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宴上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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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宁王府朱门大开。

沈清灼攥着鎏金请柬跨过门槛,广袖下藏着的匕首硌得生疼。

前世今日,她作为顾明允的未婚妻出席,被灌下掺了***的酒,醒来时父亲己被扣上通敌罪名。

“沈姑娘今日真美。”

顾明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清灼浑身绷紧。

余光瞥见他腰间玉佩换成了新的,而燕临渊正立在廊下,玄色锦袍绣着暗纹,与她袖中护心镜残片纹路如出一辙。

“顾公子谬赞。”

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谦逊的笑容,同时轻盈地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他伸来的手。

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

然而,在这看似不经意的侧身瞬间,她的目光却如闪电般迅速扫过厅内的宾客。

她的眼神犀利而敏锐,仿佛能穿透每个人的外表,洞察他们内心的想法。

终于,她的目光落在了宁王身上。

宁王正端坐在主位上,他的身后是一幅巨大的屏风,屏风上绘制着一幅气势磅礴的《江山图》。

这幅画的笔触细腻,色彩鲜艳,展现出了大好河山的壮丽景色。

然而,只有她知道,这幅《江山图》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前世,她的父亲就是在这幅画后,被人栽赃了一封“私通番邦”的密信。

这封密信成为了她父亲被定罪的关键证据,最终导致了她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

酒过三巡,宁王忽然击掌:“听闻沈姑娘擅舞,今日何不助兴?”

沈清灼起身时,燕临渊的目光穿透人群,落在她腕间晃动的银铃——那是前世他拼死从火场抢出的遗物。

乐声起,她旋身时甩出袖中软鞭,鞭梢卷住案上酒壶。

酒水泼向屏风,《江山图》上的墨迹竟渐渐晕开,露出底下血红的“叛国”二字。

全场哗然。

宁王拍案而起:“沈清灼,你这是何意?!”

“陛下明鉴。”

沈清灼扯下颈间纱巾,露出锁骨处的烙铁疤痕,“三年前西北大捷,有人私吞军饷,用这‘叛国’二字烧穿了将士的胸膛!”

她猛地转身,软鞭首指顾明允,“而顾家商号的账本,此刻就在陛下御书房!”

顾明允脸色惨白,踉跄后退撞上烛台。

火舌瞬间吞没帷幔,宴厅陷入混乱。

沈清灼在浓烟中锁定宁王袖中露出的半截密信——正是前世构陷父亲的笔迹。

“抓住逆女!”

宁王嘶吼着拔出佩剑。

千钧一发之际,玄甲军破窗而入。

燕临渊挥剑斩断宁王退路,虎符在火光中泛着冷光:“宁王私调戍边军,意图谋反,陛下早有圣谕。”

沈清灼趁机抢过密信,却在展开的刹那瞳孔骤缩。

信纸边缘的暗纹,竟与燕临渊的披风如出一辙。

“小心!”

燕临渊的呼喊裹挟着劲风袭来。

沈清灼本能地旋身,一支毒箭擦着耳畔钉入立柱。

顾明允握着弩机狞笑,身后突然涌出黑衣死士。

混战中,沈清灼被人拽入怀中。

燕临渊的玄甲抵着她后背,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信是我放的。”

他贴着她耳畔低语,剑尖挑飞刺客面罩,“但叛国的,从来不是沈家。”

火光照亮他染血的侧脸,沈清灼攥紧密信。

原来从重生那刻起,燕临渊就将自己也变成了诱饵——用顾家、宁王做局,只为引出真正的幕后黑手。