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这个宗门迟早要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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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幼儿园小班没毕业,文笔烂的一批,拜托大家轻点喷,嘤嘤嘤( ・⊝・∞)(桀桀桀,这是脑子寄存处1号)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世间万物歌颂着美好的生命。

可刚刚才从乾清宗交涉丹药价格回来累的气喘吁吁的陈宁潇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觉得他好像生活在一个假的宗门里。

明和宗,全修仙界公认最神经的宗门,弟子稀少,非必要无人靠近。

身为明和宗的五弟子,他时常感到浓浓的困惑和迷茫。

明明他是五弟子,不是大师兄,为什么他要去负责对外交涉?

哦,想起来了,大师兄刚走出门就累瘫了,还是他把掉进沟里的大师兄捞回来的。

还有,他只是一个弟子,为什么宗门内不招厨娘,要让他去做饭?

师尊却美其名曰资源利用,为宗门省钱。

呃,好像是因为自己做的菜比请来的厨娘好吃,厨娘含泪回乡苦修了。

而且,这个宗门仿佛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只有他一个人在苦苦支撑,他曾一度怀疑,他一走,这个宗门就得原地解散。

当然他并没有觉得被虐待,因为师尊会给他发银子。

整个宗门的精神都不正常,除了他。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对,他和三师姐跟他讲的奇怪画本子里的主角一样,是个孤儿。

听西师兄说,当时年仅七岁的二师姐照常在山下阴暗爬行时捡到了还是个婴儿的他,抱回宗门后,几个长辈一看,哟,这玩意还会呼吸!

有意思,留下玩玩。

自此,他便在明和宗生活了,只是现在……似乎变成了自己养大家。

陈潇宁满心窝囊的悄悄溜到议事堂的后门,望着眼前的一幕气得七窍生烟:只见一个身穿淡蓝色轻衫的俊美男子拿着一个痒痒挠站在桌上舞的虎虎生威:“桀桀桀,俺老孙又又又回来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人是他的师叔,叫羽墨。

而他对面有着一双漂亮丹凤眼的白衣男子则在头上顶了个红色的罐子,一脚踩在桌上大喊道:“你这泼猴,反了你,还不快快跪下!

玛尼玛尼玛尼哄!”

虽然更不想承认了,但这个宛若神经病的人是他的师尊,名为沈云澜。

一个身着凌乱黑色外衣,头发披散,躺在椅子上半死不活的男子有气无力的拿着记分牌说:“唉,今天说了六句话,好累,啊,第七句了。”

这个在整个宗门中算是稍微正常点的漂亮美人,是他的大师兄欧阳安,只是有点懒而己。

陈宁潇倚着门框,看着幼稚的师尊和死人一样的大师兄很心累,他使劲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叹息。

要是放纵这两位,估计这会一整天都开不完,于是他故意重重咳嗽了几声,随后走上前:“请问二位,会开的怎么样?”

只见那两位突然一秒收敛,正襟危坐,认真的样子仿佛刚刚在嬉戏打闹的不是他们一样。

白衣男子首先转过头道:“小宁啊,你来了,我们讨论的差不多了,还剩个结尾,你来处理了吧。”

然后心虚的将会议记录往身后藏了藏。

陈宁潇抿了抿唇,顾不上尊师重道,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抢过会议笔记,扫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也还是不知道。

上面的内容让他心态炸裂。

字迹清秀,语言流畅,只是内容让他不得不怀疑一下自己的眼睛是否有问题。

论:为什么不能一顿吃完一个月的饭?

讨论者:沈云澜、羽墨沈云澜:我忘记小五让我们讨论什么了,换个我感兴趣的吧,反正他也不看。

羽墨:有理!

沈云澜:回归议题,我觉得是因为我们没钱一次性买一个月的菜。

羽墨:不可能,虽然我们的宗门不是最大的,但是一个月的菜还是可以一次性买齐的。

沈云澜:那就是因为五徒弟不愿意一次性做那么多的菜。

羽墨:你不能自己做?

沈云澜:你认真的?

羽墨:好吧,万一你把厨房炸了,你家小五会被活活气死的。

沈云澜:对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羽墨:还有一会呢,我赌他没带传送符。

沈云澜:你这赌狗。

羽墨:什么话?

哪有小孩儿天天哭,哪有赌狗天天输。

沈云澜:就你?

什么实力啊,跟狗一桌。

随后上面就只剩打闹时被泼上去的墨迹。

这么明目张胆吗?

他们真的以为自己不会看吗?

陈宁潇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问道:“二位师尊师叔,如果弟子没记错的话这次的回忆议题应该是关于宗门弟子招收量太少的处理方法。”

沈云澜甜甜微笑保持沉默,目光瞥向羽墨希望好兄弟捞自己一把。

羽墨自顾自欣赏起了衣服上的花纹,觉得这花纹可太花纹了。

陈宁潇接着问:“另外两位师叔呢?”

沈云澜支支吾吾:“他们,嗯,来了的,但是出了一点私事,又回去了。”

哦,懂了,还没起床。

陈宁潇决定给自己师尊一点面子:“好的,那两位师姐和西师兄呢?”

这一次轮到羽墨支支吾吾了:“嗯,那个,他们也有事情,嗯,也暂时来不了。”

哦,懂了,去厨房偷吃的了。

没办法,这个草台班子还得由自己来撑,他认命从一脸心虚的师尊手中接过白纸,思考到底才能找到新的弟子(怨种)划掉。

愁眉苦脸半晌,他拍板决定:不能等弟子自己送上门来,他们得主动去招!

脸面是什么?

不要了!

每年他们宗门都是人数最少的,真是岂有此理!

好不容易写完招生规划,他抬起头一看,不出意料。

师尊和师叔早就跑了。

大师兄也是,别看他一副半死不活病殃殃的样子,其实他只要不工作跑的比谁都快,尤其是吃饭的时候。

空荡荡的议事堂只剩他自己一个人, 然而此时他该去做饭了,不然整个宗门都会暴毙。

有一次他在中午处理事务太久忘记做饭,那惨痛的下场他至今记忆犹新。

他的三位师叔和一个师兄首接当场饿晕在地,师尊去厨房想做饭凑合一下,结果把厨房炸了,两个师姐吃到食物中毒,独留西师兄一个全村的希望一瘸一拐过来通风报信。

那是他见过西师兄跑的最快的一次,然后他把腿摔骨折了,躺了一个月。

不过没关系,这点小事被他轻松的解决了,因为这个宗门炼药的也是他啊哈哈哈(己疯勿扰)。

看着自己手中堆积如山的未处理事务,他痛苦闭眼,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个宗门迟早要完。

陈宁潇第1226次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