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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经营着江南最大的书局,书香传世,门第清华,府里有两位公子。大爷陆景桓,众人提及无不称赞有加。那是金陵城中首屈一指的才子,才情横溢,年纪轻轻便高中进士,加之生得仪容秀雅,丰神俊朗,老爷外出应酬交际,总会带着这位得力长子。

闲暇时,大爷挥毫泼墨,诗意纵横,在满是烟火琐碎的市井间仿若逸世青莲,高洁出尘,令人敬仰。

而三爷陆景澜,说来亦是不凡——毕竟能让人一听名字便心生敬意的,也非泛泛之辈。

三爷比大爷小了两岁,性情气质却与兄长大相径庭。

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三爷七岁那年,陆府春日设宴,珍馐佳肴摆满庭院,还请了金陵最负盛名的琴师前来弹奏助兴。正当琴音袅袅、众人沉醉之时,却听“铮”的一声,琴弦断了,众人惊愕望去,只见从琴案下钻出一个小人儿——正是我们三爷。

刹那间,几乎全城的人都晓得了,陆家三公子在七岁稚龄,便对琴音痴迷至斯,为探究竟,藏身琴案之下。

老爷和夫人虽觉此举有些莽撞,却也暗暗欣喜幼子对雅艺的热爱,自此对三爷的学业格外上心。他们先后延请数位名师,或德高望重,或教法独特,皆倾尽全力教导,三爷亦不负所望,潜心苦学,渐显大儒风范。

哦,对了,还未曾提及我是何人。

既称陆景澜为“我们三爷”,那我自是陆府的人。

没错,我是三爷的书童,十岁时被卖入陆府,起初在马厩帮忙,后来被调到三爷的书房伺候。

我是被老爷亲自安排过去的——倘若你以为我是因机敏聪慧而被选为贴身书童,那可就谬之千里了。

恰恰相反,我被调过去正是因为生性木讷。

其实,我自觉头脑还算灵光,不就是反应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