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站在写字楼的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
玻璃幕墙倒映出他清瘦的身影，白衬衫的袖口随意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玻璃表面。
常人看不见的灵气在玻璃上留下一道细微的痕迹，转瞬即逝。
这是他在这个末法时代为数不多的消遣之一——练习对灵气的精准控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健身房的预约提醒。
李凡看了眼时间，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电梯里挤满了同样下班的同事，他站在角落，听着周围人讨论着股票、房价和周末计划，嘴角微微上扬。
这种平凡的生活，他已经维持了整整三年。
健身房位于写字楼的地下二层，装修奢华，器材齐全。
李凡换好运动服，走向哑铃区。
他能感觉到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其中一道格外锐利。
张昊靠在深蹲架旁，目光如刀般扫过李凡。
这位古武世家的少爷今天穿着一件黑色无袖背心，肌肉虬结的手臂上青筋毕露。
他身边围着几个跟班，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李凡装作没看见，拿起一对20公斤的哑铃开始练习。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张昊身上散发出的气血之力，那是暗劲武者特有的气息。
在这个灵气稀薄的时代，古武者的气血之力反而比修仙者的灵力更容易感知。
"李凡。
"张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说你上次卧推破了健身房的记录？
"李凡放下哑铃，转身面对张昊。
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正在攀升，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
几个正在锻炼的客人不自觉地往远处挪了挪。
"运气好而已。
"李凡平静地说。
张昊冷笑一声，向前迈了一步。
他的脚步很轻，但李凡能感觉到地面传来的细微震动。
这是暗劲武者特有的发力方式，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杀机。
"让我看看你的运气有多好。
"张昊突然出手，右手成爪，直取李凡的肩膀。
这一爪看似普通，实则蕴含暗劲，若是普通人被抓住，肩胛骨立刻就会粉碎。
李凡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他本不想暴露实力，但现在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就在张昊的手即将碰到他的瞬间，李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