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和一女子在拉扯间,女子失足跌倒,陷入昏迷,男子着急的抱起女子去找太医医治。
午时三刻,国公府和将军府的人都聚集在将军府中,远远看去,进出的人络绎不绝。府中的人议论纷纷,都在说着将军府的二小姐受伤昏迷,寻遍名医,仍然无法医治。将军夫人上官玉姚悲伤难耐,手握丝帕,脸埋在北辰墨的怀中啼哭不已。北辰墨一边安慰上官玉姚一边询问太医:“敢问郎中?小女的病有无治愈可能?”北辰墨眼睛不眨盯着郎中,生怕错漏一字。
太医沉思了下,说:“也不是无法,只是……。”话未说完,便被北辰墨截声:“需要何物?”上官玉姚听闻,便也停止悲痛,满怀期待地看着郎中。郎中见状,无奈地说:“你们也无须高兴过早,此物极为罕见,并非钱财便可得。”顿了顿,接着说:“此物为灵芝,二者分为紫芝和青芝,灵芝自古就有吉祥长寿之象征。一直以来视为滋补强壮,固本扶正的珍贵药材。后续用党参、甘草以补气,以阿胶、枸杞以补血。平日里平心静养,不得动肝火,否则……”郎中的话未说完,但也给人无限的遐想。上官玉姚听罢不由得后退俩步,北辰墨脸色面如玄铁,郎中见状,便也摇摇头无可奈何,提着药箱出了门。
留有将军府和国公府的人,时间静寂了一会儿,忽然国公府二公子欧阳逸向自己的父亲欧阳锋做拱手礼,说:“父亲,我与北辰烟自小就有婚约 如今烟儿重伤在身,身为她未婚夫,我有此责任与义务,就让孩儿前去寻找紫芝和青芝吧。孩儿一定将此二物拿回来!”国公欧阳锋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看向北辰墨和上官玉姚,说:“不如就让他去试试吧,这也是应该的。”北辰墨与上官玉姚相互看了看,还在纠结 毕竟未正式婚嫁,未免不妥。
北辰焕(大小姐)和北辰灿(三小姐)也提议说:“父亲,母亲,逸大哥,不如我们一起去吧!一来是我们的姐妹,二来多个人多个帮手。诸位放心,我们不会给逸大哥添乱的。”众人左右看看,知道他们心意已决,便同意了,几人回去便收拾行装,准备上路了。
第二日,辰时,欧阳逸正准备去将军府,与北辰二姐妹汇合。便被大哥欧阳执和二哥欧阳夜叫住了,欧阳执:“昨日,父亲与我和三弟说了将军府二小姐的事情了,北辰家两位小姐也随你去。怕你照应不来,便让我和三弟陪你们一同前去。”欧阳逸听闻,说:“多谢大哥、小弟,我一人便可以了。此次前去,不知何时能归来,定是不太平,我怎能让你二人陪我一起冒险?欧阳夜一脸怪异的问:“二哥,昨日在将军府,北辰家的大小姐、三小姐也说了要随你一同前去,为何她二人能去,我二人就去不得了?”欧阳执说道:“对呀,还有她俩呢!路途遥远,还是我二人一同前去吧!”欧阳逸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便被早已知晓他要说什么的欧阳执抬手打断:“这事父亲母亲昨夜也同意了,毕竟国公府与将军府对年的关系了,北辰俩位小姐一同前往,若是再让她俩出什么意外 我们怎么交代?”欧阳逸明知这是个借口,但又无法反驳,北辰家的几位千金虽然也从小习武,但毕竟是女子,若非烟儿从小身子弱,做不得强烈运动,只怕也差不在哪里。
不多时,欧阳家三兄弟便来到了将军府,与两位姐妹汇合。三人见到北辰墨和上官玉姚便抱拳弯腰向二人打招呼行礼,北辰墨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原本这也无须你们亲自出马,辛苦各位了。”说罢,便向他们弯腰鞠躬,欧阳执眼疾手快,赶忙把他扶起,说:“将军无须如此,令媛是吾弟的心爱之人,将来也是我的弟妹,一家人,哪有那么多分别?”欧阳逸转移话题,说:“令爱呢?怎么不见?”
说完,北辰焕和北辰灿便从外面进来,说:“我们在这。”众人便扭头看去,北辰焕今日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束肌肤若凝脂,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色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跟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频频一笑动人心魄。
北辰灿身着淡粉色衣裙,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子,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凌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拇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
众人都看呆了,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唯有欧阳逸看着茶杯,看见她二人走来,便想着“快能出发了,烟儿,等着我。”北辰焕与北辰灿与诸位行礼问安,一阵寒暄,上官玉姚看着欧阳逸心不在焉,便说:“天色不早我,你们快上路吧!一切要多加小心,不可冲动行事。”北辰墨也抱拳向他们说:“拜托各位了。”五人也向他们抱拳回礼,随后一行人便启程了,北辰焕与北辰灿从小也是马术精通,于是他们都是乘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