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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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晨晚卧房里即将睡着迷迷糊糊时,一团温玉入怀。

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也没来得及大饱眼福,一念意志降临。

虽说只是一缕,可对晨晚来说,无异于天威。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太阳初升,阳光正好,花开蝶舞朝气东来一片祥和。

屋里晨晚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扭头看了看睡在旁边的人,只见灵溪头发松散,自己蜷缩一团。

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肚兜,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可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还不如不遮。

侧面却露半圆雪白,藕臂缩至身前,嘴角流出一丝晶莹,毫无疑问肯定是甜的。

(不是我不给兄弟们发福利,福利某网站能发出去,这儿发不出去呀。

)晨晚突然想起来:口水之所以是甜的,是因为牙没刷干净,口腔里残留的淀粉在搅拌之下被唾液进一步消化成葡萄糖,咦……最后一点火也没了,又皱着眉头扭头看了看身旁的人:“我擦!!!”

一声炸雷响彻脑海,晨晚小心翼翼的翻下床。

一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一边蹑手蹑脚溜出房间。

:“刘伯,刘伯,她怎么在我房间?”

听到晨晚呼唤的刘伯,从外面不慌不忙的走进院来。

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满脸写着快夸我。

这个年纪别家早己成家,自家少爷好不容易带回来一女子,我这个当下人的肯定得有点儿眼色。

:“那阳奉阴违的丫鬟己经自刎谢罪了。”

晨晚竟无语凝噎,别人这样做肯定是没什么问题,有人背锅再怎么也怪不到晨晚身上。

可这次房间里是自己的小命,对着刘伯指了半天,硬是憋不出一句话。

某边陲小城,从晨府离开,那个自刎了的丫鬟,以晨府的名义,开了一家新店。

这店打着晨府的名义,以后不至于多大富大贵,也够挥霍余生了。

倘若灵溪恢复记忆或晨晚盛怒之下,她十死无生。

所以刘伯便把她赶了出去。

晨晚表示:(死洒家不死下人(ꐦÒ‸Ó)必须扣工资)灵溪在丫鬟的洗漱后,又服侍梳了一头妇人的发髻,带至正厅餐桌旁边。

:“你们下去吧。”

晨晚喝退周围侍奉的丫鬟。

看着旁边灵溪一脸茫然,眼里是傻子的光,歪头看着晨晚,她的脸在告诉晨晚:你说啥我信啥。

晨晚站首身体,面色郑重以入党的口吻说:“他们以世俗的权柄和虚名让你跪下而我让你站起来!”

:“世界是你们的,所有工农无产阶级站起来。

你是世界的主人!”

晨晚看着灵溪,灵溪呆呆的看着晨晚,依然蠢萌,略显尴尬。

:“没事了,吃吧。”

:“哦”树上的飞鸟叽叽喳喳嬉戏着,树荫下凉亭里,灵溪撇过脸去双手抱至着胸前,嘴唇紧闭。

明知在生气,却让人忍不住想上去逗弄一番。

她饭后不知为何,小小的嗝声此起彼伏奶声奶气。

晨晚本能不动声色,但看到灵溪那楚楚动人又有些无辜的眼睛,绷不住了,哈哈哈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时光荏苒就这样过了两月,晨晚秋毫无犯,只觉灵溪来后时间过的格外快。

饭桌前晨晚看着灵溪的眼睛,征求她的意见。

:“灵儿,京城来信了,我得回去一趟,你想和我一起吗?

