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怀孕出血时,顾景承将我推出家门。因为我惨白的脸色影响了他和白月光组队开黑的心情。

我疼得直不起身子,扒拉他的裤脚求他送我去医院。他置若未闻,狠心甩上大门:“矫情。

”我被好心人送到医院,因为清宫手术急需签字。我给顾景承打了十几个电话,

只换来他不耐烦的责骂。“你少装了,茵茵痛经住院,现在我必须陪在她身边!

”后来我康复出院,顾景承却疯了般找到我面前,质问我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1.从医院回来,顾景承刚好在家。看见我后他怔愣半秒,一手接过我的行李,

脸上挂着熟悉的嘲讽。“我不就几天没在家,你又野哪去了?

早就说了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划清界限!”见我没说话,他不屑的冷哼。“除了我,

可没人会一直包容你的臭脾气。”他丝毫没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眼睛一直盯着手机的消息。

我躲开他的触碰,转身上楼。刚出院身子还有些不利索,我想再休息会。

身后却传来顾景承漫不经心的声音。“待会我们一起吃个饭?我来下厨。”我知道,

他想求和了。每次吵架,他从来不哄我,电话不打信息不回。直到我低下头服软,

他才会赏赐般递来台阶。放在以往,我一定非常开心的放下所有小脾气。可是这次,

我内心没有半分欣喜。我平静地转过身,淡淡应了一句:“好。”顾景承简单下了个面,

端到我面前,脸上还颇有几分自得。“新鲜出炉的海鲜拌面,你有很久没尝我的手艺了吧?

”我顿了顿,拿起筷子的手又放下。他似乎从来记不住,喜欢海鲜的是冯茵,而我海鲜过敏。

不过这不重要了。我刚想开口,顾景承的手机响起。他不经意扫了我一眼,站起身接电话。

冯茵娇柔的声音隐隐约约从电话那头透过来。“景承,我的内衣找不到了。”闻言,

顾景承笑得开怀:“傻瓜,我现在就过去。”他挂断电话,走到玄关似乎才想起我的存在。

“茵茵她生理期刚结束,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话音落下,

顾景承便头都不回地关门离开。如果他回头了就会发现。

那碗面被我毫不犹豫的倒在垃圾桶里。2.我回房躺下,心里庆幸我对顾景承没抱什么期待。

所以在回来之前就吃了东西,现在也不至于饿着肚子睡下。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时,

一杯滚烫的热水猛然泼过来。于此同时,耳边传来玻璃杯摔在地上的巨响声。我惊醒起身,

睁眼就看到床边站着的女人。她捂着手站在我身侧,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淌。下一瞬,

顾景承就冲到她身前,一把抓起她的手细细打量。接着,更是气急败坏的指责我。“裴诗韵,

你怎么这么恶毒,茵茵才刚出院,人家好心好意给你倒水,你居然泼她?”泼她?

我扬起还正滴水的脸颊。左半边脸被开水烫得发红,此刻的我唇色惨白,双目无神。

顾景承有片刻的愣怔,还是冯茵轻轻扯着他的衣袖。“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景承,

你快送嫂子去医院吧。”听见这话,顾景承也反而开口安抚她。“这不怪你,

你本来就是客人,哪有让客人自己倒水的道理?她自己懒睡了一整天,被烫了也是她活该!

”我没心思听他们指责我的不是。一把抹掉脸上的水,快步走去洗手间洗脸。

顾景承放开冯茵的手,跟在我身后进了洗手间。“茵茵她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

”冷水冲刷了脸上的热意,我没听清他的话,只是敷衍地点点头。“诗韵。

”顾景承一脸内疚,指尖轻触我的脸颊。“你怎么了?你这两天对我的态度很不对劲。

”我下意识用手肘挡开他。他身上甜腻的花香熏得我恶心。我不对劲?

他说这话难道不觉得可笑吗?顾景承的手僵在半空中,眉头紧蹙。“诗韵,你又生气了?

我说了很多次,我照顾茵茵是因为从小就将她当亲妹妹。”“我没生气。”我抬起头,

用纸巾擦干水,对着镜子笑了笑。脸上的红褪去了大半,处理得及时,

再抹点药明天就能好了。“可是你以前......”没等他说完,我就直接打断他的话。

“冯茵不是也烫伤了?快点带她去冲冲水吧。她一个人总照顾不好自己的。”“今天很累,

我就先睡了,你好好招待冯茵。”“你......”顾景承张了张嘴,

难得在我面前接不上话。我没管他,打开门回了卧室。徒留顾景承愣在原地,

呆呆看着我的背影。3.我反锁好卧室门,重新躺床上休息。卧室的隔音效果不太行。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总能听到顾景承格外强调的问候。“茵茵,疼不疼,我帮你涂药。

”“茵茵,有什么想吃的?景承哥给你做。”我不确定冯茵的听力是不是这么不好,

需要顾景承喊得如此大声。但如果顾景承是为了气我,那他恐怕要失望了。他大概都忘了,

自打冯新出现在他身边开始,他的所有注意力都给了她。于我,他不过只剩习惯。

如今我也不在意了。我熟练地掏出耳塞戴上,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起床,

我发现餐桌上放了一个蛋糕。顾景承坐在一旁,冯茵却不见身影。“诗韵,

迟到的二十七岁生日快乐。”我有些意外的愣站在原地,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忽然想起二十七岁生日那天,我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

那时候的我大出血,刚做完流产手术,差点丢了性命。整整十九通电话,

他最终不耐烦告诉我,他在陪痛经的冯茵。那天我有多希望顾景承在我身边。

现在我就有多厌恶顾景承旧事重提。“抱歉,那天茵茵的情况太紧急了,

医生特别强调留院观察,我担心她出意外,所以没能陪你过生日。”“我不是故意不回家,

还有昨天......”我走上前,拔掉蛋糕上的蜡烛。“谢谢你送的蛋糕,很好看。

”顾景承愣了愣:“诗韵你......”我抹了一口蛋糕进嘴里,很甜腻,

是我一如既往厌恶的口感。只是冯茵朋友圈总炫耀,

她的景承哥哥给她买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美味。时间久了,我也不禁好奇,

到底什么是独一无二的美味。现在看来,不过尔尔。“其实生日过了就过了,没必要补回来。

”我笑着看向他,示意他给我让出通道。顾景承紧锁着眉,显然有点无法适从:“诗韵,

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解释?”“解释什么?你和冯茵是什么关系?你不是说将她当亲妹妹吗,

哥哥对妹妹好是应该的。”我侧身拉开距离,想要去漱口。恋爱五年,养条狗也该熟了。

可顾景承还是没记住我的口味。大概在他心里,从来只有冯茵值得他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