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山村惊魂 得道糕僧 2025-04-01 23: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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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瑶,生在一个落后的小山村里。我从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奶奶,

我的奶奶和别的奶奶截然不同,她浑身冷冰冰、硬邦邦,就像被冷冻的肉,

毫无活人该有的温热,以至于我常常觉得自己是被一具死尸养大的。

我奶奶是从苗族远嫁到这儿的,但结婚两年我爷爷就病死了,奶奶独自一人抚养我爹长大。

后来我爹结婚后又生下我,可是在我出生六个月的时候爹娘就出了车祸,双双死亡,

奶奶听到这个噩耗后直接断了气。村里的人们一起出资帮奶奶买了副棺材,

就在即将下葬的时候,奶奶又奇迹般的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这件事在十里八乡传开后,

大家都说是老天开眼,可怜我这六个月的婴儿,所以让奶奶复活照顾我。但从那以后,

奶奶性格大变,变得格外古怪,话也少得可怜,在村民们眼中,

她成了一个低调又神秘的老太太。奶奶复活后,就一直和我分床睡,

每次我提出想和她一起睡时,她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我,一会儿说她身子凉,

怕把我冻着,一会儿又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要学会独立。记得有一次,

我实在太想和她一起睡,就半夜偷偷钻进她的被窝,结果一碰到她的身体,

就感觉硬邦邦、冷冰冰的,跟冰箱里冻着的肉没啥两样。等我到七岁时,

懂的事儿渐渐多了起来,我愈发察觉到我奶奶和正常人不一样。我家有个地窖,

是民国时期留下的,后来被我奶奶改造成了私人地下室,

她每天都雷打不动地要在里面待上三四个小时。我每次问她在里面做什么,

她总是淡淡地回我一句没做什么。我心里充满了好奇,特别想进去一探究竟,

可她却严厉禁止我进去,还特意把地下室的门锁得死死的。小孩子嘛,好奇心总是特别重,

她越是不让我进,我就越是想知道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终于有一天,趁她不在家,

我偷偷拿了一根铁丝,捣鼓了好半天,才把门锁打开。地下室里面积不大,

也就十五平米左右,不过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倒着的老式冰柜,

我凑近一看,发现冰柜里只放着一个枕头,枕头上有几根黑色的头发。看到这一幕,

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奶奶平时是在这个冰柜里睡觉吗?放着好好的床不睡,

为啥要睡在冰柜里呢?再看靠墙的地方,那里摆了一排大小不一的塑料桶。我当时就在想,

这些瓦罐里会不会藏着什么好玩的呢?怀着这份好奇,我兴冲冲地打开了其中一个塑料桶,

结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条大拇指粗的蜈蚣“嗖”地一下从里面爬了出来,

顺着我的手指就爬到了脸上。我吓得手忙脚乱,好一会才把它抓住甩了出去,

整个人吓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我实在想不明白,奶奶从哪里弄来这么大的一条蜈蚣,

也不敢想象其他塑料桶里会不会藏着更可怕的东西。就在我心慌意乱,

准备赶紧逃离这个地方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回头一看,

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的身后,她走路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跟个幽灵似的。在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奶奶的脸色显得格外阴森,

她愤怒地冲我吼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让你进来,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我吓得低着头,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只见她徒手把掉落在地上的蜈蚣抓起来,

塞回了塑料桶里,随后一把捏住我的脸,冷冰冰地说道:“你中毒了,必须得把脸削了。

”我一听这话,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一边哭一边求奶奶千万别削我的脸。

她见我这样,又开始连哄带骗地说:“那你得向奶奶保证,以后乖乖听话,

不然奶奶也救不了你。”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再调皮捣蛋,对奶奶又惊又怕,

只要是她说的话,我绝对不敢违抗。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根本就没有中毒,

她是故意骗我的。在我的记忆里,奶奶从来没有打骂过我,可她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她是不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她和正常人相比,

实在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了,她的表情和动作总是特别僵硬、死板,而且特别怕晒太阳,

