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重生?
苏蘅(双面女主):“我”,21岁,现代犯罪侧写师“重生”。掌握犯罪心理学却受困古代身份桎梏,发现原主记忆被药物篡改。
萧铎:26岁,景朝铁面诏狱使。患面部失认症,靠特殊香囊识人,背负先帝暴毙案污名。
裴照:23岁,巫医族遗孤。血液可制药引,右手戴玄铁链封印异能,暗中培植剧毒“醉浮生”。
芸姑:45岁,苏府浣衣妇。日常念叨“双生子要死够数”,掌握换脸秘术残卷。
…………
灵堂里飘着沉水香,我跪在蒲团上,数着经幡的褶皱。这是本月第三次参加世家千金的葬礼,也是第三次确认这些看似完美的自缢案里藏着怎样肮脏的秘密……
“玉姑娘,该喝药了。”丫鬟捧着鎏金药盏靠近,碗底沉淀着诡异的靛蓝色。
我垂眸瞥见自己苍白的指尖——这具身体的主人每日要咽下七种汤药,却没人发现,药渣里混着能篡改记忆的西域曼陀罗。
屏风后传来压抑的抽气声,礼部尚书的长媳正用金簪挑开死者脖颈处的缎带。
我借着咳嗽踉跄起身,袖中银针精准刺破冰鉴的鲛绡罩。融化的冰水漫过青砖,尸体右手突然诡异地抽搐起来。
“尸僵未退却声称自缢三日?”我捏着绣帕掩住口鼻,声音细若游丝,“夫人不妨细看指缝,这湘妃色甲油里混着的,可是朱雀巷胭脂铺***的金粉呢。”
满室缟素忽然凝滞。那位号称殉情的尚书千金昨日刚用凤仙花染过指甲,而朱雀巷的鎏金胭脂,只有教坊司的头牌花魁才用得起。
玄色衣袂扫过灵枢,佩刀上的紫晶坠子撞出清响。我抬眼撞进一双寒潭般的眸子,那人蒙着半张银制面具,腰间悬着的错金香囊正渗出龙涎香。当他的手指按上尸体颈侧时,我嗅到了诏狱火场特有的焦灰气。
“诏狱办案。”他指尖银戒闪过冷光,“无关者退避。”
我的后颈突然刺痛,仿佛有千万根银针在挑动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