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假装在看书。
她知道是谁干的。
苏晴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阳光从她身后洒进来，给她镀上一层金边。
她今天又换了新发型，齐肩的黑发烫成了波浪卷，发梢染成了深紫色。
她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钢笔，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走到座位前蹲下，开始收拾地上的书本。
她的手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喂。
"苏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林小满僵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应该让开，但不知为什么，这次她不想动。
她继续低着头，把沾满墨水的课本一本本捡起来。
"我说，"苏晴的声音冷了下来，"你聋了吗？
"教室里更安静了，连翻书的声音都消失了。
林小满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来了，就像每次父亲喝醉后指着她骂"都是你害死了你妈"时一样。
突然，她的手腕被抓住。
苏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用力把她拽了起来。
林小满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她终于抬起头，对上了苏晴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漂亮，像黑曜石一样，但此刻却充满了嘲讽。
"你什么你？
"苏晴冷笑，"连话都说不利索？
"林小满感觉血液一下子冲上头顶。
她猛地甩开苏晴的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教室里响起一片抽气声。
苏晴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灿烂了，"哟，终于学会反抗了？
"林小满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从小到大，她习惯了逆来顺受，习惯了躲在角落里。
但不知为什么，面对苏晴，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我不是你的玩具。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凭什么......凭什么总是欺负我？
"苏晴歪着头看她，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她凑近林小满，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只有我能欺负你。
"林小满愣住了。
她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苏晴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看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