大晴天出门的时候,必须得撑着一把雨伞。她也从来不主动和其他村民交流,

总是独来独往的,她的肤色白得有些不正常,连嘴唇都是惨白惨白的,看上去特别吓人。

还有她的指甲,长得特别快,每天都得修剪一次,我夜里睡觉的时候,

经常能听到“咔嚓咔嚓”的修指甲声音,每次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就直发毛。

奶奶这些怪异的行为,自然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

村子里那些爱嚼舌根的妇女们开始到处传闲话,有的说我奶是鬼变的,有的说我奶是僵尸,

还有的说我奶精神不正常。村里的那些小孩也跟着瞎起哄,经常欺负我,

他们嘲笑我没有爹娘,只有个怪物奶奶还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小僵尸”。

我心里又自卑又觉得丢人,每次想反驳他们,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越是选择忍让,他们就越是变本加厉,不仅朝我身上扔泥巴,

还号召越来越多的小孩一起孤立我。终于有一天,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回到家后,

我把奶奶刚给我织的毛衣剪了,然后咬牙切齿地冲奶奶喊道:“为什么大家都说你是怪物啊?

你到底是不是怪物啊?我不喜欢你,我不想让你当我的奶奶了!”奶奶听了我的这番话,

眼神里闪过一丝悲伤,可她并没有责怪我,反而一把将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僵硬,可不知道为什么,

那一刻我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她轻声地对我说:“瑶瑶,奶奶不是怪物,

奶奶只是想多保护你几年,等你长大了,奶奶就会离开你。”当时的我,

根本没听懂她这话里的深意,只是一个劲儿地哭诉着自己在村里遭受的种种委屈。奶奶越听,

脸色就越阴沉,我知道,她可以忍受别人对她的种种诋毁和污蔑,

但是绝对无法容忍我受到任何欺负。第二天,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孩子们的家长,

竟然带着他们的孩子来到我家向我道歉,每个人手里还都提着鸡鸭鱼肉之类的。

我看着那些曾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家伙,如今被他们的父母揍得鼻青脸肿,

哭哭啼啼地求我原谅,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我好奇地问奶奶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让这些人变得这么老实。她也没有对我隐瞒,

告诉我说她在村里担任神婆这个角色。在八十年代,农村人的思想还比较封建,

大多数人都迷信鬼神之说,基本上每个村子都会有一个神婆。

神婆在村子里的地位还是挺高的,村里的各种大小事务,

像配药治病、祈福消灾、殡葬仪式、算命看相等等,都归神婆管,

要是碰上一些稀奇古怪、解释不清的灵异事件,也都是由神婆出面处理。

不过这个职业并没有固定的收入,一般都是根据帮别人办的事情,收取一些相应的酬劳。

我奶之所以能当上神婆,是因为她懂得苗族的蛊术,

虽说这蛊术不像神话故事里那种能飞天遁地的神奇法术,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掌握的。

自从知道奶奶是神婆之后,我就经常缠着她,让她给我表演蛊术,还一心想着要跟她学习。

可是不管我怎么软磨硬泡,她都坚决不同意,还总是对我说,干这一行的人,

很少有能落的好下场的。我和奶奶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那种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状态,

她从来不会温柔地喊我“宝贝”,每当我不小心摔跤的时候,她也不会立刻过来扶我、哄我,

只是站在一旁,凶巴巴地盯着我,直到我自己坚强地站起来。那个时候,

我心里就会忍不住想,她不光身体是冰冷的,说不定连内心也是冷若冰霜的。然而,

在我十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对奶奶的固有看法。

我们村子附近有一个大水库,一到夏天,那里就特别凉快,是我们小孩子最爱去的地方。

有一天,我和两个小伙伴相约一起去水库游泳。那几天刚刚下过一场暴雨,

水库里的水变得又深又急,就连大人们都不敢在这个时候下水。

可我们几个小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没把这些危险放在眼里,

“扑通扑通”几下就跳进了水里。我们还仗着自己平时水性还不错,

竟然还比赛看谁能最先游到水库的对面,可是游到一半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

一个叫柱子的男孩,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往下沉,他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有人拉我!

