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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第99次向女友求婚,她终于有所松口:“只要你和儿子亲手为我种上一整座山的玫瑰,我就给你们一个家。”

我和儿子兴奋照做,却在当晚遇到绑匪。

九死一生后,我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儿子的心脏丢失,只能被迫换上人工心脏。

女友得知后自责不已,当场订下婚期,许诺“从此一家三口,美满幸福”。

婚礼前三天,我和儿子给她送补汤,却撞见我的好兄弟正给她冷脸洗***。

“为了不和楚天同房,你连找人弄断他的那处都能做得下去,我给你洗洗***算什么?”“对了,把你儿子的心脏挖出来,让他只能靠人工心脏活着,就不会舍不得?”女友不屑一笑:“只要能让你开心,哪怕是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只能乖乖奉上。”

原来,我和儿子的痛苦遭遇,只是她爱旁人的浪漫证明。

既如此,那我们从此消失便是。

——婚房内,妻子林曼拿着纸巾轻轻擦拭我的好兄弟沈泽的脸上,同时,绑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林小姐放心,我们做事儿是专业的,那玩意儿不仅断了,连根都没有。”

听到这,林曼讨好地看向沈泽,“阿泽,你看,你害怕他和我同房,这下就算他和我一个房间,也做不了什么了,你总放心了吧?”闻言,沈泽露出了笑容:“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没了那处,还有手不是?”“那我改日把他的手砍了?”两人相视一笑去。

我听着这一切,只觉得浑身发冷,为自己觉得可悲。

我没想到,相恋多年的恋人不仅早就出轨,还设计害惨了我和儿子。

可……感受到儿子手心的颤抖,我只觉心如刀绞。

可儿子是她亲生的啊!她怎么舍得呢?这时,绑匪的声音再次传出:“那玩意儿割了后,我们便丢在了箱子里,林小姐想怎么处置?”沈泽站闻言,面露不忍:“曼曼,我信了你对我的心,可楚天毕竟是我的兄弟,要不,那东西还给他,万一还能接上呢?”“呵。”

林曼一声冷笑,直接下令:“把那根脏东西晒干碾成粉,以后我每天给楚天喝一剂。”

说完,她扬着脸调笑着看向了沈泽:“以形补形,说不定哪天就长出来了呢!泽哥哥,你说是吧?”沈泽叹气,“曼曼,你这么爱我,让我好感动。

只是言言的心脏,你还是还给他吧。”

“我不忍心让你的血肉受苦。”

林曼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不准说扫兴的话题,那只是我的污点而已,做完手术我就把心脏喂给狗吃了。”

“福福是我们俩一起养大的,它才是我们爱的结晶……”听着他们残忍的对话,恍惚间我想起了那日的场景。

那天,我保不住自己,也保不住儿子。

儿子醒来那天,疼得满头大汗,却拍着胸膛安慰自责而哭的林曼:“男子汉不怕疼,只要疼得不是妈妈就好!”可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妈妈造成的。

生下他的人,是处心积虑想要让他死的人。

林曼,太残忍了。

我轻轻掰开儿子绷紧的拳头,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个残忍的真相,我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妈妈很爱他。

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儿子很懂事,他冲着我笑了笑,可眼角的红,如何也止不住。

正要安慰他时,林曼已经换上了我给她空运过来的婚纱,软绵绵地靠在沈泽身上。

“阿泽,即将做新娘的我美吗?”沈泽抱住林曼,掀开她的裙摆。

“新郎官已经没用了,得让我这个好兄弟帮他滋润滋润老婆。”

“浪小声点儿,咱们的事可不能让楚天发现……”我不想让儿子听到这腌臜的事情。

于是把碗丢进了垃圾桶,正要带着儿子走的时候,却不想佣人走了过来。

“先生,喜糖已经换成了您要的巧克力,您看还有什么要换的吗?”听到声音,林曼走了出来,她紧张地按着门把手,脸上残余春意。

关灯的婚房里,有着隐约的人形轮廓。

我轻轻扯起唇角,伸手整理林曼扣错的扣子。

“我刚来。”

见她恢复镇定,我指了指婚纱裙摆上的纽扣。

林曼见状,赶紧把纽扣扔进垃圾桶,脸上浮现慌乱,“兴许是管家熨烫的时候挂上了。”

