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站在便利店门口，望着瓢泼大雨发愁。
她今天出门时明明看了天气预报，说是一整天都是晴天，结果刚下班就下起了暴雨。
雨水在地面上汇成小溪，顺着地势流淌，她的帆布鞋已经湿透了。
手机显示现在是晚上八点十五分，这个时间地铁站应该还开着。
她咬了咬牙，把包顶在头上，准备冲进雨里。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马路对面有一家店还亮着灯。
那是一家古董店，门楣上挂着"顾氏古董"的牌匾，在雨幕中散发着昏黄的光。
林夏记得这条街她每天上下班都会经过，但从未见过这家店。
或许是新开的？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去避避雨。
推开沉重的木门，门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店内陈设古朴，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檀香。
林夏注意到柜台后站着一位年轻男子，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中式长衫，正在擦拭一个青花瓷瓶。
"欢迎光临。
"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容。
他的眼睛很特别，瞳孔颜色极深，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那个...我在避雨。
"林夏有些局促地说，"可以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请便。
"男子微微一笑，"我是顾言，这家店的老板。
""我叫林夏。
"她环顾四周，发现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
有瓷器、字画、青铜器，还有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物件。
每一件都散发着岁月的气息。
她的目光被角落里的一面铜镜吸引。
那是一面雕花铜镜，镜框上缠绕着繁复的藤蔓纹路，中间镶嵌着一块暗沉的铜片。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面镜子在注视着自己。
"那面镜子..."她不由自主地走近。
"别碰！
"顾言的声音突然提高，把她吓了一跳。
他快步走过来，挡在她和镜子之间。
"抱歉，"他的语气缓和下来，"这面镜子...不太适合你。
"林夏注意到顾言的表情有些古怪，他的目光在镜子和她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为什么？
"她好奇地问。
顾言沉默了一会儿，"这面镜子有些年头了，上面附着的东西...不太干净。
"林夏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她想起小时候奶奶说过，有些老物件会沾染不干净的东西。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雨声渐渐小了。
顾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