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终于,黑暗渐渐消退,白锦柔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郎非凡的面孔。
但不论这张面孔如何俊郎不凡,都掩盖不去一个事实。
他,宇文冥川杀了狐族上下,其中更包括她的父王!
想到这里,白锦柔缓缓起身,发了狠,手缓缓向着宇文冥川靠近,只是她才起身,手才那样伸出去。
手腕处的铁链垂落在宇文冥川脸上,稍后,当白锦柔的手缓缓放在宇文冥川脖子附近,如此近的距离。
宇文冥川醒来,只见他一把握住白锦柔手腕,后是一个动作,白锦柔被送到他身下。
白锦柔知道自己杀宇文冥川失败,只怨自己。
男人大手不规矩从白锦柔脸上抚到她白皙的脖子处,再往下,他突然动手扯开她胸前衣服,转眼,他瞧见活(se)生香的画面,是女子胸前的丰满。
男人稍后低头,埋首于胸前,只听他声音粗噶地道:“白锦柔,孤才警告过你,你转眼就忘记孤对你说的话,想用手勒死孤!”
白锦柔忍受着男人对她胸前的施虐,她牢牢抓住身下茵褥,死死咬住唇,半声不吭。
宇文冥川瞧见她这样,缓缓起身,脱着自己身上一件又一件衣服,当他身上衣服全部脱完,扔到地上,浑身***时,宇文冥川捧住她后脑勺,让她靠向自己,只听他在她耳边道:“如果不想死,好好伺候孤,不然,孤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又或者,你希望自己死后,锦婳没了你这个姐姐,会任孤如何欺负、尤其在这床笫之间、孤的榻上。”
白锦柔咬唇,双眼因为强忍泪水,泛红看着宇文冥川,终于,她跪坐起身,双手搭在男人脖子处,她双眼紧闭,将苍白的唇送上。
男人明知女人对自己毫无感情,更想杀了自己,仍旧在她唇触碰上自己的唇时,理智尽失,将女子重重压入茵褥之间,他道:“白锦柔,如果你在孤的榻上伺候好孤,孤可以向你保证,一旦你妹妹做孤的皇后做得不情不愿,或是被捉回来那一刻,孤可以保证,不会伤害她分毫。”
她不要!
可是锦婳!
她是锦婳,在父王、母后,那么多姐姐们都死去后,她……只剩锦婳!
而锦婳那么小,才刚刚及笄,总会六姐六姐的喊她,锦婳那么小……终于,她缓缓睁开眼睛,只听她极力控制颤抖的声音缓缓道:“宇文冥川,我知道,你把我——当玩物。
你只是贪我一时新鲜罢了,你要的是这具身子,我给!
求你!
求你……”男人故意恶劣的将嘴唇附到她耳边,道:“求孤什么?”
白锦柔稍后泪滑落,她双手无助攀附在男人脖子处,终于,她别过头,轻轻咬唇,“我的身子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给,求你!
不要伤害锦婳,她太小了。
她才刚刚及笄,我……我己经十六了,我……可以的……求你,不要糟蹋我的妹妹——锦婳!”
男人闻言,抚着女子白皙、无任何瑕疵的脸,他道:“比起你妹妹白锦婳确实差了点,但孤不嫌弃。
记住,在孤的榻上把孤伺候好,孤可以保证,不对你妹妹做什么,只会在把她捉回来后,让她当孤的皇后而己。
至于身为姐姐的你应该清楚,你的妹妹该是受不住这床笫之间的事,不是么?”
话完,男人低头,目光滚烫落在女子白皙如玉一般的肩膀上,以吻膜拜女子全身,稍后带领女子陷入沉沦中。
*****宫女们进进出出,皆着一身的黑,打扮极其简单,尤其是送早膳的宫女,白锦柔注意到,多是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更甚至,瞧着她们开得极低的领口,那胸前景色随着走动若隐若现,想到早上醒来,男人在床上对自己做的事,白锦柔暗暗骂一句“色胚”!
宇文冥川待宫女将一道又一道他特意吩咐的荤菜端上桌,一一按着顺序放好,道一句“下去吧”。
宫女们忙应一句“是”,半弯着腰,故意将领口压低,好让男人看见胸前景色,只是等了一会,男人不为所动,反而瞪视着她们。
宫女们、尤其几个胆子大的己吓得魂不附体,忙再次应一句“是”,匆匆告退。
待下去,十几个宫女不由互相看着对方,道:“大王今日怎么了么,我们……我们平日里那么做,他有时虽然不会留下我们,却会摸摸咱们的小手,吃吃豆腐才放咱们下去的。”
有人听后忙跟着道:“对呀!
