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林海人家恩仇记第2章 柳瑶被打 第一节 齐发宝天生神力在线免费阅读
柳瑶,被丈夫按到炕上殴打。柳瑶,也不知道丈夫齐发宝是怎么回事了!好好的日子似乎不想过了,她在林场养鸡,规模越来越大,从原来的几千只,已经养殖规模发展成了上万只,都是林下鸡,所以肉质非常鲜美,通过在头条传媒双推平台上打广告和线上直播,销路那叫一个好!
那红羽大骨鸡每只长成都12斤左右,关键是吃虫食草饮林泉长大的,都是绿色生态鸡,产的蛋也是个大双黄,营养那是特别的全面超好超好的。柳瑶的父母和她一起住,她父母身体不好就把养鸡场给她管,也有时就给她帮帮工,像喂鸡捡蛋,打扫鸡粪的什么活都能干。
弟弟柳铁蛋考上了黑龙江省城的一所理工大学,也在省城和她女朋友施茗茗开了一家山货土特产品店,听说生意还不错,一年赚个几百万不成问题的,因为生意忙除了开着他家的比亚迪到林场来收些山货时,也基本很少回家。
柳瑶和丈夫是2002年结的婚,当时,丈夫齐发宝家很拮据,父母离异都打工在外,他是在奶奶身边长大的,发宝从小就很立事,个头长的很高,18岁就长到1米9高,别看个高,腰板却很挺直,一点儿不驼背,那张脸非常有棱角,浓眉毛,单眼皮,鹰钩鼻子,白脸庞上一付总忧心忡忡的样子,或许是父母多不在身边的缘故,但他却很听奶奶话,家里虽然不太富裕,靠奶奶采点山货,给柳瑶家打工喂养鸡生活。发宝从来不和身边林场别人家的孩子打架,当然别人也别想欺负他。
别看他长的一付斯斯文文的那种,但他却天生有一身神力,据说他17岁时,扛起一根两个棒小伙子抬不起的一株百年红松圆木,少说四百多斤,多则六七百斤,就这力气大如牛,个头又高人一头,哪个孩子敢找他的事。
别人的肋条都是一根根的,而他的肋条是板肋,什么是板肋呢?就是一根根肋条长到一块,据说凡是长板肋的人,都力气特别大,古往今来都不多,屈指可数不多,唐朝的李元霸知道吧,就是《隋唐演义》里的李渊的儿子,李世民的弟弟,手持一对擂鼓瓮金锤,打遍天下无对手,连老贼宇文化及的儿子宇文成都都不是对手那位,出世金锤挂凤镋,飞锤问九天一号,再有《薛葵传》里的薛葵,长得身高不及五尺,红发青面,两个眉毛长到一起,长得就像一个小雷公崽子,骑到马上,像马上坐个猴,但就是力气大,两个手中锤就是武则天大周所有名将的梦魇,什么武器沾着就飞,据说有一口三宝大将李成业的锯齿飞镰大砍刀,让他从下往上,一个举火烧天式,镗啷啷一声磕飞,飞到天上,差点把路过的一个神仙太白金星的脚给砍下一只,太白金星吓了一跳,连吃三粒仙丹,才没从云头上掉下来。薛葵经常自称自己是葵爷,十六岁力举一千三百斤石狮子在大殿上转一圈,轻轻放下来,这力气也没谁了吧
薛葵和李元霸是板肋,这齐发宝就是。按理说这齐发宝找了柳瑶是找了个宝,什么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就是,你说柳瑶号称是“黑牡丹”那在林场五朵场花的一花,分别是四出溜他家的女儿孙素素,林海军家的林妮,周子合家的周香玉,李墨彩的媳妇韩兰。齐发宝家就老屋三间,瘦马一匹,再有院里有两棵沙果树,还有一个白发驼背的奶奶。
现在结婚正好是七年之痒吧?也不是呀,都结婚18年了,该痒早痒完了,要不大腿还不挠乱了哈!
第2节: 齐发宝拜师
你不知道的是这齐发宝力气大不说,还非常好武练功夫,在林场里有个瘸子老人,没几个人知道他功夫好,其实,他就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宗师,因为,有一天在解放前两年比武他失手打死了当地一个黑恶警局高官的侄子,害怕吃牢饭,他就从河南一路向北闯关东到了黑龙江大山里的清风林场了!因为,左脚有点残疾,右脸颊有个黑痣,头发整年也不梳洗,衣服也是脏了吧唧的,人们听他早年来到林场时说过一嘴自己姓刘,人们就叫他黑痣乞丐刘。平时,话也不多,性格内向孤僻,不爱说话。住在林场外一个破败的早就没有的破道观里,道观就是一个青灰色一重院落的小院,塑了一个元始天尊的塑像,还倒了多年,他就在供桌下整了个窝在那睡。
其实,你说他叫黑痣乞丐刘谁也没见他乞讨过,他平日里就是打些山鸡野兔充饥,采些松籽药材换钱,他采山参非常有运气也有经验,他采的野山参七八两一个的足有二十几棵,千年的灵芝有一口袋,一吨多干松茸做枕头,他就是这些稀世珍品 他从来也不卖,世间,有那么句话,七两为参,八两为宝,你好信儿到百度上搜一搜一棵真正的7两野山参值多少钱,价值连城,一棵卖了买个奔驰宝马没什么问题,二十几棵野人参千年野灵芝都出手的话,他是千万富翁都不止。世间就有这无我万般人,就像我一个哥们吧,写了诗歌二万多首,比那些诗坛挺牛逼或者大咖的,不知道好多少,就是不示人不发表,不像我就是爱显摆,也许,这就是境界和境界的彼方,格局和格局的不同,灵芝和蘑菇伞的物语。
他是贫苦并快乐着,潦倒新停浊酒杯,长寿且健康隐士的那种高人吧。今年算来有120岁了吧,他养生有秘诀的,是融合医道、武道、禅修一体的,他的武功已高深莫测,当世已经无敌,医道已成绝世圣手,禅修达到带发修行,大无我境界。据说,到了这个境界的人,就能达到五维维度的空间,通灵能吸收宇宙间的能量,近乎不死长天长生的境界了,能断生死,卜未来了,能召唤外星人,乘飞碟往返星际间,若邻居间串个门。
若说养生:你用千年的野参炖山鸡汤,带灵气的灵芝泡茶喝,炒鲜嫩美味野松茸下酒,你也长寿,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话说,这齐发宝也是能跟这样隐士高人大宗师学功夫,那也是机缘未到总未到,到了那就是巧合。
第3节: 一拳轰死驴头狼
那得从齐发宝的童年说起吧,那年,齐发宝有12岁吧,七月的一天,鲜花开满了林场的座座青山,雨后的蘑菇钻了出来,一撩开被窝,蘑菇张三对李四王五赵六说,哥几个快出来吧,看看人间多好:那是猫头鹰捉山鼠,梅花鹿饮林泉,采蘑菇的小姑娘,屁孩不大胳膊上还都擓个筐,采呀采呀就进了大山梁,大山梁里就像捉迷藏,她们***后头出现了一匹驴头狼,驴头狼眼里闪绿光,小姑娘们看到驴头狼,吓得妈呀、妈呀哭开了腔!就在这千钧一发间,来了进山也采蘑菇的齐发宝,迎着狼就打过去一拳头,这一拳打在狼眼上,把这只狼一下子打的飞出去五米远,落在地上就没了气。齐发宝那时也就是12岁的孩子,你说他这胆量有多大,力气得多大,搁泰森身上也不行,泰森也不能一拳打死驴头狼,关键不是打死,是打飞。
那几个小女孩这时候,方才是惊魂稍定,不再哭了,有一个胆最小的陈春香,直接裤子湿一大片,让驴头狼给吓尿了,漫说是一小女孩,就是一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了也得吓得头发根立起来,腿不软,身子不筛糠,那也是个硬茬、好汉,英雄!
