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忍他红颜无数,他不管我挥金如土。
世间男子皆薄幸,他的红颜换了一个又一个,不停有女子找上我,有些给了笔丰厚的钱财就识趣的走了,有些口口声声说与他是真爱,断然不要钱财,我懒得理会,任由她求而不得,没过多久也被他抛弃。
只要好声好气找到我,我都不会亏待她们,要银子我给银子,要铺子我给铺子。
真情哪里比得上握在手里的一把银票。
只要不动摇我的地位,不伤害我的儿子,都好说。
可婚后第八年,他背着我养的外室子竟纵狗将我儿的手咬断。
柳蔓不是萧颖呈第一个外室,却是第一个有了孩子的。
这我都能忍,可她儿子千不该万不该让他的儿子纵狗将我儿手咬断。
煦儿疼的脸色惨白,嘴唇一直在颤抖,太医的手搭在脉上面色凝重,我在一旁,心如刀绞。
她打着道歉的名义,趾高气昂的站在我面前,不时的摆弄手上的翡翠镯。
那翡翠镯看着成色极好,可我姐姐是贵妃,什么好的宝贝我没见过。
她刻意炫耀的还有腰间的紫玉平安扣,那是我与萧颖呈成婚时姐姐送给我的。
这紫玉异常珍贵,姐姐刻成了一对平安玉扣作为新婚礼物赠予我和他,没想到他竟送了出去。
当时为了权势,他信誓旦旦保证后院只会有我一个人。
他确实做到了后院只有我一人,可外面的女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一茬又一茬。
我也在一次次的消磨里,对他失望。
他们说是我的煦儿打了狗,那狗才会咬他,可是煦儿最是温和有礼,怎么会无故打狗,他们纵狗行凶还要诬赖我的煦儿。
如今我的孩子躺在床上疼痛不已,柳蔓却耀武扬威闹到我面前,拿我儿子的伤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只是伤了手而已,夫人何必这样,扣着我的煊儿。
孩子爹对我们母子向来大方,又对孩子爱护,就当为孩子买个教训,他不会舍不得的。
夫人尽管开个价便是。”
她自顾自的从三进三出的院子,到孩子挥金如土的回京之路,再到夫君事无巨细的关切,洋洋洒洒的说了半个时辰。
如此张狂,不过是仗着萧颖呈的偏爱,我不愿搭理她,如今我的整颗心都扑在煦儿身上。
见我对她的宣战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