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刚买的玫瑰，站在妻子医院的楼下，意外听到她和同事聊到了我，语气无比嫌恶。

"说真的，我真的受够了！"

"你是没看见他脸上那道疤，狰狞得跟条蜈蚣似的，每次看到都倒胃口。昨天陪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那群人看他的眼神，啧啧，简直像在看怪物。"

"就是就是，这么丑的疤痕，看着就倒霉。"同事附和道。

"你说得对，我真该听我妈的话，当初找个正常人嫁了。"

可能她已经忘了，我这道疤，是当时帮她挡下小混混致命一刀，才造成的。

01

玫瑰从指间滑落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说真的，我真的受够了！"熟悉的声音从三楼的窗口传来，那是我妻子小薇的声音。我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却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收获了一记重击。

我弯腰想捡起掉落的玫瑰，却发现手指在微微发抖。

"你是没看见他脸上那道疤，狰狞得跟条蜈蚣似的，每次看到都倒胃口。昨天陪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那群人看他的眼神，啧啧，简直像在看怪物。"小薇的声音里充满了嫌恶，那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

脸上的疤痕突然开始发烫，那是三年前留下的印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暗巷里的刀光、小薇惊恐的眼神、以及那个命中注定的选择——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我扶着医院外墙的围栏，胃部一阵阵地翻涌。原来在她眼中，我的付出，我的牺牲，不过是一道令人作呕的疤痕。

"你说得对，我真该听我妈的话，当初找个正常人嫁了。"小薇的这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了我最后的一丝期待。

我抬头望向三楼的窗户，阳光透过玻璃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那里面的说笑声还在继续，但我已经听不清了。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像是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一个护士从我身边匆匆走过，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