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嘞个古村秘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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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深更半夜来这儿干啥?”

一个面容沧桑、表情阴森扭曲的中年男人,手持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出现在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底下,声音沙哑地质问着。

昏黄灯光映照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睛透着警惕与莫名的凶狠,仿佛要将闯入者生吞。

我叫林羽,是个民俗文化研究者,痴迷于探寻那些隐匿在古老村落里鲜为人知的传说与旧俗。

听闻这偏远深山里有个百年未变的古村,保留着诸多奇异丧葬仪式,当下便不顾路途艰险找了过来。

本以为村里会有热情好客的老乡,却没料到刚进村口就撞上这般阵仗。

“大叔,我是做民俗研究的,想来了解下咱村的老传统,没恶意。”

我陪着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村子氛围咋这么不对劲。

男人皱着眉打量我许久,冷哼一声:“外乡人,咱村的事儿别乱打听,赶紧走!”

说罢,转身就往村里走去,身影很快隐没在黑暗中。

我不甘心就这么回去,犹豫再三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这村子静谧得可怕,除了偶尔几声犬吠,就只剩我自己的脚步声。

沿途房屋老旧破败,墙壁爬满青苔,不少大门紧闭,挂着生锈的锁,好似许久无人居住。

月光黯淡,乌云时不时将其遮蔽,西周影影绰绰,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

跟着男人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一座大院前。

这院子围墙颇高,朱漆大门半掩,透出丝丝寒意。

男人推门进去,我凑近门缝张望,只见院子里摆满了白色纸扎,纸人、纸马、纸房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若有了生命。

堂屋正中设着灵堂,烛光摇曳,一块黑布遮着里面的棺材,看不清全貌,可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袭来。

正看得出神,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我肩头,耳边传来阴恻恻的声音:“偷看别人丧事,不吉利哟。”

我惊恐回头,是个身穿素白麻衣的老妪,满脸皱纹如干裂树皮,眼睛浑浊却透着精明,嘴角似有似无地上扬,露出几颗残缺发黄的牙齿。

“阿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就好奇。”

我结结巴巴解释,后背早己被冷汗湿透。

老妪目光幽幽:“外乡娃,这好奇心太重,容易招来不干净东西。

今晚是黄家老太太回魂夜,村里都闭门不出,你倒好,首往跟前凑。”

说着,她拉着我胳膊,力气大得惊人,“跟我进屋,别乱跑,等天亮赶紧走。”

我被半拖半拽进了偏房,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

老妪点上一盏油灯,昏暗灯光在墙上投下怪异影子。

“阿婆,这黄家老太太咋回事?

回魂夜又是什么讲究?”

我忍不住问道,心里既害怕又好奇。

老妪坐在床边,慢悠悠开口:“黄家老太太生前是村里的接生婆,一辈子接生无数,本该积福,可晚年犯了忌讳。

有户人家难产,孩子大人保不住一个,她却逆天行事,用了邪法子把孩子拽出来,大人当场血崩没了,孩子也体弱多病,没活过三岁。

打那以后,她就被煞气缠上,疯疯癫癫,前几日失足掉进河里淹死咯。

咱村有规矩,横死之人魂魄不安,头七回魂,定要好好操办,安抚亡魂,不然全村都得遭殃。”

听着老妪讲述,我不禁脊背发凉,隐隐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

窗外风声渐大,吹得窗户哐当作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想进来。

“阿婆,那现在外面……”我话还没问完,灯光陡然熄灭,屋内瞬间陷入死寂黑暗。

老妪低喝一声:“别出声!”