这几个小女孩里,就有柳瑶,她那时六七岁年龄。这打死驴头狼的齐发宝小男孩,她认识是一个林场的,叫齐发宝,离她家不算太远,隔着有六七趟房,跟他奶奶一起生活。
柳瑶和那几个采蘑菇的小姑娘,一起聚到齐发宝身前,有的腮边还挂着泪痕呢,有的把撒到地上的蘑菇捡回到筐里,有的把跑丢的一只鞋捡回来又弯腰穿到脚上,现场是惊魂普定后的宁静,死后余生的庆幸。
柳瑶,那时比别的女孩高一头,苹果脸蛋儿上,两只童真美丽的大眼睛闪着泪花,长睫毛似乎一忽扇还能挤出一对泪珠。柳瑶仰着头说:谢谢,发宝哥!没有你,我们就得喂狼,其他,女孩附声道。
齐发宝安慰她们没事了,快点回家吧!
小女孩们走后,林子里,只有他,这里,这些年没听说过出现过什么猛兽,怎么会有驴头狼呢?他想。太阳升到半空,从茂密的高大的红松和阔叶混生林的树枝上透射下的阳光,照到地上的那匹驴头狼身上和一些山花丛草间。
嗬!这匹驴头狼多大呢?这么说吧,想头大牛犊子,少说也得有三百来斤,这匹驴头狼一身青灰色一寸多长青锻子似的长毛,狼身子,却长了一个长长似驴脸的狼头,因此,得名驴头狼。齐发宝正想着怎么处理这匹驴头狼呢,这时,从不远处一株高约有三五十米的大红松树上,这株大红松树可真粗,是株红松母树王,少说也得两个人手拉手才能把它合围抱过来。那上面长的大松树塔子,密密麻麻,风一吹摇摇晃晃,像一个个倒挂着的青铜金钟,因为,秋季采摘的时节没到,所以还都是青绿色的。这松塔到了秋天,成熟了这松塔就变成了棕黄色,熟了有人采就采,采下来就是市面上见到卖的山珍松子,没人采这些松塔,一经深秋的苦霜严打,被西风呼啸这么凛冽一吹,就纷纷像空降兵一样从树上掉下来,掉到这地面后,被厚厚树下的松针腐叶一埋,冬天大山树林里后被皑皑白雪覆盖,等到了春天,雪水一化成春泥,再经狍獐野鹿这么一踩,用不了多久,就能凭自然造化长出一株株天生地养的小松树苗子,有小不愁大,尤其这原始森林里的树木都不是娇生惯养的,生命力顽强着呢,所以,北方雪市一些大林场原始森林的树木形成那是很漫长很壮观夺天地之造化那也是很神奇的!
齐发宝在深林里看到从一株有近五十米高的松树上飘下来一只黑色巨鸟,伏身落到地面,站起又变成了一个人,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头发胡子又都很长很白的老人,背上背个采松塔的布袋子,齐发宝揉了一下眼睛,看出认得这不是住在林场外破道观里的老头黑痣乞丐刘嘛,认得!
这老头听说可不一般,名叫黑痣乞丐刘,却从不乞讨,只是这穿着不讲究,不修边幅,形象看上去像个乞丐!而他,非但不乞讨,而他对林场内所有对他好的人家,有给他冬送棉夏夏接济他单的,都是很感谢的说声:谢谢阿啦哈!有时把他打的山鸡野兔给人家送去,有的给挂到窗户外,有的给扔到院里地面,人们就慢慢都知道是他送的,知道他是个怪人,却不是个坏人!而他对坏人,却是出手不留情,什么奸淫偷盗横行乡里恃强凌弱,让他碰上,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打的,离你还挺远呢,都是人到声到,轻者掉几颗牙惩戒,重则打的骨断筋折,忏悔人生。
林场里老场长儿子癞头,就因为调戏侵犯一个小媳妇让他给碰上了,可能是怕打脏了他的手吧,所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隔空抽了几巴掌,后槽牙活动了好几颗,裤子没提好,就趁着月色逃跑了。
癞头是何许玩意,第二次才把他打得一想起他腿肚子就转筋。那癞头被打后,很耿耿于怀被破坏了好事,就在一天中午,嘴里叼着一根草,轻声哼着“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水灵,秀发好真香!”转到黑痣乞丐刘 常住的破道观里,看看,你说怎么那么巧,那么好!这叫踏破凉鞋无觅处,得来报复费功夫!老乞丐刘这个老东西不在,让你知道知道惹我癞头的好处!让你看看我癞头的三把神沙和手腕!看看左右没人,蝉声阵阵,一只松鼠从供桌上跳下来,他蹭地一下钻进去,在黑痣乞丐刘仙府铺着兽皮褥子的的睡榻上,大小便失禁了一次,即时,这骚臭味,就弥漫开来,这时,不知道怎么地传来了黑痣乞丐刘用腹声传音入密低沉的怒斥:癞头,你这个孽障不知悔改的家伙!今日,废去你一蛋!话毕,一粒杏核被隔空弹出,快若流星,啪地一声,击碎他蹲着大便的一个睾丸上,霎时,他的那个睾丸被击飞,比用刀割的都快。一下子,没把癞头疼死,直接裤子都没提,露着半个***就跪在地上咣咣磕头,他真怕这老爷子再一飞核桃仁,他那一个子孙袋也打漏气,好嘛!他可以直接进宫当太监了!
