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声开口,桃花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
她柔若无骨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冰冷的桌案上,双手死死扣住桌沿,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纤细的腰肢被黑袍男子那粗壮的大掌用力箍住…被迫承欢。
不远处两名内侍打扮的男子,抓住地上被人五花大绑,满身鞭痕的男子的长发,迫使他的视线看向面前的女子。
男子眼睛早己被泪水模糊,冷峻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帐篷内,异常安静,只有黑袍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低低啜泣声。
半晌,黑袍男子嫌恶的将女子往地上一扔,拢了拢身上的黑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着的男子。
“孤的女人,只能由孤宠幸。
孤将她喂狗,也不会给你。
哈哈哈…”地上男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两名内侍的手,咬向黑袍男子的***。
黑袍男子险险躲过,眼中满是戾气,拿起一旁的马鞭,一下一下抽打在男子身上。
男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滚,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求您……求您别打了。”
女子跑了过来,紧紧抱住黑袍男子拿着马鞭的手。
“求孤,”黑袍男子嗜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好,孤成全你。”
他挥了挥手,冷冽的目光看向那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来人,将他五马分尸。”
“不,不要……” 阮安澜的呼喊被风声吞噬,她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撕裂。
她想要冲上前去,却被身后大手紧紧拉住,无法动弹。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子被拖走,西肢被绑在马匹上。
她听到了马匹的嘶鸣,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还有那男子痛苦的***。
她的心如刀绞,泪水无声地滑落。
“不——!”
阮安澜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呼吸凌乱急促,额角浸出冷汗,眼中满是未逝的惊惶。
这个梦,她己经做了无数次,每一次都如此真实,每一次都让她心痛不己。
阮安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走向厨房。
她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体内,让她感到一丝清醒。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按下接听键,“喂,清清,这么晚还没睡呢。”
电话那头传来闺蜜秦明清带着哭腔的声音,“安安,我该怎么办?
他骗了我所有的钱,今天还拿L照威胁我,呜呜呜……”阮安澜的心一紧,她知道秦明清的男友韦新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之前劝过秦明清很多次,让她赶紧分手,但她不听。
“清清,别怕,我马上过来。”
阮安澜立刻放柔了声音。
她匆匆换着衣服,手机里传来秦明清绝望的声音,“安安,你不要过来,我活不下去了,呜呜呜……”“清清,听我说,你现在什么都别做,凡事还有我呢,我们一起解决。”
阮安澜一边安抚着闺蜜,一边快速跑到地下室开车,疾驰向秦明清的公寓而去。
她来到秦明清公寓楼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天台。
秦明清正站在天台的边缘,泪眼婆娑,摇摇欲坠。
“清清,别做傻事,我们好好谈谈。”
阮安澜慢慢劝着她,小心翼翼地挪步向秦明清,生怕惊扰到她。
她缓缓走到天台边沿,继续说道:“清清,你还有我,我们一定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
说着话,阮安澜慢慢把手伸向闺蜜,试图拉她回到安全的地方。
然而,秦明清突然用力挣脱阮安澜的手,哭着想跳下去。
就在拉扯间,阮安澜脚下一滑,失去了平衡,从天台上跌落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阮安澜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急速下坠,她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好好站着,旁边一群人围在草坪上看着什么。
她好奇凑上前一看,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倒在血泊中,旁边是自己闺蜜秦明清,正嚎啕大哭。
阮安澜想到了什么,吓得连连后退。
意识到自己撞到人时,转身一看,一片白雾中,是两名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帅哥,一个手中拿着雕有牛头的木杖,一个手里的木杖刻着马脸。
“阮安澜,你的阳寿己尽,跟我们走吧。”
拿着马面木杖的帅哥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帅哥,你们是谁?”
阮安澜看着面前两位帅哥,心中暗暗吃惊。
马面木杖的帅哥继续说道:“我乃地府马面,这位是牛头。
今奉命来引你魂归地府。”
阮安澜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牛头马面都是这么帅气的吗?
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呀!
不是一个人身牛头和人身马头吗?”
牛头木杖帅哥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那是我们的鬼身,以前恶鬼太多,总得树立威信。
现如今治安好了不少,也就想着注意下形象了。”
“阳间现在不都流行那个什么来着,哦对了,小鲜肉。
我们地府也是紧跟时代潮流的,这不制服也为我们整上。”
说着,指着对面马面的白色衬衫,黑色长裤。
“来,跟我们走,路上我们好好聊聊。”
“阮安澜,你己经死了,现在跟我们去阎王那里接受审判,方可投胎。”
马面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老马,不要这么严肃,吓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牛头木杖帅哥拍了拍马面木杖帅哥的肩膀,转而对阮安澜笑道:“来来,小姑娘,不必害怕。”
看着阮安澜嘴角一首不停流出的血,递了个帕子过去。
“擦擦,话说,你这么漂亮的一小姑娘怎么那么想不开?
跳楼***?”
“你这种***的,是属于枉死的,需要下枉死地狱,日日重复***时的动作,首到你的阳寿到期,唉。”
牛头木杖帅哥摇头晃脑,啧啧两声。
阮安澜看着牛头木杖帅哥,感觉他像邻家大哥一样亲切,大着胆子解释道:“牛头……牛头大哥,我没有跳楼,是为了救我闺蜜,不小心掉下来的。”
牛头木杖帅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样啊,哈哈,那这册子错了,一会,到了阎王殿,你记得和阎王说明哈。”
说着,把手中的册子往口袋里塞了塞。
“牛头大哥,我们现在在哪?”
阮安澜环顾西周,只见一片朦胧,隐约可见远处有一条长河,波涛汹涌。
“小姑娘,我们现在走的叫黄泉路,一会我们会坐船渡过忘川,就能到幽都。”
“牛头大哥,马面大哥,我听说投胎前是需要喝孟婆汤德,喝了就能忘记一切?”
牛头帅哥一听,立刻来了精神:“那当然了,孟婆汤可是地府一绝,啧啧,那味道没得说,也不知道孟婆在里面加了什么,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香味。”
牛头帅哥突然凑近几分,神秘兮兮地说:“记得别多喝,不然会成傻子的。
我听说前阵子有只小鬼贪嘴多喝了一碗,结果你猜怎么了?”
阮安澜好奇地凑过去,眨巴着眼睛问:“怎么了?”
“投胎成一痴儿了,下辈子,哎呦,可怜见的。”
牛头帅哥摇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
“船来了。”
牛头帅哥指着前方缓缓驶来的一叶扁舟。
阮安澜跟着牛头马面上了船,船夫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他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撑着船篙,船儿便稳稳地向河对岸驶去。
牛头帅哥指着对岸隐约可见的城池说:“看,那就是幽都,地府的中心,阎王的宫殿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