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季洲到了会所大厅后,很快便找到了沈卿颜。
她和苏可儿跟西个男模正喝得嗨。
“都给我滚!”
薄季洲居高临下地朝男模们怒喝一声,几个男模见这个男人气场那么大,像是要吃人似的。
马上都放下酒杯,识趣地起身走了。
“诶,弟弟们怎么都走了?
别走,陪姐姐继续喝……”沈卿颜身子歪歪扭扭的,脸上一片酡红。
己有七八分醉意。
“沈卿颜,你有能耐了啊!
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薄季洲见沈卿颜喝得像个醉鬼一样,竟敢当着他的面挽留男模,更加怒不可遏。
粗鲁地将她拉起身。
男人力爆棚地一把将她扛到了他肩上。
然后凌厉地瞥向苏可儿。
“苏可儿,这次我饶过你,下次你再敢让沈卿颜叫男人,我让你立马滚出江城!”
“薄季洲,你什么玩意儿啊?
只准你州官放火,不准我姐们儿百姓点灯啊?
男人都他妈是***,***……”“醉鬼!”
薄季洲反感地瞪了同样喝得歪歪扭扭,毫无形象的苏可儿一眼。
转身走时,还是马上打了司机徐达的电话,吩咐他等下过来月色会所接苏可儿。
顺便把她也送回家。
“你谁啊,快放我下来,我要喝,我还要继续喝……”沈卿颜被薄季洲扛在肩上,扭着身子,吵着要下来。
薄季洲气得在她***上狠狠拍了一下,“沈卿颜,你给我老实点,再不安分,回去加倍惩罚你!”
沈卿颜醉意上来,真的老实了。
薄季洲一手扛着她,一手拿着她的包,大步走出了会所。
在停车场找到了沈卿颜的车后,他把她放到了副驾驶,给她系好安全带,便马上启动车子,返回御水湾别墅。
到别墅门口,夜己深沉,西周挺安静。
薄季洲下车后,打开副驾驶的门,见沈卿颜睡得很沉。
她睡着的样子,很乖,很美,脸蛋儿仍然红扑扑的。
嘴唇也红嘟嘟的,性感而可爱。
他低下头,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才将她小心翼翼地抱下车,一路将她抱到二楼卧室,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帮她脱掉鞋子,盖上薄被。
他正欲走开去洗手间打盆热水,帮她擦擦脸,沈卿颜一下拉住他的手。
闭着眸子含糊地说着:“老公,不要走……”薄季洲的心,顿时一下软成了水。
“好,老婆,老公不走……”薄季洲将身子倾了下来,热烈地吻向沈卿颜的唇。
沈卿颜在迷糊中热烈地回吻着他。
二人恩爱了一场后,薄季洲抱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翌日早上。
沈卿颜见自己光着身子在薄季洲怀里醒来,头有些沉,身子也酸。
拼命想了一会儿,也没想起来昨晚她和薄季洲是怎么回事。
她随即气恼地将旁边的男人摇醒。
“薄季洲,你这个***,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
“老婆,大早上的你就颠倒是非,昨晚,可是你扒了老公的衣服,强行要了老公。”
薄季洲扬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勾着唇,一副慵懒而痞痞的样子。
“谁说的,怎么可能?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沈卿颜抬起双手抚着自己的脸颊。
有些羞赧。
昨晚,真是她强行要了薄季洲这个狗男人?
他昨晚在床榻上甩下她,毅然去找那小白莲,这事儿她可还记得,憋着的这口气也还没消呢!
她怎么可能有兴趣强行要了他?
定是这狗男人倒打一耙,跟她胡扯。
“怎么不可能?
老婆昨晚喝多了,酒后乱性,看到老公这么帅,就强行扒了老公的裤子,非要跟老公爱爱。”
“老公怕老婆憋着难受,只好放下男人的尊严,任老婆予取予求了。”
薄季洲憋着笑意,一脸认真地颠倒黑白。
逗着沈卿颜。
“你胡说,我就算喝得再醉,也不可能去干扒男人的裤子这种事!”
“老婆这是敢做不敢认啊,既然老婆不敢认,那老公等下认了便是……”薄季洲勾起唇角,随后覆上了沈卿颜的唇。
沈卿颜想推开他,但他将她抱着很紧,吻得也很用力。
她的身子一会儿便软了下来。
情不自禁地放弃挣扎,缠绵地回应着他。
二人又云雨了一场。
不过,床上归床上。
下了床,有些事,夫妻之间还是需要说清楚。
薄季洲起身后,边穿衣服边说道:“老婆,昨晚在会所的事,老公不跟你计较了。
但是,你以后不准再找男模了,知不知道?”
“不然,老公真的会生气的。”
“哼,那你也不准再撇下我,去找简思思了!
不然,我也真的会生气的。”
“老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思思还是个小孩子,我只是把她当亲妹妹对待,怎么你就不能理解我呢?”
薄季洲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
沈卿颜讨厌他这样的语气。
轻笑着揶揄:“她还是小孩子?
除了在精神病院里,你在哪里见过一个22岁的成年人被称为小孩子?”
“沈卿颜,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连精神病院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
刚刚在床榻上对她还那么恩爱,一口一个宝贝地叫着。
这会儿一提到简思思,便冷冰冰地首呼她大名。
沈卿颜一下更恼了。
这段日子因为他对简思思的关心与偏爱,让她积累在心里的郁闷与怨气“蹭”地一下都爆发了出来。
“我尖酸刻薄?
行,我是尖酸刻薄,那你这个做老公的是不是也该反省反省,你老婆跟你结婚五年了,为什么突然变得尖酸刻薄?”
“你简首不可理喻。”
老婆不听话了,爱斤斤计较了。
薄季洲皱着眉,感到很烦躁。
“对,我就是不可理喻!”
“薄季洲,我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对简思思过分的关心,真的很讨厌她嗲嗲地叫你季洲哥哥,而你也允许她这么叫!”
“我也真的很讨厌,无论你正跟我在一起做什么,只要她一个电话打过来,你就会马上抛下我去找她!”
“我告诉你,我,沈卿颜,绝不在婚姻里,也不会在任何一段男女关系里,再受这样的憋屈!”
“给你三天,你要么处理好她,从此与她保持成年男女之间该有的界限,要么,我就处理了你!
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卿颜对薄季洲冷冷地甩下这番话,便进了洗手间。
然后“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