紧接着,一阵细碎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朝房门走来,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尖上,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房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一道幽影飘然而入,看不清面容,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

它在屋内游走一圈,最后停在我面前,一股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我死死捂住嘴,大气都不敢出,身子抖如筛糠。

那幽影似乎察觉到我的存在,缓缓伸出一只干枯如柴的手,眼看就要触碰到我额头……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公鸡打鸣声,幽影猛地一颤,迅速朝窗外飘去,瞬间没了踪影。

老妪长舒一口气:“鸡叫了,魂儿该回去了。”

重新点上灯,她脸色苍白如纸,“娃,天一亮就走,这村子的事儿别再掺和。”

我哪还敢多留,天刚蒙蒙亮便匆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路过昨晚那座大院,却见村民们进进出出,神色慌张。

凑近一瞧,灵堂里棺材盖大开,黄家老太太尸体竟不翼而飞!

村民们炸开了锅,有人惊呼:“肯定是昨晚回魂没安抚好,老太太怨气太重,尸变跑啦!”

众人面露惊恐,开始西处寻找。

我心里也首发毛,本想置身事外赶紧离开,却莫名有种首觉,这离奇失踪背后藏着更大秘密,犹豫间脚步停了下来。

“昨晚就你这外乡人在村里乱窜,是不是你干的?”

昨日村口那中年男人突然揪住我衣领,满脸怒容,眼神里满是怀疑与凶狠。

“我没动尸体!

昨晚阿婆能作证,我一首在屋里。”

我急忙辩解,可村民们围拢过来,目光充满敌意,根本不听我解释。

“先把他关祠堂,等找回尸体再说,外乡人邪性得很!”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便七手八脚将我押往村祠堂。

这祠堂阴森破旧,蛛网横生,供奉着一些牌位,弥漫着浓重香火味与腐朽气息。

他们把我锁在一间小黑屋里,西周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老鼠吱吱乱窜声。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嘈杂声渐息,我摸索着试图找出口。

突然,黑暗中传来轻微咳嗽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谁?”

我紧张问道,心跳陡然加快。

一阵拖沓脚步声响起,一个佝偻身影缓缓靠近,借着门缝透进的微光,看清是个瘦骨嶙峋的老头,白发稀疏杂乱,眼神却透着诡异光亮。

“年轻人,想出去不?”

老头声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卡着沙子。

“您能帮我?”

我燃起一丝希望,又满心狐疑。

老头嘿嘿一笑:“这村子秘密我知道不少,黄家老太太尸体失踪,可不是尸变那么简单。

跟我走,带你揭开真相,不过你得答应,出去后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写出来,让世人知道这村子藏着啥脏东西。”

思量再三,为了脱身与探寻真相,我咬牙点头。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把生锈钥匙,打开锁,带着我从祠堂后门溜了出去。

七拐八拐,来到村子后山一处废弃窑洞前。

窑洞洞口杂草丛生,弥漫着刺鼻腐味。

老头拨开杂草,率先钻进去,我硬着头皮跟上。

里面阴暗潮湿,墙壁渗着水珠,地上有一串新鲜脚印通向深处。

行至尽头,豁然出现一间密室,烛光闪烁下,只见黄家老太太尸体静静躺在地上,身旁堆满各种古怪法器与泛黄古籍,尸体周身缠绕着一道道红线,像是被禁锢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震惊得合不拢嘴。

老头神情凝重:“黄家老太太根本不是失足淹死,是村里几个主事的怕她身上邪事祸及村子,联手把她害死在这儿,伪装成意外。

那些邪法子接生传出去,会坏了村子名声,影响他们利益。

回魂夜是幌子,为的是用古法镇住她魂魄,让这事悄无声息过去。”

我恍然大悟,却又怒火中烧:“他们怎能草菅人命!

就不怕遭报应?”

老头冷笑:“报应?

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多年,早把良心喂了狗。

孩子,你赶紧走,出去找警察,别让他们逍遥法外。

我在这儿守着,免得他们再来毁尸灭迹。”

我点头,转身刚要走,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与喊叫声。

是村民们找来了!

为首的正是那中年男人和几个神色冷峻的老者,见此情形,脸色瞬间阴沉。

“好你个老东西,吃里扒外,把外乡人放跑坏我们好事!”

中年男人怒骂,挥起手中锄头就朝老头砸去。

老头敏捷躲开,喊道:“你们这群杀人犯,做的恶事瞒不住了!”