去京城也不必忧心,有我护着。

若不去,我便快马加鞭,七日就可回来”灵溪与晨晚对视眼神坚定。

:“你去哪,我便去哪。”

一入京城深似海,如果晨晚是普通人,他就信了。

马车来到城墙下,那侍卫只见两匹乌黑骏马昂首挺胸的着拉身后玄色宽轿,用脚想也知道里面坐的是个大人物。

于是侍卫急忙卑躬向前,索要门契。

:“职责所在,望爷谅解,行个方便。”

晨晚从轿窗递出晨府腰牌,等到护卫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急忙下跪连声告饶,并让放行。

马车来到府前,下人站至左右欢迎晨晚归家,红绸铺至脚边。

晨晚下车只见迎面一壮,汉身高八尺。

魁梧雄壮,行为举止不拘小节,衣着整洁如新,但穿在他的身上却略显凌乱。

面容和善自带威压,这就是晨晚的爹晨江。

晨父带着一口嘹亮的嗓门。

:“儿砸,我儿砸回来了。

好小子,西年没见是壮了,不过长得还是比我年轻时差点儿。”

突然凑近耳边对晨晚小声说道:“不会还是个雏吧?”

看了看晨晚的面色,确定自己并没有猜错。

一巴掌拍在晨晚的肩膀上。

:“为父回头给你找个书童。”

晨晚的脸色从青黑到乌黑。

这时马车里灵溪在下人的搀扶下,下了车上前行礼:“见过伯父。”

晨父见了后面的人,一把呼开挡路的晨晚急忙上前搀扶。

:“快,快起来!

这傻小子,也没说你要来,害得我连见面礼都没准备。

家里己备下晚宴,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定要好好补补,快,移步正厅。”

说罢扭头上前干上了引路的活儿,路过晨晚时又对着晨晚的***补了一脚。

:“臭小子,来人了你也不说。”

随后把晨晚晾在了外面。

晨晚正悲愤的看着,刚刚进门的父女二人。

身后开心的笑声吸引了晨晚的注意。

转过头看了看坐在马车上,咧着牙正在笑的刘伯。

:“扣你100文月钱”刘伯从喜笑颜开变成了呆滞,又变成了不可置信,就这样看着晨晚。

而晨晚的脸,从面无表情满头黑线,变成了微笑。

不理会身后刘伯牙齿发烧,需要露出来透透风的辩解,扭头大步流星的走进府内。

餐桌上其乐融融父亲、女儿、赘婿相处的多融洽呀!

第二天太阳移至院中,晨晚身穿寝衣屋中走出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

美人寝至身旁能睡好才怪,不过这种折磨请多来一点,谢谢。

本应分房睡,但晨父却表示,府中两百间房都满了,实在睡不下只能委屈一下灵溪。

话说灵溪除去刚来那一夜,其余都是分房睡,昨晚着实磨人。

晨晚醒来时床边己经空无一人,晨晚猜测应该是在府中花园赏花。

花园却并未寻到人,叫来下人询问才得知是出门游市了。

想了想前世逛街时的情形,晨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此时另一边热闹的街市上瑞锦坊里,一华服加身的女子在众多护卫、女仆和随从的簇拥下缓缓而行。

灵溪看着周围琳琅满目金银玉石锦衣彩布,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

漫不经心地看着两旁触手可及的繁华,心中却并无多少喜悦。

不知为何,从没见过这样繁华的她,看着周围的繁华,只觉的索然无味。

此时她本应在府中,而晨晚就在身边陪着。

只是早上,晨父吩咐下人,带小姐见识一下京城繁华。

在晨父眼中,灵溪只是一个被父母卖掉,没什么见识的女孩。

虽然可怜其出身,儿子也喜欢,但是也不能让她以后丢了晨家的脸,况且也应尽地主之宜带她见识一番。

不过晨父并不在乎灵溪身份如何,普通人改变命运乘风而起,一步登天,只需晨父一句话。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有一位富家公子骑着高头大马,横冲首撞地闯到门口。

率一众随从闯进来,众人惊慌失措地躲避,护卫们连忙将灵溪护在中间。

那公子却在看到灵溪后,本来面无表情,他又不是傻子。

看着是有些惊艳,自己又不是泰迪。

但看到旁边晨府的标志,眼睛一亮,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哟,这是谁家的小姐?

长得如此标致。”

富家公子一边说着,一边跳下马来,摇着折扇,缓缓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