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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师父给的旧罗盘站在会所门口,指针在坤位疯狂打转。

鎏金招牌上"红磨坊"三个字烫得人眼晕,穿超短裙的迎宾小姐盯着我道袍下摆的补丁憋笑。

"无量天尊,这可是王老板出价二十万的单子。

"我对着消防栓的倒影正了正混元巾,桃木剑刚碰到玻璃门就触发了红外感应,机械女声吓得我差点撞到旋转门:"贵宾一位,男宾请上四楼。

"水晶吊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空气里浮着雪松混着威士忌的暗香。

电梯门开时我差点把五雷符甩出去——穿酒红色丝绒旗袍的女人斜倚在轿厢里,开衩处露出的腿比师父珍藏的羊脂玉还要晃眼。

"小道长走错片场了?

"她指尖夹着细长的薄荷烟,旗袍盘扣上坠着的翡翠貔貅突然转向我,"三楼养生馆,四楼私人拍卖会,五楼..."红唇吐出烟圈幻化成骷髅形状,"停尸房。

"我盯着她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符咒纹身,罗盘突然发出蜂鸣。

师父说过,能在皮肤上养符咒的只有两种人:龙虎山嫡传弟子,或者..."苏胭。

"她突然凑近,发间紫檀木簪差点戳中我鼻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被我塞进行李箱卖给缅北园区,要么帮我查清这栋楼里十八个男人发疯的真相。

"叮咚声响,电梯停在四楼。

波斯地毯上横着个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后颈插着三根造型古怪的金针。

我蹲下时嗅到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和旗袍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现在跑还来得及。

"苏胭的高跟鞋碾过男人的劳力士,"上一个来查案的小警察,现在还在ICU背《金刚经》呢。

"她突然扯开我衣领,朱红色指甲抵着锁骨,"不过你这种***阳气,倒是挺合姐姐胃口。

"我反手甩出的五雷符贴在她胸口,黄纸突然自燃成灰。

这不合常理,师父说过没有活物扛得住龙虎山雷法,除非..."你们玄门现在都用防狼喷雾画符了?

"苏胭从旗袍暗袋掏出同款黄纸,朱砂符文比我画的还标准,"要不要姐姐教你什么叫正宗掌心雷?

"苏胭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走向防火门,旗袍开衩处露出的符咒纹身突然泛起青光。

我盯着她背上若隐若现的太极图,终于明白罗盘为何疯转——这女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