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以批评你文学水平泔水,但是遭不住别人说你欺骗,说谎,动机可疑。
字里行间,人们会忘记你在写小说或者什么。
即便是回忆录,也因记忆的不靠谱扭曲。
中国人喜欢苏东坡,因为他敞亮。
他敞亮因为他只写生活,不写工作。
把工作带入生活是危险的。
所以,他只写吃喝玩乐抒发万古幽情。
其实那时他是上班的。
工作其实是不能写的。
琴棋书画诗酒花,这些你怎么写都没有问题,怎么爱好都是众口一词地赞。
甚至“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可以痛快地写,无拘无束。
我很幸运。
不需要为吃喝发愁,不用像王朔那样去扛包搬货挣伙食费。
年轻写作与退休打字真的不同。
我甚至不需要像莫言那样给老师送石头。
可爱的余华说的,编辑叫结尾改阳光点,他说再阳光一点都行,可以阳光到底,余华嘛,光多得余。
我是一个半闲人。
因为肚子里有点东西想写,不得不开写,不说出来难受。
感谢现在的平台,谁都可以在这里扭扭秧歌,转个二人转,来段单口相声。
只要平台看得上,审核通过,就行。
再不然可以去更容易的app上发发帖子。
且待有缘人。
某一日有人读到,愿意读下去,感觉有点意思,即便只有我之外的一个人,足矣。
我为自己写,为这个世界写,为天下知己写。
如果说为稿费写,我就不能写了,写到“一举成名天下知”,那是“喜出望外”了,写到“洛阳纸贵”,我就给大家发红包暴雨日夜不息。
文学永远是滞后的。
当一个人开写时(科幻算不算例外),那个生活,那个时代其实己经过去了。
有人提出疑问,莫言写的饥饿是不是真有?
莫言家有没有那么穷?
甚至找出莫言小屁孩时期的照片,明明穿着裤子嘛,哪里光***没衣服穿?
读者太认真了。
作家不是科学家,莫言写的肯定不完全是他自己。
饿肚子的日子过去了,现在都在节食。
我的目标不高(举例就说名人高手因为只知道他们),一天必须完成千字以上,否则我就不姓吴了——因为我本来就不姓吴。
我的读者日夜增长,他们有所得,没有白费手机电量,没有白费眼神。
如果有人说因为看我的小说视力下降双目干涩,我负责提供玻璃酸钠滴眼液,(每人六小支封顶),并教独家秘方给近视眼降度数。
读其他小说引起的诸如此类状况,本作者“第一块红烧肉”概不负责,你可以找第二块红烧肉负责。
我是多么怀念那些故事情节特别紧凑的年代。
为了故事而读小说的年代,多么美妙。
为了哲学,为了思想而读书的岁月多么青葱。
那些嫩得掐出水的日子,那些被人追求追求别人的***期。
现在我老的只能独自猫家码字了,还美其名曰不是为了钱。
谁不想着火再谈一场透彻的恋爱呢,至少搞清楚爱情到底是什么。
一个年代过去就是过去了,仅留下碎片的记忆。
最辉煌的有人记载,大部分只是代际口头传播。
唯有闲人如我,才能不辞劳苦,不求回报多少,把列车经过的地方记录一二。
一千字提交。
视力保护好。
玻璃酸钠滴眼液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