”紧接着就沉入了水底。旁边二丫见状,赶紧伸手去救他,

结果却被柱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两个人在水里不停地挣扎,很快就失去了平衡。

我看到这一幕,想都没想,立刻加速游过去帮忙救人。可没想到,这两个在水里挣扎的人,

一看到我游过去,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不顾一切地把我也给紧紧缠住了。

岸边有村民路过,看到我们在水里遇险,想要下水救人,可是水流实在是太湍急了,

距离又太远,他们也不敢贸然下水,只能站在岸边大声呼救。我的身体在水里越来越沉,

大脑也因为缺氧变得一片空白,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看到一道跌跌撞撞的人影拼命地朝着水库这边狂奔过来。

那奔跑的姿势特别怪异,就好像是电影里的丧尸在追赶猎物一样,等那人影跑近了,

我才惊讶地发现,竟然是我的奶奶!她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救星,

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了水库里,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一个人竟然把我们三个在水里挣扎的孩子,全都拖出了水面。很快,

其他听到呼救声赶来的村民,一起帮忙把我们三个救上了岸。可是,等我缓过神来,

却发现奶奶不见了,足足四五分钟过去了,水面上都没有出现奶奶的身影,

村民们都纷纷摇头叹气,说奶奶肯定是被淹死了,甚至都有人去找捞尸队了。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水库边突然窜出一个脸色苍白的人影,

把在场围观的村民们都吓了一大跳 。是奶奶!我死死地搂住奶奶,泪水止不住地流,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长这么大以来,这是我最伤心的一次。奶奶却显得特别沉稳,

她轻轻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对着我,

又对着周围的人说道:“这水库的水里有脏东西,往后可千万别再下去了。

”奶奶这话一出口,乡亲们都深信不疑,传来传去,这事儿就变得愈发邪乎了。

有的人绘声绘色地说水库里藏着水鬼,专门等着拉活人下去做替身;还有人添油加醋,

说我奶在那深不见底的水底和可怕的水怪大战了整整二十分钟。不管传闻怎么离谱,

有个事实没法否认,奶奶实实在在地救了我们三个小孩的命,

一下子成了村里人人称赞的女英雄。而我作为英雄的孙女,走在村子里,

腰杆都挺得比往常直,心里那叫一个自豪。后来,我瞅着四下没人,悄悄问奶奶:“奶,

水库里真的有水鬼吗?”奶奶没正面回答我,只是不紧不慢地说:“你要是打心底相信有鬼,

那它就存在;要是压根儿不信,那自然就没有。”我先是摇头说不信,

奶奶便应道:“既然你不信,那可不就是没有嘛。”我一听,又赶紧改口说信,

奶奶却反问我:“既然你都信了,又何必再问我呢?”那时候,村里的医疗条件差得很,

连一家正规的诊所都找不着,村民们平日里有点头疼脑热、小伤小病的,都自己硬扛着,

实在扛不住了,才会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要是赤脚医生也束手无策,

那就只能寄希望于神婆了,我奶身为神婆,给人看病收费可不低,所以找她的人并不多。

而且她治病的手段特别奇特,甚至有点让人毛骨悚然。有一年,

村里的后山上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蚂蝗。好多村民都觉得这是天赐的美食,纷纷抓回家,

要么炸着吃,要么烤着吃,撒上点盐巴,吃得那叫一个香。我也跟风抓了一大堆,

满心欢喜地跑回家,嚷嚷着让奶奶做给我吃。奶奶瞅了一眼,二话不说,直接把蚂蝗全扔了,

还说这些蚂蝗不干净,吃了会生病。我当时还不信,结果没几天,

那些吃了蚂蝗的村民就遭了殃,一个个头疼欲裂,上吐下泻,

身上还长满了一片片吓人的脓包。他们赶忙去找赤脚医生,开了药吃下去,

却一点效果都没有,想去县城医院看病吧,那费用又高得吓人,无奈之下,

只好找到我奶这个神婆。奶奶仔细查看后,说是寄生虫感染了,能治,不过得收二百块钱。

要知道,在八十年代,二百块差不多是普通老百姓半年的收入,那些村民一听这价格,

都心疼得直皱眉,舍不得掏这笔钱。我也觉得奶奶要价太高,心里犯嘀咕,就问她:“奶,

你咋收这么多钱呀?”奶奶只淡淡地回了我一句:“二百块就能救一条命,很贵吗?

