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泛着诡异的红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鱼腥味，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条河我从小看到大，但今天却感觉格外陌生。
河边的芦苇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
我蹲下身，伸手拨弄着冰凉的河水，突然感觉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猛地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站在不远处。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我注意到她的裙子也在往下滴水，在脚下积成一滩水渍。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小女孩抬起头，我这才看清她的脸。
她的皮肤白得吓人，嘴唇发紫，眼睛却黑得像是两个无底洞。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在找我的娃娃......"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爸爸把它扔进河里了......"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脚下一滑，差点跌进河里。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河面上漂浮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缕黑色的长发，随着水流缓缓飘动。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因为那缕头发正在向我靠近。
"哥哥，你能帮我找娃娃吗？
"小女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边，她的身体紧贴着我的手臂，传来刺骨的寒意。
我闻到一股浓重的腥味，像是腐烂的水草。
我想逃，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小女孩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冰凉湿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
"那天晚上，爸爸说带我来河边玩......"小女孩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沙哑而阴冷，"他说我是赔钱货，说妈妈生不出儿子......"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开始模糊。
河面上的那缕黑发已经漂到岸边，我惊恐地发现，那根本不是头发，而是一条条细长的水蛇，正吐着信子向我游来。
"他把我按在水里，说这样就能再生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冷啊，哥哥......水里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