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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萱,是青田县县令李同光院子里的丫鬟,一心想攒够钱还了娘的丧葬费,便离开李府,钱快要存够了。
但三个月前,月朗星稀的夜晚,李同光一身酒气应酬回来。
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扫落我递给他的醒酒汤,将我扑倒在床上。
我想呼叫,可是我是个哑巴。
那夜,他如狼似虎地办了我三次,我在他的背上抓了无数条血痕。
春风一夜之后,我变成李同光名副其实的tong房丫鬟。
她娘李夫人得知后,气急攻心晕了过去,大骂我是狐媚子。
这要从我们两家的恩怨情仇讲起。
十年前,李同光他爹也是青田县县令,突然暴毙而亡,李同光的叔伯状告母子俩杀夫谋取财产,母子俩星夜出逃。
李夫人和我娘从前是好姊妹,一个嫁给官老爷,一个嫁给了富商,常有往来,母子俩便想来投靠我娘。
我娘怕惹锅上身,赶了他们走,我爹当机立断报了官。
楚李两家的梁子就这么结下。
造化弄人,三年前我娘与护卫通奸被浸猪笼,我偷偷潜在水底,救走了我娘,娘落水之后便大病一场,掏光了我身上所有银钱。
山穷水尽的时候,娘认出青田县新上任的县令是李同光,从乡里得知李同光正在说亲,她领着我上门要求李同光履行婚约娶我。
我跟李同光在娘肚里结过娃娃亲,信物是一对月牙吊坠。
婚书落在了楚家,月牙吊坠我没印象丢哪儿去,这门亲事自然是结不成。
李同光是个好人,他收留了我和我娘,我娘去的时候,他还帮着我办了体面的丧礼。
我很感激他,留在这当个丫鬟,还完钱就走。
可李夫人气坏了,她故意羞辱我,将我记作李同光的tong房丫鬟,李同光对我一直不咸不淡,没碰过我一个手指头。
有一次我的裙子勾破了,他丢了一件披风给我,多看我一眼都觉得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