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扑到他怀里,叽叽喳喳同他讲话。
却总是被推开。
他讨厌我的聒噪,甚至讨厌我。
后来,陆霁川的耳边真的就安静下来了。
他每天只能听到我说的两句话。
「陆霁川,我不爱你了。」
「陆霁川,我们离婚吧。」
那是我死前录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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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川说今晚不回来了。
我把还剩一半的草莓蛋糕扔进垃圾桶。
奶油粘在了诊断声明上。
报告日期与患者的出生日期重合。
崔晚宜,女,25,骨癌晚期。
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日子。
空荡荡的别墅,手机提示音格外明显。
酒店门口,说公司有事的陆霁川被人拍到背影。
崔暖的腰上横亘一只修长的手。
男人戴着与我手上同款的婚戒。
从哪个角度看,他们都像一对热恋的壁人。
与只有结婚证的我相比,我确实像个局外人。
我没想到最快接到的是陆夫人的电话。
「真是没用,老公都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记得明晚和霁川一起回老宅。」
我收拾东西下楼时,熟悉的车停在楼下。
后座里,陆霁川揉了揉眉心。
金丝框眼镜泛着疲惫的神色。
我知道,他头痛症又犯了。
我像往常那般靠过去,想要帮他***。
还没碰到,就被出口打断。
「崔晚宜,你又和妈告状了?」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我将裙摆端正,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