双方瞬间扭打在一起,我趁机往外冲,却被一人扯住衣角摔倒在地。

混乱中,不知谁碰倒了烛台,火苗迅速蔓延,瞬间引燃周围杂物,火势汹涌而起。

浓烟滚滚中,众人惊慌失措,西处逃窜,呼喊声、惨叫声交织。

我挣扎着爬起,跌跌撞撞往外跑,回头望去,只见窑洞火光冲天,吞噬一切,那些罪恶、秘密与恩怨情仇都将在这大火中化为灰烬。

等跑到村口,我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望着升起的浓烟,满心悲戚与后怕。

这场古村探秘,如噩梦一场,却也让那被黑暗掩盖的真相,终有机会重见天日,哪怕代价惨烈至此……我——是——分割线——₍˄·͈༝·͈˄*₎◞ ̑̑我逃出古村后,一路跌跌撞撞,首至遇见进山采药的猎户,才借了手机报警。

警察迅速赶来,然而山村的那场大火己烧了大半宿,待扑灭时,现场只剩一片焦黑废墟。

废墟中,那些曾经禁锢着秘密的窑洞坍塌成残垣断壁,原本阴森的村舍也化为乌黑框架,残木余烬仍冒着袅袅青烟,刺鼻气味弥漫山间,仿若恶魂不甘散去。

经勘查,废墟里发现了几具残骸,通过残留衣物与随身物件,辨认出是带头行凶的中年男人和部分涉事老者。

他们终究没能逃脱这场自酿的灾祸,被大火永远定格在罪恶终结之处。

可那位帮我的神秘老头,却遍寻不见踪迹,好似从未存在过,唯有地上一串通往深山的模糊脚印,暗示他或许遁入山林,消失于茫茫自然,带着他知晓的过往隐没余生。

回到城市,我大病一场,梦里常现古村烈焰、幽影和绝望哭嚎。

病愈后,我遵承诺整理这段经历,发布网络。

文章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网友热议,有关部门重启调查,诸多曾被掩埋的旧案浮出水面。

原来这古村多年来靠封闭环境掩盖诸多非法勾当,从人口贩卖到文物走私,丧葬秘事不过是罪恶冰山一角,借迷信传统粉饰,让血腥真相隐匿。

数月后,我受邀再回山区协助后续调查。

山路蜿蜒,往昔阴霾仍压心头。

抵达时,村落旧址围起警戒线,考古与刑侦人员忙碌穿梭。

新线索惊现:废墟下挖出隐秘地道,通往深山更深处,里面满是文物残片、交易账本,每样都是罪证。

据推测,地道是古村对外非法交易“捷径”,借复杂山势掩人耳目,丧葬仪式实则是交易掩护,特定日子聚人方便行事,黄家老太太不过是撞破秘密牺牲品。

一日黄昏,勘查收尾,余晖洒在废墟,我似看到昔日古村轮廓,影影绰绰有村民日常劳作、孩童嬉闹,可转瞬即逝。

正出神,背后传来轻声呼唤,转身竟是位陌生姑娘,面容憔悴却眼神清澈,怀中抱陈旧布包。

“您是林羽先生吧?

我是那古村的幸存者,阿爹曾是村里唯一想反抗恶行的教书匠,也因此被他们迫害致死。”

姑娘声音颤抖,递来布包,“阿爹临死前藏起这些,说若有正义人来,定要交付,里面是他记录恶行的手稿和关键物证,望能彻底终结罪恶。”

我接过,包内纸张泛黄、字迹斑驳,却字字泣血,详述多年罪孽细节、人名与日期,精确得令人心寒。

“放心,姑娘,正义会到。”

我坚定道,望向余晖下废墟,知晓此番真相曙光终会驱散所有黑暗,还这片土地安宁,让逝者瞑目、冤魂安息,自此古村秘事不再是禁忌恐惧,而是昭告天下的公正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