这癞头被一阵刚劲的劲风,直接击飞像一枚树叶飘出老远,随着一声怒喝:滚吧,再为非作歹行恶劣之举,直接废你,让你一辈子只能四条腿爬!其实,他无意打伤癞头,否则他的一化骨绵掌拍处,癞头的心肝脾胃肺都得震碎,成为一堆大一堆小的狼粪。这癞头如临大赦,爬起来提上裤子,连滚带爬一瘸一拐劈叉腿捂着裆一溜烟跑了!为啥劈叉着腿捂着裆跑,那一个睾丸被打飞了碎成了血肉模糊肉渣渣,他能不能疼呢?你说呢,他当然疼了,疼的直学蝎虎溜子叫:哎呦哎呦呦!从此,他再也不敢招惹黑痣乞丐刘了,那是他眼中的仙人杀神般存在,离那破道观三百米他都不敢靠近。
林场人都知道这段轶事,也都知道这黑痣乞丐刘是个绝世武神级高手世外高人!
齐发宝一看树上下来的是黑痣乞丐刘,连忙敬畏地打了声招呼称呼到:刘爷爷好!您怎么在树上呢?
黑痣乞丐刘摸了一下眼前小孩的头,说了声:好!又问到: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上去这树的吗?
齐发宝说:我想,非常地想!等我也能上去这么高的树,到秋天我也能上去采松塔了!
黑痣乞丐刘仔细地从上到下,前前后后围着他看,又用手摸了摸他的骨骼,那一双老目里显出无比兴奋喜悦之光,喃喃自语道:找到了!找到了这就是苍天有眼,这就是我找了六十年的传人!
齐发宝说:我叫齐发宝,我很想学您上树的功夫!你只要能把我带到树上再把我送下来我就拜您为师!
好!好字未了,只看黑痣乞丐刘用一只手挽住齐发宝一只胳膊,说声上去了,向下一蹲一矮身行,一个“燕式凌云纵”,把齐发宝一下带到50米树上,齐发宝吓得闭上眼睛,只听得耳畔呼呼生风,待睁开眼时,他看到自己已经来到离地非常高粗大的树杈上,向下一看令人心惊胆战,让人眼晕。他看到头上都是硕大无数个青绿色的松塔,他不禁想摘几个青松塔给奶奶尝尝!
孩子请随便摘!摘够了我跳下去了哈!这时齐发宝的已经摘了几个青绿色的鲜松塔抱在怀里,有四五个再也不能多抱了,黑痣乞丐刘就问齐发宝“你摘够了吗?”
齐发宝说:“摘够了!”
“摘够了那你自己下去吧!”
“那个我下不去,下去我就会摔死了!”齐发宝怯生生地说。
“可我只能带自己的徒弟下去,不是我徒弟的都是自己下去的。”黑痣乞丐刘看着齐发宝打着哈哈道。
“那个我愿意跟您学功夫,做您徒弟!”齐发宝说。
“做我徒弟,学功夫很苦!你能受得了?”黑痣乞丐刘问道。
齐发宝说:我能!
“好徒儿发宝,你有天生神力,异于常人的武学潜质,再加上我将倾囊相授你内外兼修的上乘功夫“迷踪幻影玄天神功”,你将独步武林成为第一大宗师!这迷踪幻影玄天神功,分迷踪幻影玄天心经心法和掌法和轻功等,共十二重,一般十年能修炼破一重,我只练到第十一重天地通鉴,练到第十二乘,即可练成飞天遁地晓玄学开天目进入六重维度空间,黑痣乞丐刘告诉给齐发宝。
齐发宝不禁听得痴了,心驰神往道:师傅,我想练成十二重神功!
“好徒儿,有志气,你一定会练成的,为师还有二十年阳寿一百三十八岁那年我将圆寂,你就是我世上的唯一传承人了!为师现在就输入你神功心法口诀轻功,我先输你两成功力”黑痣乞丐刘道。
话毕,他让齐发宝转过身,一根手指点在他后脖颈天柱穴上,传入神功心法口诀轻功提纵术,齐发宝感觉到有些神功心法口诀轻功提纵术,就像被复制粘贴进他的脑海一样。
上述神功心法口诀以及轻功提纵术等传输完毕,他又一指轻点在齐发宝后背的灵台穴上,运气把一股强劲的真气输入齐发宝体内,如一波又一波的漩涡汹涌澎湃江流,他仿佛听到惊涛拍岸声,让他感到有一种炙热冲击感,齐发宝连忙按着师傅说的,摒弃杂念凝神静气,努力让自己身体放松平静下来,约一盏茶的功夫,他师傅才收功撤回手,头上升起一团白雾。
此时,齐发宝感到一股股真气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畅行于身体之中,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他师傅说:“发宝徒儿,我现在已传你两成功力,别小看这两成功力,现在单掌开碑,力举千斤,已是探囊取物可能!”
那我们现在可以下去了,齐发宝他正想着让师傅把自己带下树,却看到师傅没有带他,一展双臂,有如一只大鸟轻轻落于地上,五六十米的高度,也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
他不禁在树上喊道:“师傅,您别把我自己留在树上,我下不去,我不敢!”
只听他师傅在树下说:“徒儿,你自己跳下来。做我的徒儿,不仅天赋好,还要有胆色,否则,怎么能成为武神级宗师!”
齐发宝,往下一看,心中打鼓筛锣:呀!这么高,我掉下去还不得摔成肉饼,而且,脑浆迸裂的那种!
就在他迟疑之际,只见他师傅单掌向上一扬一抓,一股极大的力道,向齐发宝袭来,把他就像从树上扯下来像上被抛高两米,又失去力道向下极速坠落,这要是这样屁礅儿着地摔下去,还有好啊!
可就在这时,他就像被触动了开关,脑海里电闪般突然出现了轻功1十八式图文心法要诀,于是,他舌尖一点上牙膛,一叫玄天真功的混元气,嗨,一下在空中站立了起来,轻轻缓缓着地。
齐发宝知道自己遇到了绝世高人了,于是,他只一纵便掠过一丈,在黑痣乞丐刘的身前跪下,“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口中称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发宝一拜!