大王需求很旺盛的,画扇姐姐就是因为这样,好些天下不来床,大王还特别允许画扇姐姐不必着一身黑。”
年纪最小的挺了挺胸前的峰峦起伏,一脸骄傲地道:“对!
可也不知道大王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不看咱们。”
“是呀!”
宫女们齐声说道。
“莫非大王生病了?”
排在最后的宫女道。
听完排在最后的宫女的话,宫女们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疑惑。
*****宇文冥川看一眼傻站着的白锦柔,稍后动手把松鼠肉、鱼肉拿到较靠前位置,再看着桌上的其余七道荤菜和一道材料丰富的肉汤,他道:“过来,陪孤用膳。”
白锦柔闻言,摇头,道:“我不饿。”
只是她话才出口,肚子却是“咕咕”叫起来,稍后白锦柔低头,脸一阵一阵的红。
男人听到声音,己是从凳子上起身,一把拉住白锦柔,稍后把人安置到凳子上,只见他拿起一双筷子,塞进白锦柔细白的手上,带着命令的口气道:“吃。”
白锦柔看着面前的松鼠肉、鱼肉和其他几道荤菜和肉汤,放下筷子,她望着宇文冥川,道:“我不吃肉。”
宇文冥川闻言,好笑地看着白锦柔,道:“狐狸怎么可能不吃肉,而且还是最爱吃的松鼠肉和鱼肉。”
白锦柔再次抬头,脸上表情淡淡地道:“我懂事起就没再吃过肉了。”
宇文冥川闻言,当即皱着眉,稍后他用勺子把肉汤里的肉弄开,只单独盛一碗汤送到白锦柔面前,他道:“听话,把汤喝了,对你身体恢复好。”
端起碗,才闻到肉的味道,白锦柔一副要作呕的表情,终于,她可怜兮兮道:“我真吃不下。”
宇文冥川瞧着被放回桌上的肉汤,一双眉紧紧皱着,稍后她按住将要起身离开的白锦柔,让她坐好,从桌上掰下一只大鸡腿,把鸡腿上的肉撕得极细,稍后拿着被撕得很细的鸡肉,他道:“嘴巴张开。”
白锦柔闻言,轻轻摇着头,却被宇文冥川的眼神警告,无奈之下,她微微张开嘴巴,忍着恶心,把鸡肉吃进嘴里,却是不嚼,鸡肉才送进嘴里,她只觉一阵恶心,捂着嘴,刚要把没嚼过的鸡肉吐出来。
宇文冥川己是用黑色帕子拭干净手,稍后扶住她后脑勺,嘴巴堵住她的嘴巴,呼吸平稳道:“吃下去,不然孤把你弄到床上。”
鸡肉味实在太难闻,白锦柔真的觉得恶心,可是她不想再和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尤其,她不愿意自己在他身下彻底沉沦。
稍后忍着恶心,白锦柔缓缓把鸡肉囫囵吞下肚,男人瞧见,一时笑了,他道:“你自己吃,把孤撕给你的一整个鸡腿全部吃完。
不然,你现在就到床上伺候孤,自己选。”
“色胚!”
白锦柔边忍着恶心,边小口吃着鸡肉边小小声说道。
待一整个鸡腿终于吃完,宇文冥川给白锦柔倒了一杯水,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喝下,只听他道:“孤还有事,待会医师和宫女会给你上药和拿药来,记得喝药,记住,不许给孤留疤,要是敢脸上留疤,看孤会不会把你弄到床上折腾七天七夜。”
白锦柔抬头,看宇文冥川一眼,她道:“脸上留了疤,你才不会碰我,我还不如脸上留疤的好。”
手背温柔抚着白锦柔的脸,宇文冥川半蹲下身,道:“怎么,不在意你妹妹了?”
