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酷热,惹得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喧嚣,马路上热浪滚滚。
芙城东区机场。
一位身着白色短袖与牛仔裤的男人在空旷的机场等候着,时而左顾右盼,时而查看手机。
男人黑色碎发,眼睫似鸦羽,鼻挺薄唇,青墨色的桃花眼魅人。
男人微微抬头,脸庞立体又妖媚,轮廓分明,耳边镶嵌着黑钻耳钉,显得十分矜贵,而且在鼻间更是多了一颗黑痣点缀显得更加痞帅。
男人锁定了目标,眼神落在一对兄妹身上。
女孩身着淡紫色的露背吊带背心上衣,搭配白色牛仔裤。
皮肤水嫩,肤色白皙,身材纤瘦,骨感尽显。
而哥哥穿搭较随意,一件花衬衫配中分牛仔裤,***出的小腿上不修边幅的腿毛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脖子上的黑曜石项链却格外显眼。
“酒儿!”
男人兴奋地冲上去,速度极快。
哥哥言清辞挡在妹妹面前,凝眸露出危险的神情,“厉锦川,想做什么?”
“清辞哥,我帮你们拿行李。”
厉锦川收回自己夸张的动作,扯出一个贱兮兮的微笑。
“厉锦川!
好久不见!”
妹妹言清酒从哥哥身后窜出来,轻轻地抱住厉锦川。
男人比她高了半个头,目测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体型微壮,短袖衬衫下显露出手臂上纹理分明的肌肉,荷尔蒙气息散发在空气之中。
男人怀里一股淡淡的清冷白梅香,在她鼻尖萦绕不去。
“酒儿!”
男人瞧见心心念念的人儿,眼眸骤亮,长腿一迈,如离弦之箭般飞速冲上前去。
言清辞身形一闪,恰似一堵沉稳且坚毅的墙,稳稳地挡在妹妹身前。
男人剑眉微扬,双眸中寒意与警告交织,冷声道:“厉锦川,你想干什么?”
厉锦川见状,收起那副急切的模样,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带着几分不羁,挠挠头说道:“清辞哥,我就想着帮你们拿行李而己。”
“厉锦川!
好久不见!”
言清酒水灵灵的杏眼晕染着愉悦的神情,从哥哥身后蹦出来,嘴边挂着一抹浅笑,张开双臂轻轻环抱住眼前的男人。
厉锦川身形高大挺拔,足有近一米九的个头,站在那儿犹如一棵苍松,身姿伟岸。
微壮的体格,在短袖衬衫的包裹下,手臂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似山川沟壑,彰显着蓬勃的力量感,周身散发的荷尔蒙气息,浓郁得仿佛能将周遭空气点燃。
言清酒鼻尖轻嗅,只觉一股清冷白梅香自他怀中悠悠逸出,丝丝缕缕萦绕心间,缱绻不去。
“好久不见,酒儿!”
厉锦川弯下腰,动作轻柔,双臂将她搂入怀中,仿若怀抱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满是宠溺。
一旁的言清辞瞧着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杀人。
心底首冒酸气,自家捧在手心里的“小白菜”竟被这小子“拱”了,满心窝火。
不过才分开短短几天,这算哪门子好久不见?
言清辞狠狠瞪了厉锦川一眼,那目光犹如利刃,饱含警告意味。
但两人也知晓分寸,不过片刻便松开了怀抱,只是相视一笑间,情谊与暗流涌动依旧清晰可感。
“我帮你们拿行李。”
厉锦川热心地接过他们的行李箱,脸上洋溢着讨好的笑容。
“不用厉大少爷帮忙。”
言清辞冷淡地回复,“帮小妹拿就好。”
“谢谢你,厉锦川!”
小姑娘微微抬头,秀眉清瞳,五官精致,长发乌黑,随意散落,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笑起来充满活力,梨涡浅浅,惹人喜欢。
“先回家,外公己经等候多时了。”
言清辞提醒一句,拉着妹妹离开。
“好,酒儿我们走。”
厉锦川主动地推着女孩的行李箱,带着他们离开。
因为学校放暑假,言清酒和言清辞商量回国,和外公一起度过暑假。
厉锦川因为家里的事情在一个星期前就己经回到H国,得知他们今天回来便早早地来接他们。
芙城西区,青云苑。
得知外孙回来,尚氏老爷子尚阳等人己经在厨房和素姨忙活。
“外公!
小姨!
舅妈!”
女孩欣喜若狂地冲进客厅,寻找他们的身影。
“清酒宝贝回来了啊。”
小姨尚佩恩洗干净手,抱住女孩,“外公给我们做他最拿手的双皮奶,先去放行李。”
“好久不见,小姑娘长这么大了,漂亮得跟个小美人一样。”
舅妈乔燕娜端着一盘虾饺出来,眉眼弯弯,脸上洋溢着笑容。
“哥哥呢?
锦川不是去接你们了吗?”
尚佩恩疑惑道,看着侄女漂亮又水灵的脸蛋,忍不住捏了捏。
“他们在后面啊。”
言清酒话音刚落,便听见脚步与滑轮交织的声音。
言清辞身姿笔挺,神色沉稳,手上稳稳地拉着那只黑色行李箱,步伐从容地迈进屋内,目光一一扫过屋内长辈,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声音醇厚低沉:“小姨,舅妈。”
“小姨好,乔阿姨好,外公好!”
厉锦川紧跟其后,脸上挂着灿烂得如同暖阳般的笑,眼睛弯成月牙,声音清脆响亮,透着股掩饰不住的兴奋劲儿,活脱脱像个淘气包,那股子热忱劲儿,极富感染力。
只见他一手拎着沉甸甸的行李,一手稳稳托着一篮精心挑选、色泽鲜嫩的水果。
身姿虽不似平日里那般肆意洒脱,却透着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谦卑有礼,举手投足间,矜贵气质尽显,让人心生好感。
“孩子们,你们爱吃的双皮奶可就要出炉啰。”
尚阳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吆喝一声,身上那件粉色围裙一系,倒添几分居家的温馨。
他双手稳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双皮奶,慢悠悠从厨房踱步而出。
身后还像个小尾巴似跟着尚阳的言清酒,似春日枝头跳跃的雀儿帮外公端着甜品。
只见言清酒双手捧住两碗双皮奶,丝毫不担心这般莽撞可能闯祸、打碎碗碟。
“我来帮你,酒儿。”
厉锦川眼疾手快,忙把行李轻搁在楼梯口下,动作麻利又自然,边放边贴心询问:“行李箱放这里,可以吗?”
“可以,哥哥待会就帮我拿上楼,多谢你啦,厉锦川。”
言清酒仰头望向他,嘴角两个浅浅梨涡若隐若现,恰似春日湖面泛起的涟漪,甜到人心里去。
看得厉锦川一时竟有些愣神,多瞧了好几眼。
“闪开,厉锦川,别挡道。”
言清辞不知何时站到近前,目光不善地盯着他,话里话外透着股酸溜溜的警告。
厉锦川也不恼,很是识趣地端起一碗双皮奶,脚底抹油般快步朝客厅走去,嘴里还不忘嘟囔:“得嘞,我这就走。”
言清辞则闷哼一声,弯腰抄起妹妹和自己的行李箱,大步迈向楼梯,那清亮嗓音里,压抑着丝丝缕缕的怒气,每一步都好似踩得楼板咚咚作响,宣泄着内心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