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爹,小柔,你们帮我把他裤子再往下扒一点!”
“啊,这不好吧”,小柔视线微微下移,语气为难。
“不脱咋整,人都快烧死了,得给他打退烧针!”
一
嘶,身下的男人比过年案板上的猪都难压,爹和小柔两个人都压不住他。
趁着那人反抗的间隙,我将针头稳稳当当刺入他的臀部,那人神经稍微紧绷了下,随后又缓缓放松。
“完事儿!”,针头取出,我用棉签按压住他***上的针眼。
“姐,你可真虎!”,小柔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
“可算是醒了!”
“感觉好些了吗?”
床上的男人眉骨紧锁,眼角微微下垂,愤怒而又充满戒备。
我抬手,用手背去触摸他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那人猛地把我的手拍开,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
我气坏了:“你还在这儿跟我尥蹶子?”
“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给你打了一针退烧药,你现在死哪儿都没人知道!”
“药给你放这里了,爱吃不吃!”
今天我,爹,二伯家的女儿小柔,一起去隔壁村给牛治胀气。
下午回来的路上意外捡到一个人,还没断气,但是高烧不退。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只能给他打一针退烧针。
二
“没动,药一口没动”,爹叹了口气,看来是一心求死。
我快速扒拉完饭,随后冲进屋里。
床上那人不似刚醒来那么警惕,目光中却仍然带着一丝迟疑和探究。
“你吃不吃药?”
“这药是我爹专门给你熬的,一副就能见效。”
那人只把头偏向一侧,倔强地盯着窗外。
“不吃是吧,要死也别死我家,死外面去!”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对面要是猪牛羊,我早用药枪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