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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镇国公府尊贵的嫡女,他则是当朝最年轻的宰相。两人青梅竹马,成年后结为夫妻。

举案齐眉,成为京城佳话。后来父亲和兄长出征身亡,镇国公府名存实亡。他待我如故,

疼我,爱我。我以为自己嫁了良人,为他生儿育女,守在宅邸里。后宅失火,

他奋不顾身冲进火海,救出被困的我,自己则是身受重伤命不久矣。我哀伤痛苦,而他却说,

下辈子再也不愿与我做夫妻。重生一次,我便如夫君所愿。这一次,我要拿起长枪,

追随父亲和兄长前往边疆,追随那戎马生活,再也不愿做个后宅女人。1.宅邸内熊熊火焰,

似要将大地吞噬。周遭是下人们救火,呼救的声音。陈灵浑身狼狈,刚刚死里逃生,

满眼哀伤看着怀里重伤的林诚扉。“夫君,你坚持住,御医马上就来了!他来了,

你就有救了!”陈灵声音带着哽咽,不住呼唤奄奄一息的林诚扉。“夫,夫人,我撑不住了。

”林诚扉声音弱不可闻。陈灵情绪崩溃:“夫君,别丢下我!从小到大,你救了我五次,

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这次你肯定也会没事的!”御医为什么还没有来?!

陈灵自幼跟着林诚扉,从小到大便与他结了娃娃亲,可以说林诚扉是除了父兄外最亲近的人,

又因为母亲早亡,镇国公府没有女眷,只有林诚扉带她斗蛐蛐逛街井。

小时候她因为是武将之后,生性调皮,总是遭遇意外,父亲和兄长一直待在军营里,

好几次落水坠马都是林诚扉豁出性命救自己。这一次也是,陈灵被困火场中,

几乎没有生还可能,林诚扉奋不顾身冲了进来,找到被困的她,在带自己离开时被重梁砸中,

一口鲜血喷出,造成重伤。“夫,夫人,我不后悔救你。”林诚扉声音断续,拼着力气道,

“只是后悔当初没有娶巧儿为妻,害她自尽。若是重来,重来一世,我不愿与你做夫妻。

”话音落下,夫君彻底闭上了眼睛。陈灵听了他的话,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原来,

夫君心里之人不是自己,而是柳巧儿。陈灵记得那位巧儿姑娘在自己大婚之日投湖自尽,

当时自己年轻骄纵,认定了林诚扉是自己的未婚夫,所以对靠近他的女人多有责难。

那位巧儿姑娘是其中最坚持的。自己原本以为柳巧儿只是无数痴女中寻常的那个,

却原来是林诚扉真正心悦的那个。陈灵认为恩爱圆满的婚姻,

原来在林诚扉眼里是一辈子的枷锁,以至于临死都要说出下辈子再也不愿做夫妻的话。

“我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陈灵痛哭流涕,心里半是哀伤,半是心疼。哀伤她的婚姻,

心疼夫君的爱而不得。“好,我答应你。若是有下辈子,我坚决不会再打扰你,

我们也决不会成为夫妻,我会离你远远的,不再相见!”陈灵说出这话,

字字句句如重锤敲在心头。谁能想到,话音刚落,周遭扭曲调转。不见灼人的大火,

她则出现在早就破败的镇国公府里。鲜活的父亲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真的打算嫁给林诚扉那个文酸小子?整天文绉绉的,连稍重的兵器都举不起来,

不知道我堂堂武将的女儿怎么会看上这么弱不禁风的男人!”镇国公吹胡子瞪眼,

看着自家女儿。陈灵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镇国公瞧不上文官,自己一向征战沙场,

儿子也是军中男儿,原以为女儿就算不喜欢舞刀弄枪的将领,也该瞧上功夫了得的武林人士,

结果居然一门心思挂在林诚扉这个文弱书生身上。“你这门亲事虽然是从小定下的,

但之前只是因为你母亲早亡,所以我没有多加干涉。现在眼看着你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他嘴上说得强硬,但心里还是担忧,自己这女儿向来有主意。

自己又总是在边疆驻扎,难得回来一次,七日后又要带兵回去。女儿若是强硬要嫁,

自己也无能为力。况且女儿自幼与林诚扉亲近,自己的话怕是没什么分量。罢了罢了,

自己终究是护得住女儿的。镇国公叹了口气。陈灵见到去世多年的父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花了点时间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庆幸,便听到父亲说的话。就是在这一次,

父亲在自己的坚持下点头同意了她和林诚扉成亲,也是这一次,父亲和兄长带兵回边疆驻守,

遇到匈奴来犯,双双命陨。重来一次,陈灵一定要阻止父亲和兄长的死亡。“父亲,

我不嫁了。我要跟你们一起去边疆杀敌!”陈灵说。镇国公一愣,然后皱眉:“胡闹,

哪有女人上战场的,那让我们这群男人的脸面往哪里放?!

