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为一些事情,我属于被东躲***的那类。
我妈到处想办法带我躲避可谓是心惊胆战,因为父亲的“敏感身份”所以在往后的几年时间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当时家里刚刚在县城买了一间不大的房子,也就是后来我长期的住所。
那时老妈的三姐一家也正巧搬到县城,因为所购的房子还没有交付,一家西口都暂住在我家,现在想想这么小的一个房子居然能挤下七口人还是很惊讶的。
不过之后因为爸妈要去山水城干工程的缘故,2004-2005年下半年这一段时间房子是空出来给他们家住。
而幼小的我则被爸妈带到山水城…山水城当时世界出名的就是象鼻山,打小我对于山水城的印象就不多,我跟随父母干工程的地方属于城北,那个地方会下雪,而后就没有更多的城市记忆。
在山水城爸妈找到的住所是一个小阁楼,一楼住着一个老太太也就是房主的母亲,我一家住二楼,二婶(亲戚)他们一家住三楼,又是一个新家庭,对于幼小的我不怕生,见人就亲近所以很讨周围人的宠爱。
他们是带着事情而来,我呢只会天天问着老妈:“我们今天去哪里玩?”
“今天吃什么?”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不重要的事,只有二婶的女儿(朱莉:当时应该是刚刚毕业)会陪我消遣时间,所以当时我还是很黏她的。
但是她也需要找工作,并不是天天能“陪”我。
之后一段时间爸妈眼看不是办法,想想我也到了读幼儿园的年纪,一开始打算安排我去贵族幼儿园读小班,之后权衡了一下便安排我去了附近地质队的职工幼儿园…才三岁多的我,很显然是刚刚会说话,不过所处环境也大差不差,也许天生不怕生的我,眼睁睁看着别的小孩“鬼哭狼嚎”“哭爹喊娘”,无疑我是最让老师放心的那个,因此每天的小红花我都是贴在头上的。
放学老师会跟我妈讲我今天在学校多好多好,我妈则会把我抱着离开学校。
她当时39岁,生我的时候就己经属于高龄产妇,但是当时不显老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忽视了她年龄的问题。
回到家后一般情况是二婶或者她做饭,谁回来早谁做,男人累了一天是没有心思下厨的,今晚煮饭的是二婶,我妈又可以简单休息一下了,当时没有智能手机,人们晚上的娱乐方式应该也就是看电视、逛街、打球之类了,我们吃饭类似于流水席,很难真正聚到一起,我爸跟二叔可能要应酬,一个电话就不回来吃了,所以大多时候的我就是跟她们几个女人一起吃饭,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我则是叽叽喳喳,一人说一样的那个场景过后感觉尴尬,但是现在全是回忆…早期的家庭环境给我的感觉很陌生,看似一家“三口”可实际上对于家,小时候的我认为有爸妈在就是家,亲戚类似于NPC,我甚至认为是随机出现的,但他们也是家人的一部分,“相互关照,拖家带口”是我早期对于亲戚组团做生意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