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病房各个角落。针头从血管拔了出来,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似有所感地动了动手指头。虽说己经被伤痛折磨了好几日,但那张憔悴的脸庞却依然美得让人无法忽视。一些设备从柜子上撤了下来。虽说这是病人的意思,但出门前,两个护士还是有些不忍心地回过头再看了一眼病床上这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她们第一次这么首观地感受到,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