他师傅一把把徒儿齐发宝拉起来说:“发宝啊,你快快起来,你刚才在树下一拳打死驴头狼,好样的,小小年纪,你今后要好好练功,你的天赋资质好,相信我传你的迷踪幻影玄天神功一定能学有大成练到第十重‘天地万方’”。
齐发宝说:“好的师傅!”
那徒儿发宝咱下山吧!好的师傅,发宝应道。
他们往山下走了几步,却见齐发宝停下了身子说:“师傅,咱别忙着下山,我想回去把那匹死驴头狼带下山,把皮剥下来,给你做个狼皮褥子,肉给您烤了吃下酒?”
师傅满意心里美,觉得这个徒弟收的好,人小力大孝顺!
不一会,他就在脖子后面横扛着那匹驴头狼下山,那匹驴头狼是死了,没死就得心想,你说,我今天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想吃个采蘑菇的小姑娘打打牙祭嘛,结果牙祭没吃到,还死翘翘了!
他师傅看看这匹死狼,嗬!这匹死狼真大,足有三百来斤!可齐发宝这孩子扛着像扛着一团棉花般,你说这孩子力气多大!
下得山来,沿着林场的盘山小道走,走了一段砍伐林区,不断能听到几十个大锯伐树声,和“顺山倒了”的喊声,这伐树喊倒是老传统林区的人都知道,听到喊倒声,人在树下,就知道往树哪倒了,人应该往哪躲以免被砸着!这片是人工林的四十年的育成林,听说有投资商要在林场这片林地这里开发建一个影视基地和旅游度假区,利用这里有一个十几米大瀑布和瀑布下的一个温泉小湖,还有一处天然奇石巨石形成的十三景石林,这里开发自然旅游资源丰富,而且与这里隔着一道山梁就有一个侵华日军的要塞和一处庞大的地下军火库。
走了约摸有一袋烟的功夫,齐发宝和师傅来到山下平坦很多的林场沙石路上!他师傅让齐发宝追他,只见他师傅一个提纵就出去一百多米,快的让人看得难以捕捉到一个迅疾身影的起落,在半里路处等他。通向林场路两旁,是碗口粗细的青松林,一只猫头鹰在树上扭头盯着一只松鼠,不思杀生,无奈腹饥。
齐发宝知道师傅这是要和他赛脚力,实则让他练习他的轻功提纵术。想到这他也就施展出师傅刚传授给他的迷踪幻影玄天轻功,脚尖一点地,身子一个提纵,虽然是扛着那匹三百多斤的驴头巨狼,却也凌空腾起三米高,越出五六米远,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心中欣喜不已,于是,信心大增,一个提纵比一个提纵远些,等到纵跃到师傅身边,已是气喘吁吁,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小脸蛋红扑扑的,小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拉风匣那匹死狼的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他胳膊和衣服上,一道朱红一片殷红,他师傅看了忍俊不禁想笑,又因为身世漂萍浮沉世间多年已经没有笑过了,所以一笑,又没笑出声憋回去了,就笑变成了“咳、咳”!
第4节: 恶贯满盈
他师傅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学艺时辛苦的经历,近八十年了,那时他也是这么大的孩子,被师傅捡上山,那年,那还是民国,他是河南四威庄庄主的儿子,一天,他们庄被一群土匪闯入,土匪匪首是附近狮子岭的陈达,陈大彪,穷凶极恶,手使二十响盒子炮。这些人杀人如麻,抢劫那是耗子洞都过过刀,把庄上男男女女近百人杀光了,除了一些长的年轻好看的女人糟蹋完没有杀,准备带上山做压寨夫人供他们回去蹂躏他是被在他家的老管家刘顺给藏在一密室里躲过一劫,就在这伙强人劫掠完准备放火烧村时,他的师傅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头戴一顶灰色道冠,身青灰色道服,青袜云鞋,一手持一个拂尘,背插一把长剑,年约七旬左右,长得一张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瘦长脸,小眼睛,稀眉毛,蒜头鼻子,薄嘴唇,一口芝麻粒般的小白牙,还长得不整齐,七长八短,东倒西歪的,颌下这胡子长得山羊胡还是黄的,身高用现在尺量也就1米四左右,真是长得其貌不扬,瘦小枯干,活像一个病秧子,还有点丑陋。
俗话说,古怪相貌之人,必有过人之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可不是一般老者,乃是当时一个隐世的武林高人,号称夺命病鼠肖风扬道长,据说民国大侠杜心五都是他师侄,霍元甲都受过他的武学指点。
就见这小老道在这伙强人面前一横,拦住要惩戒他们的恶行,为民除害。先诵了一声道号:“无量天尊!你们这群歹徒,也忒狠毒,灭绝人性,无法无天,如此杀人越货,我今天要你们把那些帮着的那些十几个衣衫不整,发髻蓬乱,哭哭啼啼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放了,我把你们这些恶徒都送到西方极乐世界另投畜生胎吧!
那匪首陈达陈大彪和他那些个持枪拿刀的数十名强人气大了,纷纷说:“你谁呀,找死呀,敢在这里挡横,挡我们发财?”匪首陈达长得玉面剑眉桃花眼鼻直口方,五十余岁,唇上有两撇黑胡,除了眼神里总有隐隐的淫邪之气外,长相还称得上不错,颇有几分俊朗,世上,总有人生了副好皮囊,却尽干坏事,这匪首陈达陈大彪就是里面最人面兽心令人发指的一个。
匪首陈大彪一看凭空杀出个程咬金来,气不打一处来,咬碎钢牙冷哼道:“你这个瘟鸡瘦鸭般的臭老道你谁呀?你知道不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回头他又对身后匪徒们吩咐道:“我说弟兄们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手里的刀是剁菜喂鸡的吗?枪是跟你们的老二一样当摆设的吗?刚才睡娘们那劲如狼似虎的上哪去了?谁要把这臭老道的脑袋拧下来,给我当夜壶,我赏现大洋五十元,看了吧,这群女人里最漂亮的那个妞,唯一没有***的老大我准备带回去做第三房压寨夫人的,我回去先开了荤,就赏给他了!”