”陈灵扑通一声跪下:“边疆苦寒,很多士兵的妻儿会随军而去,我自然也可以。

况且我不仅仅是女子,我是镇国公的女儿,凭什么上不了战场?”镇国公看着女儿,

心神澎湃。他原以为女儿注定要做深闺妇人,为一个男人守着后宅,

没想到女儿居然想上阵杀敌。“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有血性!”镇国公满意。陈灵抬头,

露齿一笑。那是有多大的幸运,才能重来一世。这一次,她不会再耽误林诚扉寻找真爱,

而自己也能跟着父亲和兄长。2.陈灵重生归来已经三日。自从她决定与父亲同去边疆,

便一直张罗着准备。镇国公不忍女儿去边疆受苦,劝着她别去。不过陈灵去意已决,

他便随她去了。这天,她带着婢女去集市购置行军途中女眷用品,不仅是为了她,

也是为了其他女眷。陈灵正在布匹店里挑选,结实耐用的布料。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店里。

是柳巧儿。陈灵心里一顿,手上挑拣的动作没有停下。“陈小姐,好巧呀。

”柳巧儿怯懦地过来打招呼。婢女冷哼一声:“我家小姐也是你能来搭话的?麻雀望着凤凰,

真的是身卑心大。”她话里话外都是贬低。陈灵未重生前性子大,毕竟是武将之女,

身边的婢女也是个顶个的牙尖嘴利。不过现在重来一世,她已经下定决心放下林诚扉。

撇开男女之情,林诚扉多次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为了报答救命之恩,

合该对他的心上人好一些。陈灵看了眼婢女。婢女反应过来,立马收起尖酸刻薄的模样。

“真巧。”陈灵看向柳巧儿柳巧儿受宠若惊。她是家中庶女,并不得宠,

向来被其他人瞧不起,林诚扉从不另眼看她,所以柳巧儿心存感激,动了心。

陈灵知道林诚扉很好,所以上一世她为了成为林夫人用了不少的手段。

想到自己真的要放弃这么好的人,她依然会心里钝钝地疼。她不理睬柳巧儿,

低头又去挑选布匹。陈灵穿惯了丝绸布匹,对于上好的布匹能说出个一二三,

但是眼下她挑选的是耐用结实的棉麻,不仅要耐用还得便宜。她皱眉,有些犯难。

好不容易才挑中了一款。“老板,这布什么价格?我需大量采购,价格得低一些。”陈灵道。

站在一旁的老板回答:“这布乃是上好的棉麻材料,是从西部专门马车运来,

走半个月才送到,100个铜板一匹,不能再低了。”比起动辄几两银子一匹的绸缎,

这个价格算得上异常便宜。陈灵思索了一下自己的金库,准备付钱。“等一下,

这棉麻布料是最便宜的,向来是村里老妇制作,一辆驴车半天就能运来,

哪里需要100个铜板?20个铜板,老板你都要烧高香了!

”一直没说话的柳巧儿突然开口。陈灵看到老板表情尴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当成肥客了。

她问:“确实这样?”老板擦了把冷汗,艰难道:“这棉麻确实是西部运来的,

不过这布料不好卖,小姐你若是想要,20铜板也是可以的。”自己果然是被当肥客了。

柳巧儿几句话,陈灵省了不少钱。定好了布匹,离开布行,她向柳巧儿道了谢。

柳巧儿连忙挥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母亲便是做棉麻手艺的,

这群布料商人在村里低价收货,只不过是拉了几公里路,价格涨了五倍不止。

我妈最讨厌这群无良商人了。”她说着憨憨一笑。陈灵微微发怔,

她以前认为柳巧儿与其他爱慕林诚扉的女人一样,困于宅院中,每日的念头便是找个好夫婿,

之后继续困于深宅中,眼界不过方寸。怪不得林诚扉牵挂了柳巧儿一辈子。

陈灵朝着柳巧儿点头:“不管如何,实在感谢。”正当此时,一个声音响起。“小灵儿!

”会用这个称呼唤她的,天底下只有一个人。陈灵心里一颤,闻声望去。“哥!

