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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那年,因被人误会是小三,我左脸毁了。

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只有宋楚灿一脸真诚问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

我答应了。

恋爱7年,我劝住爸妈不要彩礼,却听到这样的一段话。

“轻雨脸被硫酸烧毁成这鬼样,她父母还要2万彩礼,真觉得她是宝?”

“当初要不是站错了角度,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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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拿不起2万彩礼,而是觉得我不配。

原来,他靠近我,是因为还没来得及看到我被烧毁的左脸。

我呆呆站在原地,放在门把上的手,已没有勇气按下去。

谈话声还在继续。

是他室友盛南州的声音:

“你不讲武德哦,既然都嫌弃人家,干嘛还走到谈婚论嫁这地步。”

他沉默了一会儿,慢条斯理说:

“我爸妈先天残疾,生活不能自理,除了她,没有哪个女孩愿意来我家。”

盛南州叹了一口气:“确实,现在女孩机灵的很,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这么说,嫂子还是挺不错。”

“不错是不错。”宋楚灿无奈说:“可惜她太丑了,丑到我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

“如果到了传宗接代这一步,我应该会让她做试管吧!”

难怪,我跟他最亲密的接触也仅限手拉手。

他不是尊重我,只是对我提不起兴趣。

“哎,真是委屈你了,娶了一个连都没有欲望的老婆。”盛南州附和着:“说真的,她不但容貌过不关,衣品还差,冬天穿多了,像极一只土拨鼠。”

对于这个侮辱性的形容词,宋楚灿没有为我辩解,反而笑的更大声了。

他用一副认命的语气说:“找一个完美的伴侣真不容易。贤惠的不漂亮,漂亮的脾气未必好,只能稀里糊涂过了。”

紧接着,传来酒杯碰撞的清脆声。

盛南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