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体型差让宋窈在这份关系中处于绝对的劣势。
而将她死死抵在门后的男人,让她无路可逃。
“小呜呜……小叔叔。”
酒劲儿上头后,宋窈也意识迷离,连带着呜咽都多了几分破碎感。
“谁是你小叔叔?”
男人疏离质问中带着几分隐忍的矜持,但喷洒在她身上的喘息却很是灼热。
烫得宋窈意乱迷情,思绪愈发不清。
男人满身新雪的清冽,也掺杂着淡淡沉木香,勾人得紧。
宋窈忍不住,往前凑近,浅嗅后朝那人诱惑的薄唇上吻去。
两唇相触,极致的吸引让宋窈想要更进一步。
男人忍耐得脖颈青筋暴起,稍稍躲开:“我是谁?”
宋窈贪恋那柔软的触感和薄凉的温度,更是不满浅尝辄止,想要品味其中滋味。
可男人使坏,不让她如愿。
为此,空气中那道哭腔更为凄怜。
“叫不出名字不让亲。”
他承认,他就是在诱哄宋窈。
宋窈睁开迷蒙双眼,面前男人轮廓不清,却也能依稀凭着那支离破碎的意识分辨。
一字一顿泣声道:“陆砚珒。”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名字,陆砚珒却觉得从宋窈嘴里念出来,别有情调。
这一刻,理智尽失。
他反客为主,扣紧了宋窈的不堪一击的后颈,酒精也被裹挟。
酒精是甜的,还很危险,能让人神魂颠倒。
不过不及宋窈万分之一。
葱白细嫩的手指也贴上男人的脖颈,指腹微凉,胡乱攀扯。
酒精在身体里叫嚣,更让宋窈眼花缭乱,都出现了那张面容的重影。
陆砚珒抱着怀里哭哭啼啼的人走进卧室,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轻放下。
哭得太可怜了,陆砚珒险些把持不住。
宋窈倒在柔软大床上,与男人的晦眸对视。
被摄走了魂魄。
“陆砚珒~”满室昏暗,却暧昧不己。
*宋窈醒时,宿醉过后的头晕眼胀让她一时还睡眼惺忪。
可只等看清头顶钻石吊灯后,才倏忽惊醒。
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间,再追溯到昨晚的记忆,宋窈心下一凉。
断片了。
“醒了?”
低沉嗓音自房间某一处传来,宋窈强撑着朦胧视线循声望去。
浴室门被人拉开,男人一身衬衣西裤,宽肩窄腰,长腿首立,眉目深邃到蛊惑人心,额前发丝上还点缀着几丝水光。
与她此刻的只能用被单蔽体的凌乱对比鲜明。
宋窈看清那张冷隽脸后,整个人脸色煞白。
“小、小叔叔?”
怎么会是陆砚珒?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知道男人薄唇上的新鲜血痂,她是罪魁祸首。
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陆砚珒步步近身,宋窈更是将自己拢得严严实实的。
***如藕节的手***在外,若隐若现的肩背更是嫩滑如凝脂。
“不用跟陆祁一样叫我。”
他也不想当她的小叔叔。
这个称呼太罪恶了,把他显得跟禽兽一样。
男人在床尾的沙发处拿来了衣服,放到了宋窈面前,附带解释:“你昨晚喝醉了,衣服也脏了,洗个澡换上吧,我在外面等你。”
而后,更是朝门口走去。
整个过程,陆砚珒是有所避讳的,眼神并没有冒犯之意。
宋窈难压心中的疑惑:“昨晚,我们……”陆砚珒脚步一顿,却也没回头:“忘了?”宋窈说来也是惭愧,她真忘了,没底气的“嗯”了一声。
陆砚珒眼底划过失落,并没有首接挑破昨晚的事儿。
“先洗澡吧。”
清越冷沉的声线是有压迫的,宋窈顶着压力,又“嗯”了一声。
宋窈草草洗了个澡,镜子里的女人才洗完澡,跟濯濯清莲一样,却带着媚色。
身上并没有她预料之外的很多痕迹,倒是嘴唇和锁骨处。
***的唇瓣有些浮肿,锁骨上若隐若现零星的吻痕。
衣服是一件墨绿色连衣裙,尺寸出奇的合身。
来到客厅内,宋窈难免又多打量了两眼。
男人正在咖啡机面前煮咖啡,袅袅飘渺热气升腾,衬得人跟不食烟火的高岭之花。
陆砚珒出声解了她的疑惑:“酒店。
喝咖啡吗?”酒店?那岂不是开房了?宋窈窘得没脸见人:“谢谢,不麻烦了。”
陆砚珒到了餐桌前,却并未落座,与宋窈隔着几米远的距离。
清晨的柔光洒在女人倩影上,彰显着她的无措。
陆砚珒在宋窈没察觉时垂眸淡笑,而后敛尽:“我也才醒,早饭要等一下才送来。”
宋窈怯生生的,对这个算是她长辈的男人,带着警惕。
还吃饭?她现在恨不得一死了之。
怎么会是陆砚珒啊?“我昨晚喝醉了,没有干什么不规矩的事儿吧?”说完,宋窈就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她感受着自己酸软的身体,还总觉得哪儿被磕碰着疼,再加上陆砚珒嘴上的伤痕,昨晚……应当是她酒后乱性,强迫别人了。
陆砚珒应该是把持不住,半推半就……“不规矩的事儿,你是指什么?”陆砚珒俊美无俦的容貌上有岁月沉淀过的稳重,也有身为上位者的野性,镌刻的眉眼更是精明觉厉。
“你昨晚……,可胡作非为了。”
话里话外,尽显隐秘晦涩,让人遐想不止。
闻言,宋窈更是心如死灰。
见宋窈那悔恨的模样,陆砚珒也多了几分想要戏弄人的心思。
“不记得就算了,就当我被白嫖了。”
此话一出,女人耳廓连着脖颈,肉眼可见的羞红。
宋窈如坠冰窟。
白嫖?嫖?看来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她抬眸,对上陆砚珒那好整以暇的冷然暗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赔你吧?”也不怪她紧张到磕巴,对面那人,可是陆砚珒。
京市当之无愧的掌权者,商场上狂狷杀伐,情场上更是矜贵自持。
昨晚总总,完全就是……她酒后乱性。
陆砚珒不会弄死她和宋家吧?一想到自己惹下祸事,宋窈更是蜷了蜷手指,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就跟陆砚珒求饶。
“你想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