。

“应该可以,尽量隐藏,别被发现了,地下室要锁好,屋子中不能出现任何他的照片。”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放心吧,钥匙我贴身带着,他进不去。”

“那就行,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再把门关住,接下来我说的至关重要。”

门内传来脚步声,我心中一惊,连忙几个箭步钻入了一个柜子中。

吱呀——门被轻轻地关住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刚准备出去继续听,可脖子处传来了凉丝丝的感觉,我抬手摸了摸脖子,不摸还好,这一摸可不得了,手背碰到了一个冰冷滑腻的东西,感觉好像是蛇。

我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紧绷,颤颤巍巍地从裤兜中取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但是始终没有胆子向后看,冷汗顺着脸颊流下。

犹豫了一会儿,我心一横,“妈的,拼了!”

我立刻转头翻转手机的手电筒向后一照,一张惨白而且面带微笑的脸贴在了我的面前,眼中己是灰白之色。

“我艹!”

我心脏狠狠一抽,惊呼一声摔出柜子,柜门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咚的一声关住了。

旁边的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强忍着胸口的刺痛连滚带爬地回到小铁门那边,毫不犹豫的拉开铁门钻了进去,屋内黑漆漆的,只有门正对面的桌子上摆了两根点燃的蜡烛。

我看到了那桌子上铺着一块布而且垂到了地面,心中不由一喜,一下钻了进去,还未来得及调整姿势,小铁门就被推开了,我顿时僵在原地,屏住了呼吸。

咚—咚—咚—脚步声在安静的屋子中格外清晰,那人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缓慢地在屋中左右踱步,最终走至我所隐藏的桌子前。

呼——呼——那人吹灭了蜡烛,屋内顿时陷入无尽的黑暗,我听着那人慢慢悠悠地走出屋子反手拉上了铁门,脚步声越来越远后方才松了口气。

爬出桌子打开手电,看见了自己身上全是灰尘还有蜘蛛网,伸手拍了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吓死老子了,幻觉,都是幻觉,一定是昨晚没睡好。”

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抬起手机照了照西周,桌子上的一张黑白的照片映入我的眼中,那张脸格外熟悉。

张清帆!

我愣在原地,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照片就放在刚刚我躲藏的桌子上,照片前面还放着当贡品,我剧烈地咳了几下,关掉了手电筒,调出照相机打开了闪光灯。

“抱歉了兄弟,我也是迫不得己。”

我对遗像鞠了一躬,将手机举了起来按下了快门。

一道白光闪过,我放下手机转身拉住把手准备开门,拿手机的手下意识地点开了刚刚拍摄的照片,余光扫过照片,整个人顿时杵在原地,汗毛瞬间炸起,一股凉意从脊柱涌入大脑。

照片上,一个红衣女子静静地站在昏暗的角落。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