”陈灵心神激动。陈放摸了摸脑袋,不理解:“我只不过是去郊城视察一番,

你这小妮子干嘛这么激动?”然后他恍然大悟。“你不是看到兄长我激动,

而是看到心上人才激动吧?”陈灵听到这话,才看到兄长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她心神一荡,

是林诚扉。林诚扉穿着青色长袍,头上顶着小尾官帽,整个人气质脱俗,又俊美异常。

尤其是在兄长粗犷的举止衬托下,活脱脱谪仙般的存在。

京城里大半的官家女子都爱慕林诚扉,不无道理。长得好看,年纪轻轻高中状元,

现在已经是五品官员,前途无量。“林哥哥。”陈灵压下心里的荡漾,朝林诚扉问好。

林诚扉一愣,随后对她点了点头。兄长惊讶:“小灵儿,你平日里不都是唤林兄名字的嘛,

怎么现在生分地喊哥哥来?”陈灵心里叹了口气,她这兄长嘴实在太碎。

但是死去的亲人重新站在自己面前,哪怕已经知道自己重生,可心里依然激动。

陈灵看着兄长,如此豪放的人,最后却是那么悲惨地死在边疆。她眼眶泛红。“怎么哭了?

是气我让你在心上人面前丢人了?唉,我把你心上人赔给你就是了!”陈放看到妹妹哭,

一个头两个大。他赶紧将站在身边的林诚扉推到妹妹面前,表情讨好。“陈兄。

”林诚扉面露无奈。陈灵不哭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林诚扉,表情有些尴尬。

“我哥开玩笑的。”说着便要拉着婢女离开。她实在不想与林诚扉有过多纠缠。

陈放看着妹妹转身走了,嘴上大喊:“我这妹妹从小被我爹娇惯坏了,现在我让她丢了人,

她肯定要回去跟我爹告状了。”林诚扉笑笑,没有说话。“这次边郊巫蛊之事,

我们虽查出些眉目,但对方隐藏太深,这次又打草惊蛇,对方难免恼羞成怒报复。

我一介武夫不怕,林兄你手无缚鸡之力,还需千万当心。”陈放看向林诚扉。

林诚扉道:“我虽然是个五品小官,但背后是太子,他们应该不敢对我做什么。”“也是,

现在太子拥护者无数,你与太子之间关系不浅,没人会来触霉头。”陈放叹了口气,

“现在最麻烦的是我妹妹,她若是因为我在你面前说了坏话生气,去父亲那里告状,

我非得要挨揍。”林诚扉表情顿了顿,随后开口道:“我去跟陈小姐解释。

”陈放开心:“有你这个青梅竹马帮我说好话,小灵儿那里应该是没问题了。

”3.陈灵走得着急。低头看路时,不小心撞上了人。“谁家的小娘子,走路也不看着些?

”那人声音轻浮。陈灵抬头一看,是首府家的二公子杨卫,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杨卫眯着眼,显然也认出了她。“对不起。”陈灵收起视线,便要离开。

首府与镇国公向来不对付,一个文臣,一个武将,两人在朝堂上针锋相对。

私底下也是剑拔弩张。镇国公支持太子,首府支持二皇子,为了各自的党派,

可以说是互相看不顺眼。父亲是武将,快人快语,怼不过首府柔音带毒刺,

于是对读书人十分讨厌。所以对林诚扉也十分看不上。只是后来父亲战死沙场,

自己与林诚扉成亲,最后却是靠着林诚扉护住了镇国公府最后的体面。陈灵甩甩脑袋,

自己怎么又想着前世的事了。她要走,杨卫身边的侍卫拦住她。陈灵皱眉,

自己这是要被刁难了。婢女见自家小姐被欺辱,

叉腰便站出来:“我家小姐是镇国公府的千金,你们想对我们小姐怎么样?!

”杨卫一把扯过婢女,看向陈灵。“我听闻陈国公的千金天天跟在个男人身后,

刁蛮任性妒妇模样,现在一看还算长得标致,倒比怡红院的静儿姑娘好看几分。不如从了我,

我会好好疼你。”杨卫语气轻薄,居然拿勾栏女子与她作比较。表面是羞辱了她,

实则是在羞辱父亲。陈灵虽不想与林诚扉扯上关系,但面对他人侮辱,

暂时得拉来林诚扉做大旗。“林哥哥刚过弱冠,早已入朝为官,不必依仗家里,倒是你,

身无半分能力,仗着父亲的名头在外寻衅滋事,若是被皇上知道,

首府大人恐怕还得拖着衰弱之躯连夜进宫解释。”她说话刻薄。首府年老,

不久就会告老还乡,这事全京城都知道。杨卫自打记事以来便被人奉承,知道父亲告老后,

自己这地位怕是一落千丈。他本就妒忌林诚扉可以入朝当官,自己却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