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日,我在清水河畔租下了一间小巧的乡间小屋,每夜皆在那里安睡。未几,我便结识了隔壁的邻居,一位年逾不惑的男士,他是一位对小说创作充满狂热的人,终年沉浸于创作之中,或是为创作蓄势,亦或是陷入沉思,仿佛他的生活就是这几件事的无限循环。那时,他对《西游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期望能从中汲取创作的灵感。
某个夜晚,我们漫步在清水河边,我请他为我讲述几则《西游记》中的趣闻。他瞬间精神焕发,言辞也变得异常流畅,仿佛化身为一位诗人。他内心深处对《西游记》的热爱如潮水般汹涌,无法抗拒。
“有句俗语叫‘婆婆跑得快’,这背后定有蹊跷。”他缓缓开口,“你知道吗?唐僧师徒途经五庄观,其实全是镇元大仙精心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与孙悟空结义。”
“镇元大仙是何方神圣?”我好奇地问。
“他呀,自开天辟地时便已得道成仙。因掌握着珍贵的人参果,所以修为深厚。人参果能延年益寿,让他即便四处游历,修为也依然高深莫测,据说已有上亿年的道行,被誉为‘地仙之祖’。但如果真让他与孙悟空交手,”他做了个假设,“孙悟空恐怕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像轻易捻死一只臭虫那样简单。”
“那妖怪们为何都渴望长生不老呢?”我追问。
“修炼需要漫长的时间,若半途而废,自然前功尽弃。”他解释道。
“那镇元大仙为何要导演这场闹剧,与孙悟空结义呢?”我更加疑惑。
“这不难理解,”他笑道,“就像你天天吃肉,刚开始觉得美味,但连续吃一个月,你还会觉得好吃吗?会不会觉得腻?镇元大仙守着人参果树亿万年,现在看到它都烦,更别说吃了。他整天对着人参果树运气,恨不得一斧子劈了它!这就像吃药,刚开始有效,但吃多了就失效了。人参果对他来说,就跟普通的苹果差不多,也就仅剩下润肠通便的功效了,甚至功效还不如苹果呢。他当然想吃蟠桃了,就像喝惯了红酒,想尝尝咖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