我嘲讽一笑,儿子抱着儿子往管家房间走。

“嗯。”

见我这般识趣,林勾上我的胳膊,扬起贴心的笑容,还捏了捏儿子的脸蛋。

看似幸福。

可我人生的这十来年,原来都耽误在这张假面上。

2回到房间后,儿子没有如从前那般缠着林曼,可她似是母爱爆发。

一个劲儿给儿子拿容易积食的饼干。

我提醒后,她愣了愣,“那吃糖果吧。”

我将糖果拿开,微微垂眸:“言言心脏承受不住,医生不让吃糖果。”

闻言,林曼眼里难得有一丝愧疚,而后她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老公,我知道你身体有缺陷后,害怕和人交流,不然,公司经理的位置让出来,你乖乖当我的家庭煮夫?”我没说话。

她继续说道:“听说沈泽回来了吗,他可是你最好的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把这个位置给他?”她看我脸色没什么异样。

“我也没别的意思,言言身体又不好,你也知道我做惯了甩手掌柜。

你要是信不过他,就当我没提。”

我不咸不淡地答复她。

“都行。”

林曼达成目的,难得主动在我脸上猛亲几口。

“我就知道,老公最大方了!”我勉强挤出笑意。

林氏上边除了她这个总裁,还有老爷子坐镇。

人事变动需要老爷子松口,哪有直接让人腾位置方便呢?为了沈泽。

难为她愿意亲我这个令她恶心之人。

得到答案后,林曼以准夫妻不能睡一张床为借口照旧将我和儿子留在客房。

看着她的背影,我垂眸一笑。

“言言,爸爸带你离开,好吗?”儿子思考片刻,默默从锁上的抽屉里拿出他珍藏的相簿摆在书桌上。

相簿里,记载着儿子从记事起拍的我们一家人的所有照片。

他一直随时带着。

只是因为被绑架时,被逼着吞了许多,因此,只剩下了这些日子的记忆。

我这才发现,儿子重新拍的照片背面,都记录了当时他的心情。

醒来第1天,医生说我没了心。

爸爸好多天没刮胡子,眼睛红红的。

妈妈给我递了好多糖,她第一次关心我输液痛不痛,药苦不苦,说她会挣很多的钱,让我只管平安长大。

醒来第5天,出现了排异反应,妈妈说她的血和我适配,叫医生随便抽。

抽完妈妈脸色白白的,提着饭盒去看爸爸了。

我应该锻炼身体的,男子汉不应该让妈妈流血,如果我好好锻炼身体,爸爸妈妈以前的照片就不会被抢走了,爸爸也不会因为救我受伤,妈妈也不会因为我难过。

但是,我喜欢现在的妈妈,因为现在的妈妈爱我。

醒来第29天,这次的照片不在医院了,爸爸妈妈接我出院了!今天不只有一个好消息!妈妈终于要嫁给爸爸了,小朋友们再也没理由叫我野种了!希望爸爸妈妈永远爱我,我要做婚礼的花童!……看到言言在每张照片后留下的话,我的泪水滚滚落下,咬着拳头不让自己哭出声。

言言用手轻轻擦掉了我脸上的眼泪。

而后摸着空落落的心脏,他冲我笑了一下,随即把照片丢进马桶,跑出来和我紧紧相拥。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订了去往b市的航班。

讽刺的是,我和儿子离开的时间,正是我们婚礼誓词的时间。

也不知道我们离开后,她会不会开心地和沈泽当场结婚。

不过这样挺好的,也算是成全他们了。

第二天,我带儿子去办转院,正欲推门时,正好听到了林曼的声音。

“我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陪福福,连它生病了都不知道。”

沈泽安抚道,“福福毕竟几岁了,在人类社会里都算高龄了,要不是你调动人脉来福福在这么好的医院救治,说不定这次都挺不过去了。”

林曼眼里一派柔情,“傻瓜,福福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在我眼里它就是我们亲生的儿子。”

闻言,我微微勾起唇角。

把动物带进了人的医院,还专门来了院长的办公室。

林曼,当真爱她的狗儿子。

就在这时,沈泽似是发现了我们,他朝着门外的我讽刺一笑:“福福能有你这么好的妈妈,是她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