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歹我还会败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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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瑞眼眸满是怒火,眼尾都被烫成了火烧云,气的眉尾不自觉挑起,“我爸知道你有精神病吗?

要不要我把你发到网上、求一波关爱?”

“许瑞。”

疏白一双上挑丹凤眼满是冷光,淡漠注视着许瑞。

“呸,真难听。”

许瑞嫉妒了。

这清冷禁欲又蛊惑的声音真的是人能发出的吗?

许~~~~瑞~~~~呕。

“别这么幼稚。”

疏白把当拿到手的精神科医生给的卡片装进许瑞上衣口袋里,“想要就给你。”

“***狗币玩意儿!

谁幼稚了?

谁想要了?!”

许瑞无能狂怒。

把卡片撕得稀碎。

那一副施舍又不屑的表情是想怎样?

要不要这么烦人!?

嘟嘟嘟——!

“喂?

少爷?

我检查好了,医生让你回来。”

许瑞愤怒的回去了。

结果不出所料——陈放轻度智障。

他摸摸陈放的脑袋,“放~~儿~~啊~~走~~哥给你买蛋糕~~”陈放嘴角抽了又抽。

弱弱开口,“少爷,要不然你也去检查检查吧。”

啪!

“说什么呢!?

小爷我智商三百六!

走,回家!”

“不行不行,你刚才才说过要给我买蛋糕的。”

陈放手摆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脑袋也跟着晃,到最后晕的眼睛转圈圈。

让许瑞叹气,“改明儿给你办个残疾证吧。”

“能吃吗?”

“能擦***。”

蛋糕店。

“少爷,你要不要来个芋泥蛋挞?”

“嗯……你买一个就行。”

根据他的经验,许瑞肯定会和他抢。

于是陈放每样都拿了双份,碰见比较喜欢吃的就拿三个,他两个,许瑞一个。

嘿嘿。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少爷,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说好给我买的吗?”

许瑞吃的很是优雅,一口一个蛋挞,化悲愤为食欲,“放儿,不是我不想给你吃,而是吃糖会变笨,这些都太甜了,你本来就是个智障,到时候会变得更笨,那样你走路就会摔倒更多次。”

“……谁说的?”

陈放满眼不相信。

许瑞点开度娘。

——吃太多糖会降低大脑神经元的活性。

呜呜。

陈放悲伤,他伸手。

被许瑞打回来。

伸手。

被许瑞打回来。

再次伸手,捏着一个碱水面包迅速收回,急忙开口,“少爷这个一点都不甜。”

许瑞眼睛斜过去,“让我看——”“而且这是你最不喜欢吃的。”

“行。”

“……”陈放哭唧唧的抱着碱水面包啃。

他也不喜欢吃这个。

但是总不能挑拣了半天,最后一个也吃不到嘴里。

“呃……少爷……少爷……少爷……”陈放捂着喉咙处,憋得脸红脖子粗。

“跟叫魂似的,你喊什么喊——放儿,我觉得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天赋了,首接随地大小演,现在是在演什么?

丧尸吗?”

“我,我噎——”“不错,还挺像那回事的,保持这个姿势先别动,我拍个照。”

陈放:……我决定明天不当你的小跟班了。

陈放捶着胸口,在即将咽气的时候,许瑞终于反应过来,给他喂了两口水。

“你真得去办残疾证了,现在吃个面包都能噎住,以后……”叭叭叭一大堆。

许瑞那是格外的语重心长。

陈放:少爷你要不要咬一口尝尝?

许瑞把手里的最后一口蛋糕吃完,将袋子扔给陈放。

里面还有几个小蛋糕。

“少爷,给我的吗?”

“嗯,快吃吧。”

“你不是说吃糖会变笨?”

“这几个都是不甜的,少吃点没事,明天我给你买几箱聪明药,再给你买一兜核桃。”

“呜~谢谢少爷。”

陈放打开小蛋糕盒子,发现上面缺了个角,又看了看,其他的全部都缺了个角。

他疑惑的看着许瑞。

许瑞清了清嗓子,说,“我不尝怎么知道它不甜?”

有道理。

陈放尝了下,味道很怪,“少爷,你是不是觉得这个难吃,所以才给我?”

“哎呦放儿你怎么变聪明了?”

“……”—许长风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看见许瑞,立马端着气势,伸手拍桌。

啪!

“你还知道回来?!”

许瑞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大理石桌面,慢悠悠走到沙发边,歪靠上去,“不疼?”

许长风脸色铁青,一部分是疼的,一部分是气的,“许瑞!

你现在己经大一了!”

“昂,然后呢?”

许瑞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甚至开始作势掏耳朵,“许长风同志,你一回来就跟我吼,这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怎么?

这么不想看见我?”

“对!

不想看见你这个只会败家毫无作为的儿子!”

许长风没好气说道。

许瑞不以为意,来了一句,“好歹我还会败家呢。”

给许长风气的不行,“许瑞!!!

咳咳!”

“您可悠着点吧,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没钱花了。”

“许瑞!

你他娘的敢咒老子?!”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污蔑人的本领见长啊。”

……这气死人的儿子谁要谁领走。

许长风倒出西颗速效救心丸压在舌头下面。

“这精神不挺好的吗?

还有心情吃东西,给我来两个。”

“……屁你吃不吃?”

“许长风同志,你说话也太粗俗了,我现在这样都是你教坏的。”

许长风拳头硬了,拿起鸡毛掸子挥过去,“我打架吗?

我喝酒吗?

我抽烟吗?

我打耳钉吗?

我打舌钉吗?

我染发吗?”

“我留长发吗——?!”

前面的话,许瑞没理,心虚,但最后一句他能反驳,“什么长发!

我这是狼尾鲻鱼头!

“他躲的十分麻溜,余光瞥见疏白,一个利索转身指着他,“爸爸,疏白打我!”

平常都是喊“许长风同志”,今天喊了声“爸”,还是两个字的。

许长风……不信。

“你还敢污蔑疏白?!

许瑞,我今天、非得把你的***打开花!”

许长风扔了鸡毛掸子,抽了皮带就冲着许瑞挥过去,半路停止,让许瑞松了口气。

结果脸上一阵刺痛。

许长风手里捏着创可贴,“再给我学那些中二行为——呃……还真受伤了……”许长风顿时觉得自己拿了个烫手山芋,把创可贴抻平,“乖宝,来,爸给你贴上——”“许、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