”我一时语塞,心里有点不服气,还质问她:“你可是村里的女英雄,

难道真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管吗?”奶奶却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我可不是他们的英雄,

除了你,其他人是好是坏,跟我没啥关系。”我怎么也没想到奶奶会这么说,

心里不禁对她有些失望,觉得她太冷漠。我们这十里八乡,除了我奶这个神婆,

还有个自封“张仙姑”的神婆,整天神神叨叨的。

这个张仙姑就是那种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啥都略知一二,可又都不精通。

但特别会给自己造势、包装,在周边十里八乡还真有不少人知道她。

她听说我们村里有人染上了怪病,就捣鼓出一种解毒丸,一颗卖二十块钱。

这价格虽说也不便宜,可跟我妈开的“高价”一比,大家都觉得他简直太良心了,

更让人惊奇的是,那些吃了蚂蝗生病的村民,吃了他的解毒丸后,症状居然立马就减轻了,

肚子不疼了,头也不疼了。这下,大家都对他赞不绝口,夸他医术高明,简直赛过活神仙。

所谓同行是冤家,我奶的存在,让张仙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就抓住这个机会,

到处散布谣言,诋毁我奶,说我奶心黑,赚昧良心的钱,吃人血馒头。

还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村民,要把我奶神婆的职位给撤了,想把我奶赶出村子,

那些被他蛊惑的村民,真就跑到我家来闹事。有的站在门口,

扯着嗓子破口大骂;有的捡起石头,朝着我家的门窗玻璃砸过去;还有些人简直丧心病狂,

拿着粪叉,把粪便往我家里扔,搞得家里臭气熏天,一片狼藉。我气得火冒三丈,

差点就冲上去跟他们拼命,可奶奶却跟没事儿人一样,十分淡定地说:“别气,别气,

他们现在闹得越凶,往后就摔得越惨。”她既不生气,也不跟那些人争辩,门窗玻璃碎了,

就找人来换;家里被弄得脏兮兮的,就动手打扫干净,仿佛这些烦心事跟她毫无关联。其实,

张仙姑的解毒丸里偷偷加了大量的止痛剂,只是暂时缓解了病人的痛苦,

根本没法彻底清除他们体内的寄生虫。果不其然,还不到一个星期,

那些病人的老毛病就又犯了,症状比之前还严重。张仙姑却大言不惭地说,

得吃三个疗程的药才能彻底根治,一个疗程六十块钱,三个疗程算下来,一共一百八十块。

这价钱都快赶上我奶当初要的二百块了。可村民们还是对他深信不疑,又乖乖掏钱,

继续吃他的解毒丸。结果呢,还没到半个月,解毒丸就彻底没效果了,

那些病人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叫苦连天。有个叫铁柱的,之前带头往我家扔粪便,闹得最凶,

现在他实在疼得受不了,也厚着脸皮跑来找我奶。奶奶一看是他,二话不说,

直接把价格涨到五百块。铁柱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了,治疗的时候,

那场面看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奶奶让铁柱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然后从地下室抱出一个塑料桶她先蒙上铁柱的眼睛,又让他把嘴巴张开。紧接着,

奶奶打开塑料桶,伸手进去,竟抓出一只拳头大小的花蜘蛛。那蜘蛛在她手里扭动着身子,

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奶奶把手轻轻一伸,那蜘蛛就顺着她的手指,

慢悠悠地爬进了铁柱的嘴里。铁柱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挣扎,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这是啥呀!快拿走!”奶奶却一把按住他,冷冰冰地说:“想活命,

就别乱动!”随后,奶奶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小花鼓,开始有节奏地敲击鼓面,神奇的是,