匪徒里这时有一个结巴,脸上有一个很长刀疤的匪徒说:老大,老大彪爷我我我,我来!陈大彪一看是酒鬼苏三坛,说道:给我手狠点儿利索点儿!”匪徒苏三坛说:老大,放、放、放、放心!我这就给他,先放、放、放血,再摘、摘、摘心,摘完心,就、就、就割头做、做、做、做尿壶!”话到人到手中执的一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在中午的阳光下闪着寒光,就在刀子快要刺到的时候,就看老道身子往上一纵,人就没了,当他落在匪徒苏三坛身后的时候,也没人看到他拔剑,苏三坛的身子从头到脚就像被木匠师傅给先画好线,从中间一劈两半,你说怎么那么准,左右不差一公分,这分家的身子不愿意分也得分,谁让这小子太可恶了,这左右尸身基本是一个时间缓缓分开,扑通扑通倒在地上,死状极惨,这叫恶有恶报!
这夺命病鼠肖风扬道长手中的剑尖,斜指向地面,向下滴着血迹,剑身上红的黄的白的绿的颜色都有,黄的是屎,白的是脑浆,有抬杠的人说是脑袋里的豆腐脑,绿的是胆汁。他看了看地上的匪徒,“罪过罪过,无量天尊”来世再少喝点酒做好人吧!”他又抬眼看向众匪徒,眼里精光四射。肖风扬道长,其实,很少来杀戒,今天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杀恶人,就是做善事!他对着自己这样说道。
这些匪徒虽然人多刀多枪多,他们看向老道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再不是一个病秧秧的小老道,小老道太厉害了,这简直就是杀神、煞神!
匪首陈达陈大彪也是看到老道这一剑就劈死了苏三坛,这得手上有多大的力道,剑有多准多快多狠!不禁吓得也是亡魂皆冒,两腿也有点儿不自主地抖了起来。他又想,我是大寨主,这帮人的头,我不能被吓住,怂了,像个软蛋,手下这帮人今后谁还服我呀!再说,我们这人多他就一个人,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唉——怕他何来!想到这,他的凶相又毕露出来!喝道:“呔,臭老道,你是谁?可敢报个号,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肖风扬夺命道长!”老道没张嘴,不知这一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好,肖风扬?”
啊!——
“肖风扬,杀神!”
这匪首陈达陈大彪,原来不是一开始就是占山为王的强盗,他也是一位江湖中的武林高手,一双铁砂掌非常厉害,尤其是毒飞镖百步穿杨,能同时打出三支飞镖,分上中下三路打你,尤其是这毒镖毒性特别强,一头壮牛中了镖,没有解药,也休想活命。而且他心狠手辣,为人阴险狡诈,人送绰号,铁掌摧花毒镖陈达陈大彪。他本是一镖行镖师,给人押镖时,自己押的镖在客店里被人下蒙汗药给劫走了!他就想我这趟镖现大洋二百没挣到,丢了镖,回去怎么和振生镖局的镖主八极拳师梅鹤生交代,这半年的护镖工钱算是拿不到了,正愁肠百结无计可施往回走的路上走着,路过瓜州渡口后,再往前走了十里,在一个山谷里有两伙人正在厮杀,他定睛看了一会终于看明白了,是一伙山贼和一个镖队正在厮杀,由于山贼人多,镖队的人少,不少镖师被打伤或打死,为首的山贼手持一把利斧,赤着胳膊,三十几岁的模样,紫红的一张大脸膛,一脸的大络腮胡子,挺着一个弥勒佛般的大肚子,护心的黑毛很浓如墨,一直延伸染漆到他的小腹下,正和一个六十岁左右精瘦的老者在恶斗。
那老者一身账房先生打扮,青衣长衫,脚下一双黑面布鞋,头戴一顶瓜皮帽,头发上有一半银丝了,面色姜黄,一对八字眉,两只眯缝眼,右手持一个铜烟袋锅子,左手是一个铁算盘,这两样东西可不仅是抽烟的和算账的,在武林高手手里,那就是独门厉害的兵器。这老者陈达陈大彪一看嘿嘿认识,这不是同城威远镖行的总镖头号称黄面书生路海臻嘛!
因为是同行,威远镖局没有自己家的振生镖局开的早,所以威远镖局的路海请臻家就靠着收镖费低点,从自己家抢了一些老主顾生意,两家虽不互相有多大交结,却也没有结下多大梁子,在同城都是各干干的,即使两家在街上走了对面,也都是礼貌地相互抱拳拱手说声:“路总镖头请了!陈镖师请了!哈哈!改日我请你到咱城最大的馆子“望江亭”吃饭!”
吃饭,可两年过去了,谁也没请谁,这叫寒暄,面子上过得去!
这陈大镖站在离恶斗场十几米外的一棵大树下看着心思:我应该帮谁呢?他知道在两个带队的头,打得近十几分钟了,还难分胜负呢,他知道他就是压死骆驼的那棵草,他帮哪边呢,哪边儿准赢。
这时,夕阳落向天边,几只乌鸦在山谷的上空盘旋,这是些食客,知道等他们打完,每每都会留下几具人肉叉烧包,供它们野外会餐,大自然一切都好,大自然一切都因循着弱肉强食的法则。
场中的打斗,愈演愈烈,三十多回合过去,眼看着那路海臻右手的打穴点、戳、撩、扫长杆铜烟斗,和左手的铁算盘封、挂、砸、崩、锁,功夫上乘,招式精妙,刁钻狠辣,渐渐占了上风。再看紫红脸使板斧的山贼头目,空有一身蛮力,力大斧沉,把一对板斧舞得呼呼挂风,却丝毫伤不了对方,直累得气喘吁吁热汗直流,败象显露,一斧子立劈华山,恶狠狠砍向老者的头颅,挂带着风声,这要是砍上,吃饭的家伙就得暂停营业关张打烊,老者向旁边一闪一个上步欺身,紧跟一招“鸳鸯戏水”右手铜烟斗一点对方右臂的曲池穴,左手的铁算盘狠狠地扫向对方头颅,就听“啪”地一声,把那紫红脸膛的匪首头颅,打的脑浆迸裂万朵桃花开,尽管他很不愿离开人间,人间有美酒佳肴美女美景,那也得离开,扑通一声死尸栽倒于地。
那老者见战胜打死了贼人匪首,剩下贼徒见大寨主死了,纷纷再无战意,有的竟愣在了那里,于是令他们快快跪下,否则一个不留!这时,一支毒镖从他的身后发出,向他后心袭来,这就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听到风声,知道有暗器袭来,而且,打暗器的人还是个高手,连忙向旁边一闪,可还是慢也一点,那支镖就扎到他右肩膀上,这镖扎得也够狠的,从他左肩膀后面扎进去,在前面露出个尖,足见就知这甩镖人的腕力多大,多阴多狠,老者的铁算盘铛啷啷就掉落于地上。
