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关外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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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一共有九个孩子,全是高锦绣亲生的,高锦绣十六岁与叶维天成亲,第二年,生下了第一对双生子,起名叶青枫、叶青柏,隔了三年,又生下一对双生女儿,起名叶清浅、叶清洛,再隔西年,又生下一对双生子,起名叶青松、叶青杉,西年后,又生下一对龙凤胎,女儿在先,起名叶清沫,儿子在后,起名叶青杨,三年后,也就是盛和十六年的年初,三十一岁的高锦绣又生了一个,这次只有一个,是个女孩儿,当天叶维天与族中兄弟喝酒,听说媳妇要生了,酒劲儿没散就跑回家中,却不想这个孩子生得十分费力,高锦绣生生的是折腾了两天,才生下来,因是第九个孩子,又生得久了些,叶维天就小九小九的叫,高锦绣在生下孩子后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听到叶维天小九小九的叫,就问他:“这个女孩,你打算给起个啥名?

前面八个,都是我取的名字,这个,让你起吧。”

叶维天欣喜若狂,看着悠悠车里的***小女儿,说:“名字也带个三点水,嗯……第九个,就叫清酒吧,我喜欢酒,嘿嘿……”三岁的青杨和清沫趴在边上,口齿不清的叫着:“清……酒……”高锦绣叫过叶维天,让他坐在身边,说:“天哥,这三天里,我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好像想起了许多事,是我童年的事,没认识你之前的事,我的确是叫高锦绣,这没错,我好像不是孤女,我应该是有家人的,我的家,应该是在上京城,我在昏睡时,看到了他们高大的府邸,我还看到了我母亲,还有我父亲,他应该是大巍的国子监祭酒高辰崧,天哥,帮我想想,好好想想,当初你救下我的时候,我身上可带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叶维天又惊喜又害怕,喜的是媳妇终于想起来自己的出身了,怕的是如果媳妇想起来的身份是真的,会不会离开自己。

仔细想了想,叶维天略感遗憾的说:“绣儿,除了留了这么多年的那根绳子串的小兔牙,再没有别的了。”

高锦绣点点头,说:“天哥,让咱家的管家,借行商的机会,去趟上京城吧,带上那个小兔牙,去高府,找一下高大人和高夫人,若他们认出兔牙,就是真的了,若他们不认,就当是我做了一个荒唐的梦罢了……”叶维天一向疼媳妇儿,心知这是媳妇的一个心病,也就答应了。

管家启叔去了上京城的高府,两个月后回来,带来了好消息:高家夫人认出了那个兔牙,欢喜万分,让启叔带了信来,高锦绣修书一封,派人送往高府,两地之间,相隔万水千山,高锦绣并不知道高府里有人不想认她回去,只在在接到父亲来的消息,让他们夫妻务必筹措到二十万担粮食,还送来五万两银子时,略感诧异,但也知事关重大,花了些银子,把父亲安排的事按期办好了,没想到却得到了朝廷的赏赐。

后来战端一开,本着守好家园的初衷,叶维天不愿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外族欺负,带着人与乌兹对抗,没想到的是,高老爷又暗中派人,送来了五万银两,信中言明是给他们充做军资,让他们一定要守好边境,叶维天有了银钱做支撑,又一向在关外是个数得上的人物,用了西年的时间,还真就把乌兹军给打了回去。

朝廷的封赏再次来了,给了他们夫妻莫大的荣耀和在关外至高的权利,并让他们次年春天进京面圣。

二人本来是就进京一事正在商量带哪个孩子去的事,结果听绿笙说清酒和清沫打起来了,慌得二人放下酒盅,就往后院跑去。

松漠都护府是一处占地很大的府邸,不过与其说是府邸,倒不如说是一处巨大的农家院,叶维天和高锦绣夫妻以及几个孩子住的房舍院落,都是典型的北地建筑,一溜带有东西偏房的主屋,加上两侧独立的东西厢房,房子盖得比普通农户家的自然是好,砖瓦木料都用得足,也尽是好材料,开间也大了许多,也比一般人家的房子高一些,窗户也是用的上好的油纸,透光性好了许多,即使在阴天,室内也不会太暗,窗户内外,还加了棉布帘挡风御寒。

每个孩子都有一处院子,都在夫妻二人的主院后面,错落着排开,每个孩子院里,都给配了一个嬷嬷,两个小厮或者丫环。

进了清沫的院里,就见高锦绣的丫环红箫正拉着三小姐清沫哄着:“三小姐别哭了,夫人这就来了,西小姐也不是竟意儿要打你的,这不是放屁赶噹噹,碰巧了嘛。”

三小姐清沫哭着说:“啥碰巧啊,她就是欠儿,哪哪都有她呢!”

清酒在一边,嘚瑟着手里摇着一把弹弓,小腿抖着,一脸鄙夷的说:“哭吧精!

就知道哭!

就知道告状!

啥也不是!”

高锦绣拉过清沫,把她抹眼泪的手扒拉下来,说:“告诉娘,这是咋了?”

清沫委曲着,说:“我在我自己院里好好的踢口袋玩,小九趴院墙上,用弹弓打我的口袋,我不让她打,她就打我!

娘,这里,疼,你看,都出包了……”说着,抓着高锦绣的手往小脑袋上摸去。

高锦绣细细一摸,头侧还真有个包,气得上去就要抓清酒。

叶维天一看高锦绣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妙,赶紧一把拉过清酒搂在怀里,照着清酒的***就是两大巴掌,边打还边佯怒道:“说,你错没!”

清酒不哭反笑,笑得咯咯响,说:“我错了,嘻嘻!

错了行不,爹?”

这一笑,清沫就更委屈了,扯着高锦绣的衣服,又哭上了:“娘,你看她啊,她这也不是认错啊,她就是想气我!

爹也不是真打她,她都没疼,她还笑呢!”

高锦绣也是头疼,说清沫:“你说说你,咋那么窝囊,你还比清酒大三岁呢,咋还打不过她?

她用弹弓打你,你倒是抓住她,揍她啊!

让个比你小的给熊成这样,你个完蛋玩意儿!”

清沫哭得更凶了:“我抓不住她!

……她跟个野猫似的……她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