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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雪地,落雪纷飞,长亭下两名梳着妇人髻的女子窃窃私语。

“婆母不会失手将她打死了吧。”

“活该,谁让她勾引我相公,天生一副狐媚样。”

一片白茫茫雪地中央,白衫女子血染红衣,单手支撑雪地,长睫挂着雪霜,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画面。

模糊视线中妇人穿着灰衣粗布手握长鞭,气息明显不善。

宋云舟掀开袖子露出胳膊上一道道血痕,说:“就是这个***勾引儿子,儿子身上的痕迹,都是她的作为,娘,你可要替儿子报仇。”

赵飞燕咬牙切齿,挥舞手中长鞭往女子身上打去。

女子低垂着头,眼眸闪过一丝杀意,手指捏着银针,在鞭子打上来的瞬间,弹出扎在妇人身上。

赵飞燕只觉浑身一软瘫坐在地,双眸不可置信的睁大,双手使不上力气,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

宋子轩被吓到,连忙蹲下身扶赵飞燕,问:“娘,你怎么了?”

宋云舟气的冲陆瑶大吼,伸出脚想要踢她:“***,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门口忽然传来娇撵的声响,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陆瑶小姐何在?

老奴是主家派来接陆瑶小姐的。”

赵飞燕疼的在地上首抽抽:“在在,她在,快将人迎进来。”

宋云舟连忙跑出去将李公公迎了进来。

李公公走了进来,打开圣旨,照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丞相府有女德才兼备,为其指婚嫁入将军府。”

“陆小姐,接旨吧。”

陆瑶背脊挺首,如同一枝腊梅花,媚而不俗,手伸过乌黑发顶,接过圣旨。

赵飞燕被两个儿子扶着跪在雪地里脸色扭曲,几次想要说话,嘴唇都不受控制歪到一旁。

陆瑶回屋换上一身干净衣衫,推门走了出去,外面大雪纷飞,雾霾皑皑,如絮般的雪花拂过清冷身影。

她生的极为好看,目若繁星,明眸皓齿,背后的乌发柔顺光滑,犹如仙女般。

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附近有宫人守候,陆瑶抬步上了轿辇。

轿辇平稳地行走在路上,陆瑶靠着轿辇阖上眼帘,接受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毒医圣手,完成最后一个暗杀任务光荣退休在家中看小说阴差阳错穿越。

原主与她同名同姓,是名身世凄惨的可怜人,出生时因母亲难产去世,落下一个克母的灾名,从小被丢在乡下自生自灭朝廷暗流涌动,丞相不想让陆诗涵成为牺牲品,便想方设法将“她”这个嫡女接了回来。

原主嫁入将军府后备受冷落,最后更是被将军一杯毒酒毒死,埋在了荒山野地。

陆瑶睁开那双妩媚勾人的狐狸眸,既然来了,那么我便是你,你的仇,我替你报,满腔怨恨顿时消散。

丞相以及丞相夫人等一众丫鬟侍从己经候在门口昂首期盼,陆丞相在门口来回踱步终于看到一辆华丽轿辇。

一袭白衣似雪眉目间顾盼流离的清冷美人掀起帘子,如玉的纤纤玉指轻搭在奴仆的胳膊上走下台阶。

陆瑶低眉,身姿窈窕,面若桃李,“见过父亲,母亲。”

丞相夫人:“你是…你是瑶儿,竟出落的这般好看。”

丞相丞相夫人伸手虚扶。

田心怡眼底藏着一抹暗光,明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怎生的如此标致水灵,不是交代那婆子要好好伺候她吗。

田心怡脸上露出温柔笑容,挽住陆瑶的胳膊,抬步跨入门槛。

石子小道两侧花草茂密,穿过清澈小溪,处处繁华奢侈,上了几节台阶便听堂屋传来欢声笑语。

陆瑶推开门,所有人朝她望了过来,眼底不约而同闪过惊艳之色。

主位上坐着两鬓斑白的老夫人时光在她脸上刻画出岁月的痕迹,一双浑浊的眸子惊艳转瞬即逝。

陆瑶行礼:“见过祖母,许姨娘,二妹,三妹。”

老夫人:“你便是陆瑶?”

“回祖母,正是。”

老夫人上下打量陆瑶,陆瑶不卑不亢,漂亮眼睛像极了她的母亲,她闭上眼,声音苍老沙哑:“起来吧。”

“谢祖母。”

田心怡:“涵儿,还不快见过嫡姐。”

陆诗涵微微俯身:“见过姐姐。”

原主的记忆袭来,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陆瑶藏在衣袖之下的手忍不住握紧。

——将军府。

陆诗涵扭动腰肢款步向陆瑶走来,居高临下的望着陆瑶,眼底藏不住的轻蔑。

“姐姐,如今楚将军得势,父亲让我来助你获宠。”

陆瑶跪在干草地上仰头看向陆诗涵,满脸血污,伸手扯住陆诗涵的衣裙,黑眸带着希冀:“父亲…当真不管我了吗?”

陆诗涵使劲掐住陆瑶的下巴:“要怪,只能怪你没用,如今沦为弃子,也是咎由自取。”

——老夫人抚着额头:“都退下吧,我乏了。”

“是母亲/祖母。”

思绪打断,陆瑶行礼退了出去,许姨娘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一名丫鬟走到她身边福了福身:“小姐,奴婢是老夫人赐予给小姐的丫鬟,名为月眠。”

陆瑶跪了下来,说:“多谢祖母照拂,阿瑶有空再来拜访祖母。”

月眠扶起陆瑶,做出请的手势:“小姐,请随奴婢来。”

月眠带领陆瑶来到她的住处,房间内还算整洁,陆瑶关上门,脱下厚重外衣。

衣衫顺着背脊滑落,背上新伤加旧伤,新的伤口正在发脓水,可见原主在乡下并没有过什么好日子。

背对着铜镜那双清冷的眸微侧,伸手轻轻触碰,贝齿轻咬唇。

如若不及时救治,很有可能留疤,可是现在去何处寻药?

腰间玉佩散发光芒,陆瑶拿到手心里,手心玉佩发烫,眼前场景发生变化。

入目是一处空旷地带,薄雾使她只能看清一栋模糊的现代房子。

陆瑶走近了些,震惊的站在原地,这间房子的外形竟与她的实验室一模一样。

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设施一应俱全,医疗用品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架子上面。

陆瑶眼底难掩震惊,实验室竟然跟她穿了过来,松开玉佩面前场景恢复原来模样,再次握住眼前场景变回实验室。

原来,这里是一个空间,陆瑶眸光闪烁找出消炎棉艰难的涂在伤口处,咬牙忍痛。

陆瑶松开手面前的场景变回古香古色,她脱掉衣衫,衣衫掉落在地,小腿光滑白皙。

光脚踩在地板上,弯腰捡起床榻上黑色衣衫,乌发垂落肩头,衬得玉骨冰肌,秋瞳剪水。

伸手将窗户打开,陆瑶探出头左右观望,月眠靠在门框上陷入熟睡。

房顶上猫叫声在寂静无声的黑夜格外唬人,像是小儿啼哭。

陆瑶一袭夜行衣长发用一根簪子扎成发髻,身子利落的跳出窗口,这婚,她必须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