这双方外面打仗恶斗,可谁也没留意这外面还有人,陈达陈大彪咋开始他就是想坐山观虎斗,趴瞧望水流,看着看着他想,你们打吧打到最后我再把获胜的那方宰了,这趟镖保的东西货款就都是我的了!他看到路海臻那老者把山贼头给打死了,背正好对着他,他就抽出一支毒镖打出去了,他打镖那是百步穿杨非常的准,而且快若流星,死在他镖下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这时,挨了一镖的路海臻转过身后,看到从不远的大树后转出阴笑的一个人,他认识是振生镖局的镖师陈大彪!他喝道:“陈大彪,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暗害老夫,这个账我必须跟你算清楚!”说着一抬右手的长杆铜烟斗就点向十步外的陈大彪面门。
“呵 呵 呵!看把你这老姜黄脸英雄的,你若能再向走五步试试,实话告诉你老路头你已中了我毒镖上的五步迎风倒剧毒,一会儿就是你的死期,你试试你的左肩膀麻吗?”陈大彪阴冷的话低沉说出,令在场的人听到后都寒毛倒竖。
“麻啊!”路海臻如实道。当受伤的路海臻感到被袭击后,开始,他认为是外伤拔下镖敷点儿外伤药就能好,这时,他感到左肩膀发麻半个身子不整个已经开始发麻,而且,是毒死攻心,整个脸都已经黑了,五内剧痛,他知道他着了陈大彪的道,活不了了,可惜自己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后来开了这家镖局,攒下了万贯家业,啥也带不走啊,又想到陈大彪如此歹毒,却不能手刃仇人,无人能替自己报仇,不禁老泪纵横,气愤不已。
这时,又听陈大彪喋喋怪笑道:“路海臻你个老匹夫,实话告诉你,陈爷这次押镖失了镖,往回走正不知回镖局怎么交待呢,正好碰到你押着镖被劫,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待我打死你,劫了你的镖,我还不回去了呢,我就做这帮山贼野寇的大寨主,岂不快哉!哈哈!等你死后,我做了寨主,就哪天到你镖局,把你的家财,和你女儿新娶的几房妻妾都弄上山,漂亮的做我的压寨夫人小老婆,稍差点儿的给弟兄们乐呵乐呵,再丑点的就卖到妓院里去!”
“陈大彪,你个恶贼,你不得好死!我杀了杀……杀了你!”说着路海臻一头倒在地上,七窍流出黑血,绝气身亡。你说这无步迎风倒剧毒有多毒吧,那黑血流到的地面就刺啦冒起一股蓝烟,什么山花烂漫野草都给枯萎毒死了。
这时,双方都是群龙无首,早就停止了打斗,纷纷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如何,将何去何从,有两个匪徒一个镖局赶车的见势不妙转身想跑,可没迈出第三步呢,被陈大彪三把飞镖流星般甩出,每人后脑勺上插入一把,只见外面的红绸,整支镖已没入脑袋,连说声我不想死都没说出,就倒入了草丛。
在场的人,都被震住了,谁也不敢动,有几个胆小的,都吓尿了。
这时,一个脸上有一道刚划下刀疤的匪徒,这时来了明白劲先跪下,又对身后没有受重伤和刚才打斗死的匪徒说:“我说、说山上的大伙都跪下”,又对剩下镖局的趟子手说:“你们要想活的都都都给这位大高手大大大英雄跪下,这这位就是我们今后的大寨主,大寨主!大寨主您就是我们的大寨主了!”
这些人还真听话呼啦跪下一大片,双方剩下有七八十号人,纷纷喊道:“恭迎大寨主,拜见大寨主!”
陈大彪哈哈一笑操着一口山东方言道:好的,大家既然认我做这个大寨主,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今后镖局这行我也不干了,今后咱们劫富劫贫劫空气,抢东抢西抢男女,横批:无恶不作万恶谷。这些你们都给我刻到山寨大门上。接着他又冷脸道:今后有违山寨寨规和私自下山逃跑或打劫后不如实报上交发私财的,那几个人就是下场,不比这个更惨,给他剐了喂乌鸦!”
那些跪下的人,个个早已吓得面如死灰,纷纷附和道:“大寨主我们不会”那个道:我们不敢!”“我们跟着您可以天打雷劈无恶不作!”
“好好!”陈大彪脸上透出一丝干笑。
那个刀疤脸向前爬行了两步,跪直了身子后抱拳拱手向陈大彪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大大大寨主你尊姓大名仙仙那个仙乡何处?”
我嘛,叫铁掌摧花毒镖陈达陈大彪,家住山东藤县,后在济南振生镖局做镖师,以铁砂掌和打毒镖扬威江湖。
接着他目视刀疤脸高问:你叫什么,这是什么地方?这山寨叫什么名字,那原来的大寨主叫什么名字?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好了,大家都起来站着说话吧!
“谢谢大寨主!”众人齐声道。
刀疤脸站起身来说,所有人跟着都站立起来。
“我叫说话快刀快苏、苏、苏,三坛,平生好酒,自己一生下来不结巴,也是哇哇哇地大哭,可是打小一开始说、说、说话,就、就、就结巴了。这里叫狮、狮、狮子岭,山寨叫、叫、叫结、结、结义寨,那个原来的寨主姓、姓、姓程名程程程二金,他人、人、人挺好的,待我们都不薄,有钱了大大大块块吃肉,大碗碗碗喝酒,没钱了跟着我们一一一起喝粥,他想当替、替、替天行道,除暴安、安、安良程咬金李逵那样的英雄好汉,可惜他他他死了,说着他带头哭起来了,程寨主唉,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匪徒苏三坛说道。
陈达陈大彪一看这个苏三坛别看结巴,看挺爱说,听着这个费劲总算听明白了就一挥手说,嗓音洪亮,又透着阴冷:好了,我说你们都别哭了!冲着你们念原来那个寨主的旧情,待会把他就在这棵树旁挖个坑,把他埋了,将他的大斧子给他也放坑里陪葬,谁让他经师不到学艺不高,技不如人呢,怪不得别人,下辈子投胎,如果不是个马驴骡,要是投胎人,一定要是个高手!”
大家说是,有人就开始挖坑埋程二金,苏三坛问剩下的这二十几具尸体怎么办?陈达陈大彪说:剩下的不管,给他暴尸荒野喂狼喂乌鸦。记住了今后我做大寨主,你们要给我做恶人,我们不是菩萨,是绿林贼!我们把他们都埋了那狼和乌鸦怎么想,它们吃什么?