随着鼓声,铁柱的身体渐渐不再挣扎,仿佛那蜘蛛在他体内也听话了起来。不到十分钟,

奶奶让铁柱张开嘴,那条花蜘蛛又慢慢爬了出来,我凑近一看,差点吐出来,

只见蜘蛛身上密密麻麻地粘着四五条细小的寄生虫,看着别提多恶心了。

奶奶熟练地把寄生虫清理掉,接着又让蜘蛛钻进铁柱嘴里,继续搜寻残留的寄生虫。第三次,

蜘蛛爬出来的时候,身上干干净净的,这就说明铁柱体内的寄生虫已经被全部清除干净了。

说也奇怪,铁柱身上的脓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了,原本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他,

不一会儿就变得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病竟然当场就好了。这事儿就像长了翅膀一样,

在村子里传开了。那些被病痛折磨的病人,一听说我奶有这本事,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纷纷找上门来。之前来我家闹事的那些村民,这会儿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变得无比卑微,有的自己扇自己耳光,边扇边道歉;有的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磕头赔罪。看着他们那副模样,我心里那叫一个解气。我不禁想起奶奶之前说的话,

心里暗自惊叹,难道奶奶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她可真是神机妙算啊!从那以后,

奶奶能彻底根治寄生虫病的名声越来越响亮。有个家里条件还算不错的村民,去县医院看病,

前前后后花了一千二百多块钱,病却没治好,医生还说要做手术,后续还得花一大笔钱。

他实在没办法了,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找我奶,结果我奶只收了二百块,

就把他的病给治好了。这下,村民们终于明白了,我奶当初开的价,根本不是什么天价,

而是实实在在的良心价。人呐,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经历对比,就不知道谁好谁坏。

除了治病救人,神婆还有一项重要的活儿,那就是送葬,

每年村子里总会有一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去世。在下葬之前,

死者的家属一般都会请神婆来主持送葬仪式,祈求逝者一路走好,

同时也希望神婆能帮忙找一块风水宝地,庇佑子孙后代。我们村里有个大户人家,姓李。

李老爷那可是村里响当当的首富,别人家连一辆自行车都买不起,他家都已经买上摩托车了。

可惜啊,他家几个孩子从小被宠坏了,娇生惯养的,长大后没一个有出息的,整天游手好闲,

就知道啃老。李老爷以前找过我奶,想让我奶给他算算运势。我奶看了之后,

好心劝他:“你最好把烟和酒都戒了,平时也少吃点荤腥,不然身体容易出问题。

”可李老爷吃惯了大鱼大肉,喝惯了美酒,根本没把我奶的话当回事,

还笑着说:“我身体好着呢,哪有那么容易出事。”结果,还不到半年,他就因为突发脑梗,

一下子就没了。李老爷去世后,他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奔丧,

既然是村里的首富之家,这葬礼自然得办得风风光光,排面十足。他们请全村人吃流水席,

还请了舞狮团来表演,在灵堂上,这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声音一个比一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孝顺呢。可没过多久,

他们的真实面目就露出来了。为了争夺李老爷留下的巨额遗产,几个人闹得不可开交,

姐弟之间大打出手,差点就断绝了关系。李二姐哭哭啼啼地说:“我平时最关心爸了,

这遗产我应该拿大头。”李大姐则摆出一副大姐的架子,大声嚷嚷:“我是家里的老大,

按照规矩,这些资产都该由我来分配。”李三弟也不甘示弱,直言自己是李老爷唯一的儿子,

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他继承大部分遗产。他们又是争吵,又是打架,谁也不服谁,

闹得整个村子都不得安宁,连村长来调解都无济于事。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

有人提议请神婆来主持公道,奶奶听了之后,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种事儿,

不管谁来分,都很难做到公平公正,还是让老爷子自己决定吧。”李家的儿女们一听,

都以为我奶在开玩笑,顿时火冒三丈,李二姐更是生气地质问:“我爸都已经死了,

他还怎么决定?你这不是瞎闹嘛!”奶奶却不慌不忙,

神色平静地说:“把老爷子的尸体保管好,等他头七回魂的时候,自然就有分晓了。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吭声,

心里都对奶奶的话半信半疑。虽然都听闻过人死后头七会回魂这说法,

可毕竟谁都没实打实见过。李老爷家这件事传得全村沸沸扬扬,到了头七那天,

整个村子的男女老少跟过年似的,全挤到李家大院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