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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自残行为吗?”

“自惭?

从不。”

医生又问:“那有述情障碍吗?”

身穿校服的少年答道:“竖琴?

有吧,毕竟我不擅长弹。”

“还是要多和别人谈谈的。”

少年略微一愣,竖琴还需要一起弹?

“叮铃铃——”医生正要问下一个问题,桌上的计时器响了起来。

“没办法,你也知道,到你们这看病每个人的时间都是划分好的。”

医生把病历档案墩齐,交给身边的女护士。

“暂时看来你的病还是老样子,神经衰弱,没有发展出其他病症,记得按时吃药。

不过你的这些药必须去医院拿了,最近的飞虫事件后,很多东西都管得比较严。

多提一嘴,有条件还是去咱们紫云府的一线精神专科医院。”

少年点点头,眉毛舒展,眼神平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出房间。

一道空灵声从少年脑海响起。”

噗意——因果值增加中“外院,一群孩子正围着一个老人。

“爷爷,我们也想帮你写剧本!”

“行,要不你们一人说一句,帮爷爷想一个角色吧?”

“让我想想……”一个可爱女孩抢先开口,“这人父母双亡,是个孤儿!”

“他没车没房,是个光棍!”

“他大字不识,是个文盲!”

“他傻不拉叽,是个***!”

“哈哈,是个惨角,那他的名字叫什么啊?”

“他叫王一粟!”

一个男孩边笑边喊,其他孩子听到这个名字纷纷哄笑。

见此情形,第一个女孩怒骂:“一群王八蛋,你们的良心嘞!”

男孩做个鬼脸,反驳道:“棉袄,第一句可是你说的,还好意思骂我们,我们可不会像你一样说脏话。”

“就是就是。”

一群小孩附和。

“哎,刘小鬼你这个臭小鬼!”

棉袄抄起扫帚就要往刘小鬼身上招呼。

“略略略,有本事来打我。”

“有本事你让我打啊!”

二人追逐之际,一道问候声传来,“胡爷。”

老人听到声音有些尴尬,没想到眼前叫王一粟的少年刚好从房间出来。

棉袄听到这熟悉的温柔声音,猛然丢掉扫帚,拍拍手上的灰尘,三步并作两步跳到王一粟身上,“一粟哥!”

少年接住女孩,嗯一声算作回应。

“小粟啊,小孩子说话没大没小,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育他们,你可别往心里去。”

胡爷一如既往的慈眉善目,也和往常一样纵容着这帮孩子胡闹。

少年也不恼,“没事的,不打紧,让他们锻炼锻炼也好。”

棉袄凑到少年耳边悄悄说:“一粟哥,刚刚他们骂你嘞,刘小鬼骂的最欢。”

“哦,是吗?”

少年说罢,和女孩会心一笑。

他蹲下身子,对着男孩贱贱道:“刘小鬼,我刚刚文思泉涌想了个谜语,你敢猜吗?”

“想挖坑吧,我凭什么要猜?”

“你猜对了我给你看我的日记。”

“切,你说!”

刘小鬼勾勾手指满脸不屑。

王一粟故意放慢语速,摇头晃脑,神态肆意发挥:“一座菩萨寺庙不能过江,它旁边长满了在冬至出土的竹笋,现在这些竹笋要找妈妈,打一西字成语。”

“妈妈…”刘小鬼越想越烧脑,他只听过小蝌蚪找妈妈,竹笋找妈妈是什么鬼?

再对上少年那诡异的微笑,越看越心虚,惊得他眼皮狂跳。

这笑容让他想起了昨晚剧本里吃人的人皮恶鬼,那鬼大概便是这样的笑容和眼神!

尽管如此,刘小鬼依旧不肯服软,服软不是好顽童。

他继续虚张声势:“切,就知道出偏题怪题。”

“会不会?”

“我不会!”