所有人都不再敢说什么低头挖坑抬程寨主的尸首,然后把一对大斧子放里面埋上,一些匪徒跪在坟前给磕了几个响头。
陈达彪又把镖局的怎个人喊过来,一看镖局的人还剩四五十人,就问你们这些人里面谁的武功最好?有人道一指那里面有一个四十岁年纪,麻子脸,大龅牙,身高用现在的话说有一米七五左右,体格健壮,手持两把亮银双钩的人说,我们这里要论功夫就数他好了,他是镖师鹰爪双钩梅子农。
梅子农近身上前一抱拳:启禀大寨主在下就是梅子农,愿听大寨主差遣!”
陈大彪一看梅子农对自己挺恭敬,心头一喜,觉得他得封几个头目,跟他好一起管理山寨,就用手一拍他的左肩头,梅子农一运内力,用肩头接了陈大彪的一掌,这一掌陈大彪只用了一成功力,这一般人也受不了,别忘了他是铁砂掌,他是童子功,先练铁砂掌,后习内家拳,早已融会贯通,内外兼修,已达江湖二流高手中的翘楚了,他一成功力击下去,就是一个小牛犊也得给把脊梁骨拍断,要是十成功力,那单掌开碑早已不是话下。所以,他看梅子农接了一掌,没有给打坏,只是接掌的右肩往下沉了几寸,身子摇了一摇,他认为这人行,就问梅子农:你叫鹰爪双钩梅子农,自然也会精通鹰爪功了?”
梅子农谦恭地答道:“回大寨主,是的”
“好!梅子农那你今后就是咱们狮子岭无恶不作谷山寨的二寨主”他又点手唤来苏三坛:“你会使什么兵刃?”“我会使、使、使的是牛耳尖刀短兵刃,但我从小会、会、会、摔、、摔、摔跤,而且,跟一个师师、、师、师傅学的是横练功夫,就是特别抗击打禁、禁、禁揍,踢几脚打几拳就、就、就、就像给我挠痒痒!苏三坛答道。
陈大彪听了闻之大喜:“那你今后就做咱们山寨的三寨主了!”
梅子农和苏三坛也是非常高兴,升官了,成为二三寨主,哪能不喜,于是,双谢陈大彪。陈大彪说:今后咱们就是兄弟相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财同发,有美色也要天下同凉热,一人抱一个美人不能独享!
江湖上早有传言这铁掌摧花毒镖陈达陈大彪,在没成为镖师之前,就是个采花淫贼,没少糟蹋一些大姑娘俏媳妇,后来遇到振生镖局的总镖头,江湖一流高手八极震乾坤丘振生被打败,本想废其武功,取其性命,他为了自保,跪下悔泪长流,表示愿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愿意跟随丘振生大侠走镖护镖,丘振生念其习武不易,才有这身好功夫,就饶了他。按说,他自从跟随丘振生改正后,十年光景,没有做恶。
想不到他又重新踏入恶途,危害世间百姓了
陈大彪望着那地上的几辆驴驮和马拉的镖车货物,就眼中闪过一道贪婪的贼光,问梅子农:“我说梅二寨主这趟你们押的是一趟什么镖?”
回陈大寨主兄,我听路海臻总镖头说,这趟镖是替济南府首座大哥沈守仁首富押的一趟镖,具体押的什么他也没说,只是说这趟镖如果折合成现大洋值几千块,让我们千万护好这趟镖,不能出一点事儿,如果成功送到目地地南京,能大大赚一笔,就发了,所以,我们要好好护好这趟镖,我们镖局基本都是倾巢出动,一路上随遇到几个准备打劫的,都被我们总镖头和我们给打跑了,谁之还是在这里遭劫了!梅子农回道。
一旁的苏三坛迫不及待地说:大寨主、二、二寨主我们还等什么,把这些镖队货物都打开不不不就知道了!”
陈大彪带着他们走到镖车前,把插着镖局的镖旗扔到地上,有匪徒上了一匹马拉的镖车,打开盖着镖车的蒙步,看到是几个木箱,撬开木箱见是几箱烟土,在民国烟土是非常值现大洋的,匪徒们欢呼雀跃!
又打开了几个驴驮的货筐,一个驴背上是金条三十根,银器和现大洋五百元。另几个驴背上驮的是一些玉石古玩字画。
陈大彪押了这些年镖,也没押过这么大的一趟买卖,可值银子了!他对梅子农、苏三坛说:路海臻这个老匹夫他说少了,没有说实话,这些货物起码值万块现大洋!”
“是吗,这些能值一万块!太好了!”有的说:“我们这次可干了趟大买卖!”梅子农说:“这都是托大寨主的福!”
陈大彪跳上镖车,扯着嗓子说:“我说各位弟兄们大家听我说,都静一静,这些只是小试牛刀,第一次算开张只要你们都听我和梅苏三位寨主的,我们要在三个月里干几票大的,绝对要惊天动地,成为这方圆三百里最大的山寨,大家都有份一起风光有金有银有女人!今天所有人没人五块现大洋,过几天把这烟土、古玩玉器字画等这些变了现再给大家分。”
匪徒们像被打了鸡血似的,连呼“好!好!好!我们都听大寨主的!”
这时苏三坛拿起一大包烟土说:“有了这个我们今、今、今、今、后、后、后就可以在山寨里抽了过、过、过、过烟瘾!”
陈大彪一脚踢在苏三坛手上,苏三坛手中的烟土又掉了下去,他说:“三寨主你说什么呢?我可告诉你们你们什么都能碰,就这大烟的毒品不能碰,谁碰了第一次剁手,第二次我就摘他脖子上的瘘瓜?你们都成了大烟鬼,谁还能跟我一起干大票的,绿林亮天下第一号!”
这时,天色黑了下来,天突然就变了,夜风突起,那一轮明月被大片乌云遮住,咔啦一道闪电,雷声滚滚,要下雨了!
匪徒们噤若寒蝉,似乎他们都怕这样做恶事,都怕遭报应,天打五雷轰。
苏三坛答道:“我们都听大大大大寨主的,今后绝对不、不、不碰毒品!你看这天要下雨了,咱们赶紧回山寨吧,要不把这趟镖浇了,咱们就白劫了!”
