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携着作品去参赛第1章 不管怎么说都没有用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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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很奇怪的事:比如说用点石牌的笔写文章能够多写几个字(因为那种笔超级精致,超级能分心畅想情节的。)。或者是说吃康师傅牌方便面再写故事能够把故事写得超级暖心。还有就是如果写作之前想起了月亮,然后就不看月亮,偏偏还知道《月亮和六便士》,毛姆写的那本,就能够把情节写得特别缠绵悱恻。我自己都不知道,那种可以将自己看哭的作家在写作品的时候是怎么把虚构和现实连接起来的。比如《***的葬礼》霍达著。特别特别得奇怪甚至有点替这些出版成名者担心。担心着担心着,东风来了。我踏上了这条出版的旅途。名字这种东西,作为读书破万卷,下笔一尺深的资深初级萌新作家来说,是一个特别而且头疼的事。为什么大家会在名字上打架并且都希望写一点都市的情节呢。这是因为,作家习惯出奇了的相同,深夜更文,拇指党(用拇指点赞,刷短评论),不然就是不修边幅,喜欢潮流,探索新店,以及独自旅行。如果说,有一个作家,他没有这些破习惯。他不但有工作,而且还没有家庭,以及行为不具有特征性,并且不需要闹钟提醒更文,因为他一直在更文,名字撞车这种事就另当别论了,即:完全不会出现名字问题。不过,作为准作家还是会有一个与其他作家的共同点,就是喜欢写话。而不是说话。换句话说,提笔千字,弃笔无言。这种习惯是因为对说明,书面语有一种近乎痴狂的爱好。比如说斜睨呀。或者说貔貅哇。要么就是水调歌头,再不就是月上柳梢。这样的话。这些话在口语中完全不会有。除非,有人愿意停止说话,开始念上一段特别催情的诗。而我只是会在有时候才开始念诗。大多数时候,我只感觉到我被别人的诗情裹挟。被清风戴着月光相邀前行。我默默地看遍了夜晚的喧嚣,不知不觉在落花流水中入眠。慢慢地,看了一些易经这样的命理之类的介绍之后,这本是曾仕强负责解说的,我越发觉得好像什么都不能说破,亦不要点明,将往事蕴藏,甚至是焚上一柱香火,看云烟缠绕围着人间烟火争论不休。梵布和围帘渐渐染上思绪的香气。究竟是什么要一定说,并且一定要如此正式四目相对,还要一番仪式,并且有纪念意义呢。就是那些不管怎么说都没有用的事。这些事让人刻骨铭心。触目伤神。还有时候会留恋忘返,徘徊不去。怎么说都没有用的事很多,小到一地鸡毛,大到天意弄人,总之,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引起记录的欲望。不然,我望了一眼紫气东来的我所在的城市,还是写一点我觉得引以为豪而且让人难忘的事吧。比如说,在大庆买钢琴。很多林立的琴店一定不会注意到过客一遍一遍走过他的门店只为了楚楚动人的身影在琴声中能为他留下一缕周杰伦青花瓷般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