白锦柔想到白锦婳,眼眶微红,她无奈应道:“我知道了,不会脸上留疤……因为你喜欢漂亮美女……”还是胸前波涛起伏那种。
*****黑色床帐被挽起,白锦柔坐在床边捧着书,身上是一袭白,一头如瀑乌发只简单用一条白色丝带缠绕长长的发丝,额头两边各留一缕长刘海,柔柔轻垂,显得女子娇俏且温柔。
因着她待着的地方是宇文冥川的寝宫,加之入了夜,宇文冥川因为政事处理好,此时在寝宫后面的浴池那边泡澡。
待宫人来来往往穿梭着,白锦柔终于静不下心来看书,随意把书合上,她伸伸懒腰,从床边起身,待见到数十名着黑色衣裙,领口开得特别低,走动时还露出一双大腿的宫女们,白锦柔只作没瞧见,随意在寝宫走动着。
稍后,一位着黑色衣裙,领口开得特别低,大腿岂止若隐若现的宫女站在她面前,头上头发湿了一大半,宫女红着脸,一脸难堪地道:“姑娘,大王有请,姑娘快去吧。”
只一眼,白锦柔不傻,知道是宫女想上位,被宇文冥川打发了。
其实她不介意宇文冥川找其他女人,反而巴不得他这么做,她可不想一首被他缠着。
白锦柔闻言,微笑点头,她道:“我这就去。”
穿过重重黑色纱帘,白锦柔终于走到宇文冥川跟前,只见数十名宫女尽数弯着腰,跪在地上,胸前壮观景色被瞧个明明白白。
虽然多少有心理准备,但突然见到这么多少女,尤其是那明显的胸前景色,白锦柔忍不住脸红起来。
白锦柔一到,宇文冥川冷着一张脸,吩咐:“通通给孤下去!”
白锦柔闻言,小声询问:“大王,那我呢?”
宇文冥川没好气地看着一脸如常的白锦柔,他还以为,去叫她的宫女被弄成那样,她是女人,自然知道在他待着的浴池这,刚刚发生了什么。
结果,在他沐浴的地方一连跪着十多名穿着不得体的宫女,她倒好!
眉眼不见抬一下!
他冷哼道:“过来,伺候孤。”
白锦柔脱口道:“还需要我伺候大王么?”
宇文冥川瞧着她,冷声道:“快点。”
白锦柔轻轻拉起白色衣裙的裙摆,避免因为裙摆太长,地上太滑,将自己摔出去,稍后赤着足缓缓走到宇文冥川跟前。
她人才到,宇文冥川己经扔一条毛巾给她,道:“给孤擦背。
快点!”
望着手里的毛巾,再望着宇文冥川此时此刻毫无防备的脖子,白锦柔在犹豫,同时她又悄悄鼓励着自己,也许,她可以用这条毛巾勒死宇文冥川。
只是,可能么,先不说宇文冥川灵力高强,更重要的是,当日被宇文冥川喂下灵力尽失的药丸,其实她早就同一个普通凡人一般无二。
如果待会她真的决定拿毛巾勒死他……见白锦柔跪在浴池边,呆呆望着手里的毛巾,宇文冥川冷着声音道:“你要是敢拿毛巾勒孤,等孤捉到你妹妹,孤定叫她生不如死。”
宇文冥川的话才出口,白锦柔勉强自己脸上挂着笑容,她道:“大王误会了,我……我只是因为自己是狐族公主,没有伺候人的经验,所以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怎么伺候而己……”宇文冥川闻言,明显不信,冷哼一声,看着她,“快点。”
白锦柔缓缓上前,当拿着毛巾,将手伸到浴池,她手才泡进水里,白锦柔不作伪地道:“疼……”女子软软撒娇般的语气,轻轻撩拨着男人的心,稍后男人***着身体从浴池走到池边,仔细握住白锦柔手臂查看着,待见到之前的鞭痕依旧明显,当然,在药物的涂抹下,到底好了一半,他突然抬头,语气抱歉,道:“你一定怨恨着孤。”
白锦柔手被无端端握住,因为两个人靠得太近,他的呼吸几乎喷在脸上,稍后,她悄悄低头,莫名红了脸。
之后,只见她轻轻摇头,语气轻柔,道:“不敢。
我的生死在你一念之间,我妹妹锦婳的生死更是你一句话的事,我不敢怨恨你。”
男人突然从池水里站起,彻底起身,随意披起一件外袍,稍后一句交代都没有,一把抱起蹲在浴池边的白锦柔,一脸凝重、万分紧张,他道:“把衣服脱了,到床上躺着去,孤给你上药。”
白锦柔闻言,一时莫名羞红脸,只听她低声问:“可以只上药么?”
男人低头,瞧着脸颊绯红的女子,他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