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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U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时,林予安的嘴唇还残留着继兄的血腥味。

七天前,她在母亲渐冻症病房发现染血的DNA报告,二十年前的出生日期被涂改过三次。

老钢琴共鸣箱里藏着二十管神经干细胞,每支标签都是她的生日。

当季沉舟第十三次解剖与她面容相同的尸体时,冷藏柜突然播放出《月光》第三乐章。

琴弦在尸僵手指下自动弹奏,解剖刀映出1999年产房监控:保温箱里被抽取脑脊液的男婴,锁骨疤痕与他的一模一样。

今夜暴雨冲刷出焚化炉密码,陈雪轮椅下的灰烬显露出基因编辑记录。

林予安终于明白,那些深夜此起彼伏的琴声,是三个家庭持续二十年的生物共振实验。

而最完美的实验体,此刻正摸向孕肚里跳动的第37号克隆胚胎。

第一章:解剖室的共犯(季沉舟视角)

手术刀第十三次滑脱时,我咬碎了后槽牙里的碳酸锂药片。

甜腥味在口腔炸开,像极了昨夜林予安咬破我锁骨时的味道。

解剖台上的女尸胸腔大开,心脏表面结痂的疤痕与她后腰那道如出一辙——那是1999年7月15日留下的烙印,当天陈雪在钢琴房完成第19次脐血采集。

"季医生,这是第20号实验体的病理报告。"实习医生小张递来文件夹,目光扫过我白大褂袖口的血渍,"您要不要休息一下?脸色比尸体还难看"

我盯着冷藏柜玻璃倒影,左锁骨下方疤痕开始发烫。

那是初代实验体死亡时留下的咬痕,当天我躲在琴凳下数着滴落地板的血珠,而予安正在保温箱里发出第一声啼哭。

手机在解剖台震动,予安的短信带着丙烯颜料气息:“妈把咖啡泼在DNA报告上了”

消毒柜突然报警。我扯掉被冷汗浸透的橡胶手套,指尖残留着脊髓液的粘稠触感。

冷藏尸体的脚踝编号在灯光下闪烁:1999071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