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跪在祠堂冰冷的地砖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烛火在供桌上摇曳，将祖宗牌位的影子拉得老长。这是我这个月第三次被罚跪祠堂，就因为我不小心碰倒了嫡姐的茶盏。

"嘶——"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我警觉地转头，却见一条通体雪白的小蛇正从供桌下游出来。那蛇不过拇指粗细，鳞片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最诡异的是它的眼睛，竟是罕见的紫色。

我想后退，却发现双腿早已跪得麻木。白蛇缓缓游到我脚边，顺着我的裙摆蜿蜒而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我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白蛇游到我的颈间，突然张开嘴，露出两颗尖锐的毒牙。剧痛从颈间传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伤口流进了我的血液。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灼热，仿佛有岩浆在血管里流淌。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诡异的嘶鸣声，像是千万条蛇在同时吐信。我想要挣扎，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开始浮现出细密的鳞片。

"啊——"

我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却变得异常嘶哑。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布满了银白色的鳞片，指甲变得尖锐而弯曲。我想摸摸自己的脸，却看到铜镜中倒映出的景象——我的面容布满了细密的鳞片，瞳孔变成了竖瞳，舌头分叉，不断吞吐。

祠堂的门突然被推开，嫡姐带着几个丫鬟闯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她发出一声尖叫："妖、妖怪！"

我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变成了嘶嘶的蛇鸣。嫡姐转身要逃，我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射出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缠住了嫡姐的脖子。

我能感觉到她颈动脉的跳动，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结束这个欺辱我多年的嫡姐的性命。她的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恐惧。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