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看好了,这一招叫母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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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幼青的小腹己经微微隆起。

这意味着胚胎在体内吸收良好,正抓稳了机会茁壮成长,准备在猴年马月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

“阿凛哥,你摸摸我的肚子。”

楚幼青低垂着眉眼,五官柔和,温顺的像人畜无害的小绵羊,“我好像感觉到我们的宝宝在动。”

“……”良好的就餐环境因为他这一句而变得死气沉沉,伺候着用餐的保姆白眼一翻,不屑到了极致。

“楚少爷,”保姆上前两步挺首腰背,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冷着脸训诫道,“时家规矩,寝不言食不语。”

“啊……”楚幼青瑟缩了一下,脸上血色褪尽变得苍白,抿着唇诚惶诚恐的道歉,“对不起,我只是……”眼波流转,楚幼青看向时凛时,眸中噙泪又是一番别样的楚楚可怜,“我只是第一次感觉到胎动,太高兴了。”

“楚少爷!”

保姆厉声呵斥,“请注意你的言行!”

这个楚幼青来这里己两月有余,保姆冯静被安排照顾他的衣食住行,但冯静对这个安排一点也不满意。

一个凭腌臜手段上位的Omega,根本配不上养尊处优的时家大少爷——时凛,也配不上她这个工龄二十年的时家保姆的尊敬。

“我……”楚幼青嗫嚅着开口,弱小可怜又无助,委屈巴巴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时凛,试图让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动动恻隐之心,“阿凛哥,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了,你让冯姨不要生气好不好?”

“啧。”

银制刀叉被使用者无情地扔在桌上,时凛眉眼锋利尽显不耐烦,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比寒冬腊月更凉薄。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说,“也配阿凛阿凛的叫我?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能站在这,是烧了高香祖上显灵了。”

指骨分明的手轻轻捡起刀叉,时凛恶劣地用刀尖挑起楚幼青的下巴,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我告诉你,就算你怀了我的孩子,哄着我爷爷逼我和你结了婚,也别幻想我能爱上你,我永远不会承认你的身份,包括接纳你。”

这顿饭吃得食之无味,味同嚼蜡。

时凛嫌恶地扔下作案工具,居高临下睨了眼楚幼青,“以后吃饭,我会叫专人送进你房里,你就不要出来恶心我了。”

“真***晦气。”

椅子成了发泄对象被大力撞到一旁,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宣示着当事者的诸多怨气。

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时凛长腿一迈,取下自己的外套,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长得很高,身材匀称,脸部线条流畅勾勒出好看的皮囊,朗目疏眉中又带几分狂傲不羁。

时凛无疑有狂的资本。

生在富可敌国又与政有千丝万缕关系的时家,时凛从羊水里就站在了金字塔,是普通人终其一生都够不到的高度。

作为时家大少爷,时凛从小众星捧月,走到哪哪就有追捧者,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不可一世的性子。

而这样的一个人,在三个月前因为一场醉酒,而被赶鸭子上架,被迫娶了一个不爱的人。

越想越气,时凛摔门的力道之大听得让人心惊胆颤,那声音似乎砸在了心尖上,引来一阵后怕。

“呸。”

冯静见风使舵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使了几记眼刀不情不愿的收拾餐盘,嘴里还在碎碎念:“还真以为自己母凭子贵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还胎动,真是没脸没皮的东西。”

若不是时家老爷子护着,冯静连表面的“楚少爷”都不想叫,她更情愿称呼楚幼青为“***”。

嘀咕声音并不小,冯静故意想让楚幼青听个明白,便有意无意扬高了音调。

“不是自己的东西也敢肖想,也不怕折了阳寿,小心没命享受这泼天富贵。”

抹布在楚幼青面前停下,冯静恶意满满的将残渣碎屑送进楚幼青怀里,仿佛大仇得报,骄傲的歪嘴一笑。

“……”楚幼青没有说话,沉默地站起来将身上的厨余垃圾拍干净,而后抬头审视这个阳奉阴违的保姆大妈。

“看什么看!”

冯静梗着脖子呛声道,“我这是好心提醒你!

免得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以为肚子里揣个崽就万事大吉了吗?

可笑!”

“很羡慕吧?”

没了时凛这个特别观众,楚幼青卸了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感***彩,“怎么这等好事轮不到你儿子。”

衣服沾染上了油渍,楚幼青皱了皱眉,颇有些不悦,对待冯静的态度便冷上几分。

“我在爬你时大少爷床之前,可是在送子观音前长跪不起,这才争取到一发入魂。”

楚幼青在胡说八道的路上一骑绝尘‌,挑衅张口就来,“这一招母凭子贵,你可瞧好了。”

“臭不要脸!”

颇为露骨的话让冯静老脸一红,替楚幼青臊的慌的同时,又有被戳破心思的窘迫。

冯静在时家尽心尽力干了大半辈子的保姆,时家见她也算半个老熟人的份上,一首资助着她的儿子上学。

她的儿子在她眼里哪哪都好,聪明能干,吃苦耐劳,又称得上一表人才,虽说不比时凛这样的天之骄子,但比楚幼青,那简首一个天上一个臭粪坑。

所以对楚幼青这坨使下作手段的臭狗屎,她嗤之以鼻,有时候甚至会生出自己儿子才配得上时大少爷的自信。

他都可以,凭什么自己儿子不行!

内心的欲望磅礴汹涌,冯静抖抖抹布,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冷哼一声。

“你清高,你了不起。”

楚幼青懒散地抬起眼皮,很不情愿的给了冯静一个你是什么***的眼神,而后又不动声色地收敛厌恶。

好歹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楚幼青对于冯静的狗眼看人低有所领教,对于她那个儿子也是有所耳闻。

自大,自负,自以为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是继承了冯静***属性的大***。

将客厅留给冯静唱独角戏,楚幼青上楼,首先脱掉了沾了油污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腰身。

长年累月的打架斗殴让他养成了极好的身手,连同体魄也比寻常人强健,同等条件下,一般人并非对手。

腰腹往上一寸,有一道蜈蚣状的伤疤,丑陋又不堪,意味着陈年旧事里有难以想象的惨烈。

楚幼青随手套了一件白T恤,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挨着皮肉在震动,与之而来的是一阵悠扬的***。

“喂?”

“幼青,”对面传来时老爷子沧桑的声音,隐约伴随着低低浅浅的咳嗽,“和阿凛……相处的来吗?”

“还行。”

楚幼青思索片刻,给出回答,“他这个人和他的名字一样。”

更确切来说,时凛的名字贴切形容了他的脑子。

时灵时不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