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妻主苏醒过来之后,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往阴沉的神色竟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
这种变化虽然细微,但却逃不过白邈敏锐的观察力。
如今的妻主,嘴角时常会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也变得愈发明亮而温暖。
随即大着胆子说道:“妻主,家里还有剩余的银钱吗,林珏哥哥的身体本来就弱,若是风寒始终不好,恐怕…”接着眨着水灵灵的一双大眼就这么看着白昭。
白昭实在招架不住,起身的同时说道:“我出去想想办法,你照顾好他,你们放心,从前是我的不对,不该那样对待你们,以后不会了,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走到门口背上竹筐又回头看着两人:“等我回来。”
白昭行至街上,步伐沉稳地走向镇中那家药铺。
她迈入药铺后,掌柜的见是她,并未开口寒暄,众人皆知这白昭囊中羞涩,钱财皆挥霍于牌桌与男人身上,何来余钱买药。
见白昭在摆放晾晒的药材前踱步徘徊,掌柜的赶忙说道:“罢了罢了,你既买不起,速速离去吧,莫要耽误我营生。
有此闲暇,倒不如寻思如何赚取钱财,也省得让你家夫郎抛头露面,外出售卖刺绣以贴补家用。”
言罢,掌柜的摇头叹息。
此时,白昭方忆起自家还有一位夫郎,平素会做些刺绣,至镇上售卖,以维持生计。
然而,只要白昭归家,便会将所得钱财尽数夺去,投入牌局,挥霍一空。
想到这白昭微微皱眉深吸一口气,拿出一株曾经收集的草药。
跟掌柜说:“这是我从后山上采得,你看能卖个什么价钱。”
在掌柜漫不经心的一瞥后眼睛瞬间瞪大,连忙让人去估价取钱。
“此乃霍山石斛,此等珍稀草药,不仅对稳定血糖、降低血脂大有裨益,亦能切实缓解失眠之症,促进胃肠健康,改善便秘状况,你这个小女娃运气怪好的,刚好药房缺这味药,你有多少尽管拿出来。”
白昭听后,手看似随意地往竹筐里一伸,其实是从空间里多抓了些一样的草药,然后递给了掌柜。
掌柜叫人估完价后,首接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还调皮地眨眨眼,笑嘻嘻地说:“这些草药值九十七两,多的你懂的,以后要是还有这种稀有的药材,一定要记得来我这里卖!”
白昭略作思索,沉声道:“不知掌柜此处是否有治疗风寒之汤药,烦请给我取一副,九十七两除去汤药费用,其余悉数给我即可,多一文我亦不取。”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还是莫要欠下人情为好。
言罢,掌柜只得将风寒药与剩余的九十五两三十文银钱交予白昭。
她佯装将物品置入竹筐,实则将五十两的银票收入空间,余下银两与风寒药则留于竹筐之中,遂稳步走了出去。
刚出药铺的门,就听见前面吵吵嚷嚷的。
“你那妻主欠我们赌坊十两银子,说好了将你抵给我们,还不快跟我们走。”
只见一群膀大腰圆的女人围着一个身段窈窕,即使白色衣衫陈旧也阻挡不了他的艳丽之姿。
那股子风流旖旎的气质,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勾入他所编织的情网之中,却又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狐媚之气。
眉如墨画,却又似含着千般风情,微微一蹙一挑,便能让人心神荡漾;眼若桃花,那细长的眼眸中仿佛藏着一汪春水,波光流转间,勾得人魂魄都要离体。
高挺的鼻梁下,是那如花瓣般***的嘴唇,唇瓣轻启间,似有若无的香气飘散而出,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
肌肤白皙胜雪,在阳光下仿佛能泛出柔和的光晕,细腻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玉,没有一丝瑕疵,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为首的女人眼睛首勾勾的盯着墨时安,心里想着等这男人到手,自己一定要先尝尝滋味,这般妖娆的男子也不知那白昭小白脸承不承受得住。
白昭见此立马冲到墨时安跟前白昭见此立马冲到墨时安跟前,大声道:“我从未说出将夫郎抵给赌坊的话,十两银子而己,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我白昭从此跟你们赌坊两清,莫要再来纠缠我夫郎”说着从竹筐里拿出十两银子扔向那群女人。
众女人一愣,没想到一向穷困潦倒的白昭竟然能拿出钱来。
“哼,算你识相。”
为首的女人捡起银子将欠条丢给白昭就要走。
“等等。”
手里将欠条撕毁,白昭清冷的声音响起,“我欠你们的钱还完了,你来骚扰我夫郎这笔账也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说罢,白昭身形一闪,一阵拳打脚踢,那些女人竟毫无还手之力。
片刻之间,她们便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墨时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如此飒爽英姿的白昭,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白昭拍了拍手,转身走向墨时安。
“没事了,以后她们再也不敢欺负你。”
墨时安的眼眶泛红,靠向白昭的怀里轻声道:“妻主,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