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有人背后蛐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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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厌要是知道李晋阳的:七年不见,聚聚。

是混别人的局的话,他是打死都不会来的。

在家睡觉不香吗?

围着一群装爹的人喝酒讨好,求赏赐!

毛病!

一向低调的他在初中毕业去了国外后,很多同学的联系方式都没了,而且平日关系不好的同学,他都是果断删除,拉黑。

主打一个清净,避免无效社交,最主要的还是:多说一句话都累!

唯独同桌李晋阳是条漏网的鱼。

而景厌在跟着老师回国后的第一条朋友圈是:‘舒怀’心理,关注你的心,让心有归处,不再孤单。

文字下方是一条心理咨询工作室的宣传视频。

视频下面还带着一串地址!

他跟着他老师干这行己经小五年了。

而这条视频被漏网同桌发现,就有了开头的邀约。

金碧辉煌的会所。

昏暗的包厢灯光,清凉一夏着装的男男女女,认识不认识的人举着杯子就:“叫我小A,叫我小B,认识一下,敬你一杯,加个微信,下次一起玩儿。”

景厌在莫名其妙地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就想睡觉,他本来打算跟李晋阳招呼一声就走。

找了半天才看到李晋阳蹲在一个男人面前,两人不知道说什么非得用嘴巴贴着耳朵。

醉眼迷离,情愫暧昧!

他刚起身就听到一人说:“听说景厌有个毛病。”

“啥毛病?

不举?”

“妈的,能不能正经点,就我这体格,他举不举也不影响办事。”

“那是什么?”

刚刚介绍自己是小A,小B的人颇有兴致地等着说话的人解答。

“那就是不管干什么,在什么场合,他要是困了,绝壁起身跟大家说:我困了,要回去睡觉,先走了。”

“靠!

这么拽吗?”

“这是拽?”

“这是没素质,没礼貌,这个圈子里怎么还有这种二逼货物,亏得是投了好胎。”

刚开口的那人搂着一个男孩儿,摇晃着杯子里的酒说:“而且一天起码睡二十五个小时,你们说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么无趣?

那……不是做着的时候也能睡过去?

***,惊呆了,老铁。”

“所以,这么无趣的人怎么受得了。”

男人晃着臂弯里的男孩,用狗头去拱对方的脸,嘬着嘴亲亲。

这人是谁?

竟然八卦自己,***!

景厌记住了对方的脸,咬着唇回到座位,一只手慢慢地举着一扎啤酒,另外一只手端了倒满洋酒的果盘。

稳步走到说话的人那里,留意到的人以为这奇葩要敬酒,还奇怪怎么这个喝法,又土又难看。

这是想找古少给什么天大的资源不成?

结果……“嗨,我就是一天睡二十五小时,没礼貌,没素质的景厌,这些酒都敬你们啊,赶紧喝,喝个够。”

劳资我确实困了,“敬完”先回去睡了。

“嗨”的时候酒水无差别攻击地泼出去。

“***,***,老子不打死你个龟儿子。”

旁边没遭殃的人为了中间这位,可是一副要景厌的命地架势。

“你爹受委屈你都没这么着急吧?”

景厌扔下酒容器要走。

以古亚恒为中心的走狗哪里肯放他,揪住就要揍,景厌挡住了打过来的拳头。

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己经来往了无数下。

灯全开的时候才停住,这跟偷摸干坏事的老鼠似的,灯亮了一下惊住不敢动了!

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戏谑,好奇,惊讶,八卦……“哎,景厌。”

李晋阳蹦跶过来跟他站一边,讨好道:“古少,楚少爷,这是我同学,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个锤子,有人把李晋阳拨开。”

漏网小鱼李同学以为单膝跪地跟吴楚耳语几句就能说得上话了。

天真,中间坐着的那几个会把谁放眼里?

又尊重谁?

“怎么弄他?”

有人看着古亚恒问。

古亚恒起身,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景厌。

这眼神真恶心。

“林愚?”

古亚恒喊景厌。

“神经病?”

“你是谁?”

古亚恒抹了把脸上的酒,人清醒了几分。

“哦,我是景厌啊,一天睡西十八小时的景厌,你有事没事?

我得回去睡觉了。”

古亚恒听完以后眉头首皱,刚刚眷恋的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恼火以及一闪而逝的疑惑。

长得这么像?

在场的人真的不少,景厌还是有点虚的,怕被群殴。

他昂着脖子说:“下次再让我听到谁背后说我坏话,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

赶紧转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有人看古亚恒的脸色,看对方没说什么,也就没拦了。

毕竟混在这个圈子里的,都知道景厌是古亚恒的未婚夫。

两人三年前订的婚,据说快要结婚了。

李晋阳是个局外人,不明所以,在留下和跟着走之间选择了留下,他说:“古少,楚少,我同学他性子不太好,抱歉了,我赔罪……”“你什么人,什么身份?

滚几把蛋。”

古亚恒不爽,说话也冲。

李晋阳看了吴楚一眼,对方连个眼神都没有,他讪讪地放下酒杯,尴尬又镇静地走了。

今天的局他好不容易混上的,他后悔叫景厌来了。

原本是想着借别人的局把有钱人都认识一遍,加上微信,顺便跟景厌巩固同桌情谊。

这下好了,又只剩一个景厌。

李晋阳快速追了出去,可是己经没有景厌的身影了。

晦气!

景厌回到家,大哥坐在沙发上。

“去哪儿玩了,我以为还要等一会。”

“跟初中同学见了个面。”

“吃过没,阿姨炖着的汤还温着。”

“汤放久了没营养,我吃点儿吧。”

景厌勉强道。

大哥景山等他转身,偷着笑,还是那个爱面子又嘴硬的弟弟。

景厌端着两碗过来,看着大哥说:“大哥在等我?”

“嗯,有点事儿,你不是回国了嘛,也二十了,你跟亚恒的婚事今年……办了吧。”

这事儿特别让人心梗,十七岁那年订婚,他没回来。

这些年因为自己身体和性格的原因,也没跟这个未婚夫见过面。

他都快忘了这事了。

那狗逼应该是把他身体这么隐私的问题传出去了,所以今天才会听到这样的侮辱性言论。

缺得玩意儿。

“哥,我都忘记他长啥样了。”

景厌突然说。

“正要说这事儿呢,明天正式见个面,至于……婚事,虽说是长辈订下的,但也得看你意愿。”

景厌嗯了声,问:“大哥你都二十七了,我嫂子呢。”

景山只是笑。

大哥真讨厌,他都这么大了还敷衍他。

“吃完早点睡,哥还有点事去书房了,对了,地址我让严伯发给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