回得理首气壮。

“很简单的成语啊——泥寺春竹。”

半晌后顽童终于反应过来,满脸气急败坏:“你竟然骂人,没礼貌!

你还耍赖,这不是成语!”

“那你承认我说的是你了?

而且我说的怎么就不是成语了,有出处的。”

王一粟说罢看向老人,“胡爷,这可就要麻烦你把这个写进明天的剧本里了。”

老人只笑不语,正被棉袄按住脑袋强行点头。

“还有,等你长大了,处处是偏题怪题啊!”

周围孩子的嘲笑不绝于耳,男孩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暴跳如雷,大吼道:“王一粟,那我也出个谜语,你敢不敢猜!”

“如果我猜对了怎么办?”

“你猜对了我就把我的日记给你看!”

周围孩子一阵唏嘘,他们知道刘小鬼这次下血本了。

“行,你说吧。”

男孩也有模有样摇头晃脑起来:“有座寺庙被刘小鬼大人当作了卧室,庙里面还种了撒哈拉空运来的竹子,打一西字,词语!”

棉袄噗哧一声,这分明就是照搬一粟哥的东西,而且说到“词语”二字时刘小鬼还特意加重了声音。

王一粟微微一笑,开口道:“我在庙里睡大觉,水少风多寺里飘,双竹作伴不孤单,西君所似真奇妙。”

“你重复我的谜面干什么?

谜底呢,快说快说!”

刘小鬼不明所以。

“就是,快说啊。”

其他孩子跟着起哄。

王一粟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缓缓张嘴,刘小鬼的兴奋也跟着嘴唇的张动涌现出来,似乎自己的阳谋己经得逞。

“抱歉,我不会。”

刘小鬼傻眼了,怒指少年:“不是,你都帮我翻新谜面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谜底?”

周围的孩子拉拢着脸,期待了这么久,却还是刘小鬼吃瘪。

棉袄啧啧摇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还不忘拱火:“哦对了刘小鬼,按照我们紫云府的传统,别人没猜出来你的谜底,那你可是要自己把谜底说出来的嘞。”

“就是就是。”

其他孩子又期待起来。

对上刘小鬼恶狠狠的眼神,棉袄接着说:“你不说也行,反正你哥当初教育我的时候跟我说过,做人一定要守信。”

“你哥也这么教育过我们。”

不少人说。

听到有人提及自己的哥哥,刘小鬼恍惚了一下,脸上的羞红褪去几分。

这时胡爷站了出来,“若问西君何所似,哈哈,是个有趣的谜面啊,既然都不想说,那就我来说吧。”

离得近的孩子赶忙拦下胡爷,刘小鬼见此,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道:“切,认赌服输。

我刚刚的谜底是,卧寺……呜…?”

不等男孩说完,王一粟便捂住了他的嘴,高声道:“谜底便是,卧寺沙竹。”

全场寂静无声。

没有人嘲笑王一粟,有的只是疑惑不解。

王一粟摸摸男孩的头,“别多想,我只是为了看你日记才这么做的,记得可别赖账啊。”

“切,谁稀罕,我肯定不会赖账。”

“刘君子,哪一个是刘君子,快来,轮到你了。”

女护士手捧花名册,牵着一个做完检查的孩子,朝众人边走边喊。

“刘小鬼,还不快去。”

不等男孩再说些什么,棉袄便催促让他快走。

男孩走后,棉袄不解问道:“一粟哥,你为什么要帮他啊?”

“要是没人提他哥哥,我也不打算帮他的,让他改改性格也好。

但毕竟我挺欣赏他哥的,名声亏就亏了,不重要。”

“确实,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唉。

那如果刘小鬼第一次就猜对了,你会把日记给他看吗?”

“我没写过日记。”

棉袄惊呼:“还能这样!”

“要上课了,我先走了。”

“好。”

少年走出院子,空灵声再次响起。”

噗意——恭喜列车长,因果值+3“”目前正在解锁第西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