陈大彪和梅子农说:“三寨主说的对,回山寨!”“回山寨”接着这伙人就由苏三坛领着伙同陈大彪梅子农领着走在前面,后面赶着骡车牵着驴带着这些劫镖的货回山寨。
第5节: 就给我们吃这个
这山寨是由山谷穿过一片树林,沿着一条溪流旁向上,耳畔是潺潺流水声,半人高野草丛生,藤萝密布,山花锦簇,当然看不到花海,但是闻得到拂面扑鼻的花香,你别说这里的风景挺美,这就叫水深有鳄鱼,山高出响马!这山寨就在一座三百米左右的山头上,已经开出了一条可以过车辆铺着碎石通向山寨顶的道路,还真不算远,走了约摸有十五分钟二十七秒的时间,这有人就说了,你给掐的表呀,我就说大约走了那么长的时间。
到了山寨门前,你别说这山寨还挺气派的!高大的山寨门上有一个硕大的门楼,两旁是各有四名喽啰持刀背弓箭把守的吊斗,一边一个气死风的纱灯高悬,照着“结义山寨”黑漆木朱红大字牌匾。寨门里能看到依山有序错落建的红砖青瓦分赃聚义大厅,伙房、马棚、宿营房,什么睡觉的地方、操练的地方,点兵的地方,什么都真有。
陈大彪等人第一次到这个山寨,看着这里觉得还真不错,非常满意,就是一抬手指着寨门山寨里的建筑给设施说,这这这等我们劫得多了要大修土木一些,我要在这里建一个狮子岭里小的阿房宫,并把“狮子岭无恶不作谷”和那两个联都给我整上去!”
苏三坛和梅子农等及众匪徒就像大人物到下属管辖单位视察那样,走在前面,一些人又恭敬又认真地听着,又心里想问候他的先人板板一百遍,这肚子真饿了,老肠子和老肚子打半天架了,能不能先吃两个黑面馍馍,喝几口散烧再转呢,这山寨里也真不小,四周修着石头砌的寨墙,不时有几个山狸猫跳上墙头往里看看,又被一个喽啰兵,捡起石头打跑。
苏三坛恭恭敬敬地说:大寨主说的极、极、极对,这山寨还是上一个山寨的山寨主劫、劫、劫了一个卸任县吏得了纹银八百两建的呢。今后一定重、重、重建,要不输有钱佬住过的大院府地,要金碧辉煌,压寨夫人漂亮!”
这时梅子农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陈大彪这时也感到腹饥又口渴口渴,真想大口吃肉,大碗喝茶。是啊,他们都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匪徒们都饿了,饿了就得吃饭,否则肚子里的意见和牢骚就得起义。于是你就听这乐大了,一片咕噜咕噜声响起,这就是让中国史和世界史上让受苦受难普罗大众揭竿而起的“饥饿交响曲”!
陈大彪就说:“三寨主兄弟,你看咱们都初入山寨,都饿了,有没有肉啊鱼呀鸡啊大馍馍酒啊供我们吃啊?”
苏三坛挠挠头脸现难色说到:“不瞒大大、大、大寨主二寨主咱这山、山、山寨、寨里肉啊鱼呀鸡啊大馍馍酒啊都都都”
“都有?”梅子农见他都不出来了就问。
“我说报告大寨主二寨主都、都、都、都没有!”苏三坛一本正经的答道。
陈大彪和梅子农听了这个气呀,这个活宝,都没有你说的那么热闹干啥!他接着又指着卸了骡车和货赶进马厩被栓在槽头的骡子和毛驴说:我们有、有、有、有肉吃了,我们找两个伙房的来,把这驴、驴、驴、驴杀它两个,大锅柴火给炖上,搁把花椒盐巴蒜末红辣椒就、就、就能够吃的了!”
陈大彪问:“我的三寨主,这得多长时间能吃上?”
苏三坛掰着手指头算,嘴里还叨叨咕咕:“杀驴剥剥剥剥皮开膛分肉得半个小时,上山砍柴火枯枯枯树枝半个小时,生火炖上一一一一刻钟,炖烂一个半小小小小时”
“报告大大大寨主我算算算出来了,得五个半半半小时?”苏三坛说。
梅子农掐指算了一下,说道:“按你说的三个小时半足够了,怎么用五个半小时?”
“我算错了!”
梅子农气乐了道:你这算术也太渣了吧,跟你私塾先生的瞎姥姥学的吧!”
陈大彪说:“那时间太长了,能不能先看能不能找点儿能吃的,给大家先填饱肚子?”
苏三坛用脚轻踢了一个喽啰兵的***一脚说:“蒋秃子你你你去一趟伙房,把凡是能吃的,都找人抬抬抬抬出来,供大家吃!”
过了不一会,见那一个喽啰兵和伙房系着围裙的匪徒伙头军提着筐,端着大盆小盆水壶的几个人来到苏三坛面前。陈大彪低头往里一看,不禁泪目了,感慨道:“这是一个连贼都要被一个个饿死的时代世道吗!
只见那几个火头军抬送过来的吃食只有些红薯干、菜饼子和咸菜疙瘩,还有能照出人影的几大盆粥。
梅子农面沉不悦,拿起一块菜饼子咬在嘴里,“噗噗”又吐出来说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们是不是把喂猪的东西,给我们端过来了?三寨主真是太小家子气了,咱们刚入山寨,就给我们吃这个!”
苏三坛此时,正和从山下回来的匪徒们围着这些只能算是晚餐的充饥品,可能是真的饿了,一个个狼吞虎咽的饿死鬼吃相,他喝了口粥,把嘴里饼子咽下去说:实不相瞒大、大、大、大寨主、二寨主和各位刚进山寨的弟弟、弟、弟兄们,现在是民不聊生的特、特、特殊时期,附近兵荒马乱的北伐军正和地方军阀打、打、打、打仗,再加上地方官们的贪婪腐化横征暴敛盘、盘盘、剥鱼肉百姓,所有的财富都跑到官僚权贵老财豪绅那里,更有去、去年的大旱,赤地田焦,公子王孙把、把、把扇摇,这社会矛盾就是一些人活不了了,而揭竿而起或良民成为盗匪的真、真、真实写照。
这才引出下文书,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章外诗:
在去往旅顺的轻轨上
作者:子线
在去往旅顺的地铁上
我想想白山黑水把我诗魂的孕育
想想龙王塘樱花树下的浪漫
想想情海到沙漠的沧桑
少女到中年***的时光
想想那些次酒后的偷食禁果
想想烛光下那张鹅蛋脸
想想欢颜笑靥和泪眼
想想咖啡与苦酒
想着……想着
河口就到了旅顺站
而我想到与她的故事
还没有拾起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